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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長風壓下心里的情緒,服務(wù)員送上了生日蛋糕,是他訂餐廳的時候就訂下的。

  小頌開心不已,“是飛機蛋糕誒!媽媽,是飛機蛋糕!”

  小頌喜歡飛機,以及跟飛機相關(guān)的各種東西。

  所以剛剛的小禮物和蛋糕都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看到他開心,梁云箏也開心。

  看到他們倆開心,卓長風嘴角也揚了起來。

  “我要許愿,媽媽我要許愿!毙№炿p手合十,很認真的許愿。

  只是他還沒許完愿,另一邊就傳來了唱生日歌的聲音。

  梁云箏挺好奇的,居然碰上跟小頌通天過生日的客人了。

  可她才看清楚那邊的人,表情就頓時一變。

  小頌也聽到了這慶祝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要去看。

  梁云箏急忙叫住他,“小頌,快,許愿啊,許愿的時候不能被打斷的!

  小頌信以為真,又繼續(xù)許愿。

  梁云箏還是不放心,起身對小頌說,“你坐里面吧,媽媽坐這里!

  這個位置能擋住小頌的視線。

  她的反常反應引起了卓長風的注意力,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了那邊一桌正在慶祝生日的人,淺淺猜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邊,秦榮生正在給新對象的兒子過生日。

  好一副溫馨的畫面。

  梁云箏想起前幾天她打電話給秦榮生,想讓他來給小頌過生日。

  當時她還被秦榮生的新女友痛罵了一通。

  后來他給梁云箏發(fā)消息說自己沒空,還讓梁云箏以后不要拿孩子做借口去找他,說自己已經(jīng)開始了新生活,不想在被打擾。

  只字不提孩子,好像他從來就沒有小頌這個孩子似得。

  第五百三十七章 :給我踹門

  梁云箏鼻子有些發(fā)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怕被小頌看見,只好別過臉去。

  卓長風默默地上手帕。

  梁云箏很感激,默默地調(diào)整好情緒,再面對小頌時,又是滿臉笑容,元氣滿滿的媽媽。

  后來她一直努力擋著,生怕小頌看見那邊的秦榮生。

  然而,事情又發(fā)生驚天逆轉(zhuǎn)。

  一個穿著皮草,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殺氣騰騰的進來餐廳。

  她一路殺到了秦榮生那桌,擋著孩子和女人的面,抬手就給了秦榮生一個大嘴巴子。

  “好你個秦榮生!居然拿著老娘地錢養(yǎng)別的女人和她的孩子?真當我是死的嗎?我給你臉了是嗎?”

  女人很潑辣,加上她帶了保鏢來,秦榮生直接被她保鏢按在了桌子上,動彈不得。

  剛剛過生日的孩子都被這陣仗嚇哭了,女人趕緊護在懷里,一個勁的解釋,“跟我沒關(guān)系的,我不知道他跟你在談,他追我的時候沒跟我說他有對象,我是被小三了!

  秦榮生本就生氣,聽到新女友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氣得破口大罵,“彭小芬你沒有良心!老子對你那么好,你卻背刺我!”

  富婆聽不下去,掄起桌上的蛋糕直接砸在了秦榮生的臉上,“閉嘴!我告訴你,拿了我的全都給我吐出來!一分一毫都給老娘吐出來!否則我送你進局子!”

  “我,我沒錢了。”秦榮生一聽要把他送局子就慌了。

  可富婆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為人,自然不會再相信他,“沒錢那就去坐牢!你以為老娘的錢那么好騙?”

  罵完就讓自己的保鏢報警。

  任憑秦榮生怎么哭著求饒都沒放過他。

  動靜鬧得這么大,梁云箏想擋也擋不了了,她有些擔心的看向小頌。

  小頌收回視線叫梁云箏,“媽媽,吹完蠟燭是不是該切蛋糕了?”

