“你為什么會這么認(rèn)為?”陸硯臣向她走了過來,順帶著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裹在她身上,“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來捉奸!狈鲕浾f得坦白。
陸硯臣揚(yáng)了揚(yáng)眉,看了看她,又看向沈棣。
沈棣仰頭看天花板。
師姐,咱就是說,有什么問題不能你們夫妻倆私下解決嗎?非要拉他趟這攤渾水嗎?
“到底怎么回事?”扶軟拉了拉他。
第五百三十八章 :想你的夜
“這里空氣不好,去我辦公室說!标懗幊祭鹚氖郑鶚巧献。
扶軟更好奇了,“你在這還有辦公室?”
“哦,陸太太,忘了跟你說了,桑亞也是我的產(chǎn)業(yè)之一,這是我跟白念生合伙開的!标懗幊几鲕浖(xì)心的解釋著。
白念生是桑亞明面上的老板,但實際上陸硯臣也占了股份的。
畢竟桑亞開業(yè)的時候,他還是陸家最廢的陸四少,得把不學(xué)無術(shù)演繹得更逼真才行。
白念生這人慣會享受,不僅把桑亞打造成云州第一會所,裝修上面更是極盡奢侈。
就連陸硯臣那幾乎不怎么使用的辦公室,也是大到離譜。
扶軟看后只有一個想法,真想跟這些有錢人拼了!
“說吧,怎么回事?”扶軟坐在私人訂制的高端沙發(fā)里,極富耐心的等著陸硯臣解釋。
“是方時清。”陸硯臣坦白跟她坦白,“她故意接近我,還用了卑劣手段。”
“那房間里的熏香有問題!
“嗯,我知道!
“那你還進(jìn)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扶軟則擔(dān)心的看向他。
陸硯臣扯了扯領(lǐng)帶,“嗯,那東西還是有作用的,我本來準(zhǔn)備去沖涼水澡的,你就來了!
扶軟這才留意到他脖頸處的皮膚有些泛紅。
她伸手碰了碰。
男人喉結(jié)順勢滾動著。
有點燙,熱熱的,是他平時動情時才有的樣子。
扶軟下意識的要縮回自己的手,卻被陸硯臣按住。
他的臉細(xì)細(xì)地在她手上摩挲,“軟軟,我不想沖涼水澡了,你幫幫我!
扶軟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所以到最后,捉到了自己的奸?
陸硯臣也不管她答不答應(yīng),仰著頭就湊了上去,跟她索吻。
扶軟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陸硯臣喉間溢出聲音。
下一瞬,手已經(jīng)從她衣擺鉆了進(jìn)去。
跟平時不同,他因催情香的原因動情得厲害。
一雙總是無波無瀾的眼眸里,此刻全是欲念,還帶著幾分迷離的水汽,勾人得很。
扶軟也知道他痛苦,所以沒再反抗,臣服在他懷里。
……
原來人在看見別人談戀愛的時候,會羨慕,更會覺得寂寞,會很想自己的對象。
就比如此刻的沈棣。
那兩口子進(jìn)了房間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反正是顧不上他了。
陸硯臣讓服務(wù)員給他安排了一個全景休息間,
就是天幕之上的夜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黑漆漆的。
這時候要是能抱著對象就好了。
他輕嘆一聲,拿出手機(jī)打開很桑若雪的對話框。
最后一條消息還是三天前,他發(fā)的那個問號。
還在忙嗎?
如果拍攝順利的話,明天中午就能殺青了。
他買的明天一早的機(jī)票,趕到南城時,正好中午,正好能趕上她殺青呢。
那還是等她好好工作吧,先不給她打電話了。
沈棣收起了手機(jī),繼續(xù)仰頭看黑漆漆的夜空,愈發(fā)孤單了。
想你的夜……
凌晨五點,房門被敲響。
幾乎沒怎么睡覺的沈棣打開門,見門外的人是陸硯臣。
“人我已經(jīng)查到了,不過還不到揭穿她的時候,這些證據(jù)你先拿著。”陸硯臣遞過去一個u盤。
“行!鄙蜷σ豢诖饝(yīng)。
“另外,這幾天會有些謠言傳出來,你跟師父說那都假的,讓他別信!标懗幊加侄诘。
“什么謠言?”沈棣好奇的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沈棣冷嗤一聲,“神神秘秘的!
不過他還是答應(yīng)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沈棣對陸硯臣的成見已經(jīng)沒那么大了。
最主要還是自家?guī)熃阆矚g他啊,他又能怎么辦?
跟沈棣交代完后,陸硯臣便冷著臉離開。
沈棣總覺得他那架勢是要去搞什么大事的。
直至他登機(jī)返回南城時,看到網(wǎng)上的新聞,他才知道陸硯臣口中的謠言是怎么回事。
云州媒體正在大肆報道說陸硯臣扶軟情變,昨晚陸硯臣在桑亞密會方時清,兩人好事將近。
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有圖,如果不是知道內(nèi)情,估計真被帶偏了。
“這老男人又在唱哪出?”
他想問扶軟的,但又怕影響到她心情,只好忍住。
他估摸著,陸硯臣應(yīng)該跟扶軟報備過了。
沈棣猜得沒錯,陸硯臣的確跟扶軟報備過了。
凌晨他離開的時候,扶軟短暫的醒了一下。
陸硯臣問她,“你不是累嗎?快睡吧!
“我不累!狈鲕洀(qiáng)撐著精神說道。
陸硯臣無奈,“陸太太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夠努力嗎?”
扶軟踢了他一下,他才老實了,“陸太太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占了便宜!
“最好是!狈鲕浐吆,“她碰你哪里,我都把哪里砍了。”
“謹(jǐn)遵夫人教誨。”陸硯臣跟她保證,“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四肢健全的陪你過完后半生。”
扶軟勉強(qiáng)氣消,“行了,你去吧。”
“軟軟,為了逼真點,你可不可以在我脖子上多親幾個吻痕?”陸硯臣抓著她不撒手。
“幾個?”
“四五六七個吧。”
扶軟瞪他。
他才老實了點,“那三個,不能再少了,親重一點!
扶軟半推半就的低頭在他脖子上親。
一想到他即將要跟別的女人傳緋聞,扶軟就很不服,最后吮吸變成齒咬,跟報復(fù)似得。
“軟軟,再咬下去,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去他的算計,去他的方時清,去他的謝斐然,去他的司云禮!
沒有什么比陪老婆更重要!
扶軟這才推開了他,“趕緊去吧,我睡覺了!
陸硯臣拿起手機(jī)看了看脖子上的吻痕,這才滿意的說,“一會我讓臨風(fēng)來接你回去,你可以想一下中午吃什么,我中午回去給你做!
“嗯哼!彼龖(yīng)了聲,情緒被安撫。
陸硯臣這才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念念不舍的離開。
把東西給沈棣后,他徑直去了方時清的房間。
門口的人看到他來后,立刻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兩分鐘后,男人從房間里出來。
因為趕時間,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胡亂的套著,見到陸硯臣急忙行禮,“陸先生,已經(jīng)辦妥了,那女人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