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閆凱附身湊近,貼了貼他的唇,然后一路啄吻,想要將那股不停影響他的味道弄個清楚……
在觸到雌蟲脖頸的時候,原本若有似無的香味頓時變得濃郁,絲絲縷縷躥入肺腑,平靜的心開始漾出一圈圈波紋,致使整個胸腔都開始震蕩不止。
熟悉的沖動朝四肢擴(kuò)散,輕而易舉的勾起無數(shù)烈火,接著便是一陣又一陣顫栗的欲望……
閆凱低頭,鼻尖輕點,是不同尋常的綿軟,過去長發(fā)纏繞倒是忽略了這里.......
他緩緩閉上眼睛,唇角勾扯,喉頭干澀。
那些蒙著霧的答案昭然若揭,突然覺得過去的自己愚蠢又可笑,明明只要動一動腦子就能發(fā)現(xiàn)的異樣,居然在無數(shù)次親密無間的時刻沒有過一絲懷疑,是這雌蟲偽裝的太好還是他刻意忽略?
答案已然模糊。
他在雅爾塔肩頸處徘徊不去,自虐一般用力將這股致命的香味瘋狂吸取到肺里,任由它將自己徹底侵占。
所有的念頭匯聚到一點,橫沖直撞的開始叫囂,是如此的熟悉與不可自控。
閆凱睜開眼睛,余光落在雌蟲精致的側(cè)臉,眼神復(fù)雜且憐憫,只是最終全部歸于沉寂。
放在雅爾塔膝蓋的手不知何時上移,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溫?zé)岬煤粑鼑姙⒃诖葡x耳畔,清爽的聲音帶著一點誘惑的低沉:“首領(lǐng)大人的信息素到底有什么魔力,每次只一點就能讓我徹底失控?”
雅爾塔迷蒙的雙眼在瞬間恢復(fù)清明,此刻,對面的雄蟲正緊緊扼在他的喉嚨。
面容巧笑如嫣,眼神冷冽如冰。
第49章 告別的最后一次。
雅爾塔能夠走到今天除了自身實力強(qiáng)悍之外,腦子同樣靈活,只是大部分時候仗著絕對武力,肆意妄為罷了。
早知道這只雄蟲不安分,但到底抵不過心中的喜歡,他也愿意放任幾分自由。
“怎么?想殺我?”
雅爾塔并不懼怕雄蟲這樣的威脅,卡在喉嚨的手根本沒有很用力,他甚至伸長了脖子主動往前湊了湊,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浴袍更是在不經(jīng)意間大敞,露出線條分明的曲線,那對淺紫色的眸子望著雄蟲好像盛滿了快要溢出來的水。
閆凱沒什么情緒的從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膚掠過,主動迎上雅爾塔的視線。
雌蟲的眼睛狹長但不顯小,形狀是很漂亮的圓弧,銀白的睫毛卷翹且立體,情動之時微微輕顫,像振翅欲飛的蝶,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迷失在這神秘的紫色.....
可現(xiàn)在再也生不出半點旖旎。
他突的勾起嘴角,帶著一點漫不經(jīng)心的譏諷:“首領(lǐng)說笑了,我在這里跟您動手無異是自殺!
雅爾塔微曬,目不轉(zhuǎn)睛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這只雄蟲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總是有非常多的小動作,在不經(jīng)意間悄悄泄露當(dāng)下的情緒。
自從發(fā)現(xiàn)這點后,他就非常熱衷觀察那些細(xì)微的變化。
蟲族大部分時候都是麻木且寡淡,鮮少會有這樣大起大落的悲歡。
可今天雅爾塔看不懂閆凱,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眼里卻藏著許多他無法理解的東西,生晦澀且復(fù)雜,但蟲族天生敏銳,更因為他在意。
“撒謊!
雅爾塔成年后整天面對的就是尸山血海,這樣直白的殺意他怎么可能感覺不到?
“首領(lǐng)大人不怕?”
“在你動手之前,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扭斷你的脖子!
話語間充斥著自信與不屑。
閆凱大笑起來:“是我自不量力了!
雅爾塔沒再繞圈圈,好奇發(fā)問:“你在不滿什么?”
該生氣的蟲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
受傷還被晾在一邊,誰家的蟲侍敢這么膽大妄為?
雅爾塔自認(rèn)除了一開始因為對立關(guān)系傷害過他,可之后幾乎事事順從。
閆凱收斂笑意,彎下腰,兩蟲呼吸頓時交錯。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雌蟲,輕喚:“雅爾塔。”
雌蟲難得耐心:“怎么不叫首領(lǐng)大人了?”
閆凱屈膝擠開雌蟲的腿,然后抵在沙發(fā)邊沿,一點點用力將他往下壓:“你還沒有告訴我……”
雅爾塔被扼著喉嚨按在沙發(fā)靠背:“什么?”
“信息素的作用是什么?”
雅爾塔無所謂的解釋:“不過一點增加氣氛的小東西,你不是每次都玩很開心!
“還有呢?”
雅爾塔伸直腿,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然后抬手勾住閆凱的襯衫扣子,捏把玩,鼻尖輕蹭雄蟲:“不然你還想它有什么用?”
普通雌蟲的信息素確實就是催情作用,可以在兩蟲結(jié)合的時候讓對方更加熱烈和興奮,延長精神力的輸出。
不過他確實也有所保留,但不是真的有什么陰謀,而是他羞于啟齒,因為這并不是閆凱一只蟲的感受他也同樣會被影響
s級雄蟲罕有,所以雄雌同時都是s級的交合幾乎百年難得一見。
他們之間的吸引是命中注定,就好像磁鐵的兩極,只要遇見便是緊密相連,根本不可抗力。
閆凱不懂,雅爾塔卻清楚的很,雌蟲需要在絕對動情的情況下才能主動釋放信息素,而他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時候只要看見這只雄蟲就會不由自主的溢出。
這樣丟蟲的事他絕對不可能直白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