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讓人看到自己的裸體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實在是太……
清涼粘稠的藥膏在與肌膚接觸的剎那,絲絲的癢意如電流般直通她的大腦。
四只手掌從容不迫的將這種未知的藥均勻而細致的涂抹在她受傷的背脊,痙攣的下體,柔軟的乳頭和嬌嫩的腋下。就連小豆豆里最隱秘的皺褶都被特意的找出。
珍妮特臉紅的說不出話來,她看著神色平靜的仿佛真就像在普通的檢查病人身體情況的馬里烏斯和卡米拉,在荒誕之余,一股不安的恐懼在她的心底開始蔓延。
“姐妹,來,張嘴!
馬里烏斯說著溫柔的話,但手上的動作卻完全沒有讓她有拒絕的選擇。兩個手指故意刺入口腔夾住她的舌頭,散發(fā)著異香的藥液被幾乎是強制的灌入她的口中。
珍妮特知道自己正在落入一個被人精心編織的危險圈套中,但為了從中尋求真相并找出答案,她必須得深入險境。
但是……可惡。
她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像在那場舞會中一樣大鬧一場,痛快的把這個邪教頭子揍一頓。
但多莉的教訓讓她明白只靠暴力是無法解決全部的問題。
所以只有忍耐,為了最后的勝利,等待并忍耐…
在小穴中摳挖的手指的突然抽離讓珍妮特瞬間失了神,透明的愛液不斷從翕動的蜜穴中向外噴濺,沾染在白色的床單上。
“看來你的靈魂已經(jīng)受到了嚴重的污染。”
她癱軟的被馬里烏斯抱在懷里,恍惚中因為這微涼夜色的感染,下意識的靠向馬里烏斯,尋找驅(qū)散寒冷的溫暖。
馬里烏斯親吻著她頭頂凌亂的發(fā)絲,雙手卻伸向那兩座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上下起伏的白色山丘。堅硬的指甲掐進乳首的嫩肉中,馬里烏斯用他那擅長的鼓舞人心的氣勢在珍妮特耳邊說:“珍妮特姐妹,別放棄抵抗…卡米拉,幫幫她吧!吸出她體內(nèi)的污穢!”
“啊咿——”
她的眼前,一道白光一閃而過。
卡米拉抬起她的兩條大腿將整張臉都埋在她的大腿之間。她用手指不斷又搓又揉的讓珍妮特的小陰蒂一直興奮的保持在勃起的狀態(tài),同時靈巧的舌頭如泥鰍般直搗已經(jīng)漸漸進入狀態(tài)的小穴。
珍妮特幾乎羞愧的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小子宮正在因這倆人的“服侍”而舒服的顫抖起來。
“不、不要…已經(jīng)夠、夠了啊啊啊…”豆大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從她的眼眶中滑落,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舒服。但它們從她的下巴尖上掉落之前,便被馬里烏斯一一地吸食。
仿佛是為了讓珍妮特完全的沉醉在高潮的泥沼中,他拉扯著珍妮特紅腫的乳頭,同時還將手指用力擠進了珍妮特緊閉的菊穴中。
陌生而奇異的體驗讓珍妮特睜大了雙眼,她有些失態(tài)的試圖阻止道:“神父,我們不是說好——嗯、啊啊~”
“親愛的,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凈化儀式!瘪R里烏斯毫不停歇的開發(fā)著珍妮特未經(jīng)人事的菊穴,趁著穴口勉強開始適應(yīng)的功夫又將更多的藥劑注入其中。
珍妮特感覺自己的腦子仿佛要被燒壞了,她感到神志不清,偏偏一串被故意按從小到大的順序排列的拉珠被近乎殘忍的塞進了她的腸道中。
噗嗤
伴隨著拉珠在體內(nèi)的來回滾動,珍妮特發(fā)出一連串凄厲而引人遐想的呻吟。她可憐兮兮又吐字不清的祈求馬里烏斯停下,她本能的用臀部發(fā)力,想要將拉珠排出體內(nèi)。
但碩大的圓珠堵在發(fā)紅的穴口,剛剛勉強的擠到一半便又被手指強行按了回去。腸道被突然的來回收縮,而拉珠也在她體內(nèi)加快了轉(zhuǎn)動,將包裹它的肉壁催化的更加敏感。
“停下!停下!求你了!”珍妮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被塞得漸漸鼓了起來,她神志不清的向馬里烏斯求饒,她失聲哭泣,但伴隨著小穴的一次次痙攣,淡黃的尿液立刻從細小的尿道中如一股噴泉般淋在了卡米拉的身上。
“別擔心,姐妹…”馬里烏斯替卡米拉抱起珍妮特的大腿,用把尿的姿勢將珍妮特的秘密花園完全的暴露。他細聲安撫道:“根據(jù)這次評估,我們會為你準備專門的貞操帶,記住,專門為你!
他別有深意的咬著最后那句話,可珍妮特只求這一切能快點結(jié)束。她在無處可逃的快感中絕望的對人敞開門戶,不知廉恥的小穴饑渴的流出更多的蜜液祈求能被完全的填滿。
約書亞…
珍妮特絕望的祈禱著,失神的幻想著約書亞的身影,但卻又不敢在這些人面前叫出他的名字。
約書亞…我……
朦朦朧朧中,珍妮特的思緒出現(xiàn)在一片發(fā)光的海中。
一雙憐憫而悲傷的墨綠色眼睛慈悲的凝視著她,但她被這雙眼睛的主人按入冰冷黑暗的水中,她幾乎窒息,在溺水中接近昏厥。
……約書亞?
馬里烏斯輕微松開,故意讓珍妮特保持在輕微窒息而又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的狀態(tài)。他撫摸著她脖子上那道原本被頸環(huán)所遮蓋的傷疤,溫柔的問:“親愛的姐妹,能回答我這道傷口是怎么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