  “啊,是是該切蛋糕了!绷涸乒~有些慌張的回道。

  “那媽媽陪我切蛋糕吧!毙№灷鹆肆涸乒~的手,一起拿著切蛋糕的刀開始切蛋糕。

  小頌取了一塊,遞給梁云箏說,“媽媽,以后我每個生日的第一塊蛋糕都給你吃,因為是你辛苦生下的我。”

  這話,估計也是卓長風教他的。

  梁云箏噙著淚吃下第一口蛋糕,甜甜的感覺頓時盈滿內(nèi)心。

  她特別慶幸當初即使鬧得那么不愉快也堅持要了孩子。

  小頌又切了第二塊蛋糕,遞給了卓長風,“這塊蛋糕給爸爸,謝謝爸爸給我過生日!

  “小頌,叫叔叔。”這個時候,梁云箏就不得不提醒他了。

  小頌歪著腦袋看梁云箏說,“可是爸爸說我以后可以叫他爸爸的!

  梁云箏無奈看向卓長風,“你就寵他吧!

  卓長風什么都沒說,只是笑著看著兩人,眼底全是寵溺。

  餐廳里短暫的喧鬧歸于平靜,小頌開心的吃著蛋糕,還俏皮的跟梁云箏說,“媽媽,你知道我剛剛許的什么愿嗎?我許的以后的每一個生日,我們都要一起過!

  他的我們,包含了卓長風。

  梁云箏想糾正什么,卓長風卻一口答應,“好,以后都一起過。”

  聽到他這話,梁云箏心里很明顯的漏跳了一拍。

  ……

  桑亞。

  沈棣親自到門口去接的扶軟,“快快快,再晚點人家都完事了!

  扶軟想說,你對陸硯臣的能力一無所知。

  當然,她不會把這話說出口,而是順從的跟著沈棣去了他說的那個包間。

  這種包間都不能隨意進入的,有服務(wù)員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扶軟直接報上名字,“我是陸硯臣的太太!

  服務(wù)員一聽這名頭,立馬讓開說道,“實在抱歉,陸太太您請。”

  沈棣揚了揚眉,“這頭銜挺好用啊。”

  “那是!狈鲕浻行┬◎湴。

  陸硯臣說了,她就是在云州橫著走都行。

  “你挺狂啊。”

  “我是陸硯臣的女人,狂一點怎么了?”

  “……”

  咱就是說,現(xiàn)在都流行硬塞狗糧了是嗎?

  只是等他們推門進去,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無一人。

  “剛剛這包間里的人呢?”沈棣有些著急的追問。

  服務(wù)員說,“他們剛剛走了。”

  “去哪里了?”

  “樓上的貴賓休息室!狈⻊(wù)員還對扶軟說道,“陸太太要去的話我可以帶路!

  “嗯!狈鲕浀哪樕悬c不太好。

  沈棣見她終于開始擔心了,立馬說道,“師姐我跟你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絲毫不知這話把自己都罵了進去。

  扶軟說,“剛剛那房間里的味道不對勁。”

  她對氣味天生敏感,又是專業(yè)調(diào)香師出生,一進去就聞著味道不對。

  看來這個女人挺有心機的,知道用這種高端手段對陸硯臣下手,而不是直接下藥。

  房間里的香薰,很明顯是帶著催情作用的。

  到也不是她不相信陸硯臣。

  主要是她懷孕之后,陸硯臣一直謹遵醫(yī)囑,沒有過夫妻生活。

  他也確實憋了很久了。

  就算他意志力再強,在催情香薰下,也是難以自持的。

  所以她才會催促服務(wù)員趕緊帶自己去找人。

  沒想到真被沈棣說中了,她真來捉奸了。

  桑亞后面有一棟專門的休息區(qū),是提供給這里的貴賓們使用的。

  服務(wù)員帶著他們上樓,問詢這邊的服務(wù)員之后,才確定了房間號。

  扶軟快步趕往那間房子,看著禁閉的房門,直接叫沈棣,“給我踹門!

  “行!”沈棣樂意之至,剛要抬腿踹上去。

  后面突然有人開口叫道,“軟軟,你怎么來了?”

  是陸硯臣。

  沈棣來了個急剎車,差點平地摔一跟頭。

  扶軟回頭看到是陸硯臣,有些詫異,“你不是應該在房間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