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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你有什么瘋狂的幻想嗎?”記者問。
上街被羅浮日報的記者逮到的幾率很小,但不是零。路過但被抓的你說:“辭職!
記者的眼皮狠狠抽了抽,不死心地追問:“我是說,不容易做到的那種…”
“裸辭!
“……”
你用中指推了推下滑的墨鏡,冷酷無情地回答:“你們都不懂,我要是不上班會有多么快樂!
小孩抓著你的衣角,一臉茫然地看著你接受采訪。你又從懷里掏出一墨鏡給她戴上,旁邊的記者難纏的很,你決定先發(fā)制人,搶過記者的話筒,“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俊
記者迷茫了。
駐足的路人們向記者投去憐憫的眼神,卻不伸出任何援手,一點點看記者被掏空所有往事,卻只顧著欣賞難得一見的持明副官,直到漂亮母女玩夠了遠走高飛,才假裝從未在意般離去。
太卜司抓壯丁,你帶娃出差前去支援,辦公桌隔壁就是符玄。
你不善推演,就把信息分類的活兒全做了,能幫就幫。這讓符玄感到輕松很多,據(jù)說被調(diào)到書庫干活的青雀在旁邊看你跟看巡鏑一樣,詢問你如何快速完成工作好好摸魚。
你端詳符玄內(nèi)定的接班人,真心希望符玄能像年輕人學習一下摸魚技巧,不至于一天到晚睡太卜司里。
符玄沒接話,反問你:“既然如此,副官不如棄了將軍,來太卜司任職不是更好?待遇從優(yōu),本座也會輕松很多!
“那還不如期待景元早日退位讓賢呢。抱歉符太卜,神策府給的實在太多了。沒辦法,世上最好喝的水是薪水!
青雀偷偷在后頭給你點贊,然后被察覺了的符玄按了下去。
“太卜大人簡直像是背后長了眼睛……”青雀小聲嘀咕,又在符玄頗有震撼力的眼刀刮來后閉了嘴。
你無聲地抬高嘴角的弧度,誰知下1秒符玄渡步行至你桌前,將一打文件從天而降在你的桌面上。
你笑不出來了,臉上被“孩子大了不聽我的話了”的悲痛神情掩埋,嘴里緩緩飄出一句:“符太卜,你變了。”
“是的,變優(yōu)秀了!狈赜谐芍癜阏f道。
“是啊……這話倒是不假!
還記得上任太卜帶符玄來見你時,你已經(jīng)從戰(zhàn)場上暫時退下來,從持明戰(zhàn)神轉(zhuǎn)職為一位光榮的神策府社畜,因為太好用了所以哪里缺人哪里搬。
上任太卜那時初現(xiàn)天人五衰之相,在和景元聊過后又特意找上你。你當時還不夠游刃有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倒霉玩意兒,工作總是圍繞著你,你總是被它攆著跑。
符玄來時你沉浸在書簡和報告的海洋里有氣無力地掙扎著,一個金眸美少女措不及防闖入你的視線。
“太卜大人,我記得羅浮有未成年保護法,太卜司不是法外之地!
符玄是怎么反駁你的,你已經(jīng)忘記了。
年輕人的朝氣蓬勃縱然使讓你印象深刻,但更多的回憶里,全是仙舟人的長壽帶來漫長的年輕皮相。那些你見多了,漸漸的,其下隱藏的衰老無力也讓你開始感到不適。
你尋不得好的對策,也只會用工作麻痹自己,所以老太卜問你符玄怎么樣,你垂下眼簾,只是說:“我很期待這孩子將行的路。”
現(xiàn)在想來,從那時期起,你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年輕過。
你輕嘆了口氣。剛好趕上符玄疲憊地從書案上抬頭,又正好看見你疲憊地從懷里掏出還債單子。
倆個疲憊的靈魂對上了眼睛。
你不動聲色地抬頭、望天花板,符玄卻對你手里的東西不依不饒。
“你到底欠了多少錢?”
“我有錢,這是30年前買的家具的分期付款賬單。等等符卿你不要這么看著我,我真的沒有出去黃賭毒啊。”
你頂著符玄不信任的眼神翻遍全身的口袋,企圖從兜里掏出一把巡鏑來證明自己。老話說的好,事在人為,所以你出乎意料地掏出了個不認識的荷包。
倆人同時楞住。
你楞住,是因為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有這么個東西。符玄楞住,是因為這個玩意兒怎么看都像將軍不常用的那個錢包。
你沒動那個錢包,直到辦公室里寂靜的氛圍被拎著一大袋仙人快樂茶的青雀打破前,你們都像對待爆炸物般遠離那個散發(fā)著青春洋溢氣息的小貓錢包。
“副官你外賣到了!”快樂的青雀在快樂地送外賣,滿心歡喜等你發(fā)點救濟糧。
你扯過安安靜靜當背景板的小孩,成功地在對方迷茫的臉上看到了對自己人性的質(zhì)疑。
你真的不是在欺負她不說話。
接過青雀手里的仙人快樂茶,又從小孩的衣服兜兒里掏出自己偷偷塞的錢遞給青雀,你的動作行云流水,在端起孩子撤離現(xiàn)場前給每個人塞了一杯奶茶。
符玄那杯重糖重奶。
她瞬間扔下仙人快樂茶,抓起你故意遺留下的錢包掂量了重量,又沖著你一去不回的背影吼:“你把景元的錢包扔給太卜司是什么意思。⌒挪恍旁乞T待會兒就來查你水表。
誰知你原路返回,高興地拿回荷包,“早說嘛,是景元的啊,那沒事了!
符玄撫著自己快擰成井字的額頭,摸了下自己的衣兜,掏出錢包。
“景元太摳門了,你還是帶上這個再走吧。”
某人見狀不得不強壓下快翹起的嘴角,裝作不經(jīng)意地感嘆:“世上還是好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