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對疼痛并不陌生,她知道真正的疼痛是什么。
和它相比,被紙張劃傷手指、腳趾頭被重物砸到,或是在任務中因為失誤而不幸受傷、因為了尋找老奶奶丟失的戒指而在八月的垃圾場中被有毒的蚊蟲叮咬——在真正的疼痛下,都顯得那么的和藹可親。
真正的疼痛,是在潮熱的洗碗池中堆積的泡沫,是橡皮手套中被肥皂水浸泡得發(fā)皺的手指,是掛在身上的沾染油污的圍裙和潲水令人作嘔的甜膩味。
真正的疼痛,是她身下那道被人強行撐開的裂縫;是爸爸把她嫁出去時,他眼神中的欣慰;是媽媽的“你活該”。
瑞恩,她的未婚夫。
珍妮特和他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學校的樓頂,他叫她“蕩婦”。
當珍妮特深陷極度痛苦或任何極端到感覺沒法再撐下去的時候,記憶中那扇門板被抓撓的刮擦聲和撕碎的校服帶來的錯愕感總會變得無比清晰,仿佛再次重現(xiàn)。
學校里的流言蜚語和一落千丈的成績,母親失望的眼神和無法為自己辯解的委屈,以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可每當回想起這些,珍妮特就還能再堅持下去。
只要能從那一切中逃離,只要有雅各布的支持,只要每次回家都能看到約書亞的身影,只要這樣的日常能夠繼續(xù),她就什么都能做到!
珍妮特仿佛只剩下心中那一口不服輸?shù)膭艃旱踔,原本光滑纖細的背部變成一張鮮紅的畫布,跪在碎石子上的大腿也好不到哪去。
一道道鞭聲在她背部綻開鉆心的疼痛,她在馬里烏斯的責問下承認自己犯下的種種罪行,承認自己內(nèi)心的淫蕩和罪惡,然后在懺悔中繼續(xù)忍受著下一道傷口。
因疼痛而鈍化的大腦毫無招架的在馬里烏斯振振有詞的詰問下啜泣傾吐。她的理智如履薄冰,但卻始終不肯放棄。
止不住的淚水朦朧了她蔚藍色的雙眼,她在這里仿佛被時間所遺忘,這場責罰也仿佛沒有盡頭。在這漆黑的,充斥異香的空曠房間里,唯有冰冷的鞭聲和自己的懺悔在她耳邊回蕩。
“罪人,抬頭,這圣水將洗去你的淫穢!瘪R里烏斯手中高舉著一個透明玻璃瓶,他大聲對朝這空曠的房間喊:“保持你的純潔!”
珍妮特頭腦發(fā)木的張開嘴,當清涼的液體沖刷著她的舌頭并一路灌進她的口腔時,她的身體也隨之燥熱無比。
它似乎數(shù)倍的放大了身體的觸感,不僅讓痛苦的鞭刑更加難以忍耐,還讓這具肉體在痛苦的催化下產(chǎn)生出更為詭異的化學反應。
不、不對…這水有問題!
她的身體在不正常的發(fā)熱,腹部和下體開始一陣陣的鼓脹發(fā)癢,尿意在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強烈。
等等、等等——
她想要大聲的喊出:“停下!”但話語凝滯在她失神顫抖的舌尖上。珍妮特雙眼圓睜的凝視著這無邊的黑暗,最終唯有眼淚在肆意的流淌。
但卻在這個時候,那張精致的美麗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神父好看的修長的手指如對待一件易碎品般捧著她的臉龐,馬里烏斯哀慟著,眼淚不停的從他濕潤的睫毛上抖落。
他在哀嚎,為她的痛苦。
“堅持下去,珍妮特。把你的痛苦全部交給我吧!”
她燥熱難耐的溫度通過互相觸碰的額頭傳達給馬里烏斯,頓時在整個空間內(nèi),悲痛欲絕的哀嚎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明亮的燈火瞬間照亮了整個大堂,仿佛整個教會的修女們都集聚在這里。她們哭泣著,哀嚎著,珍妮特恍惚之間從視線的余光中看見了那位叫做卡米拉的修女,她一直低頭祈禱,仿佛在等待珍妮特的成功。
宛若一道電流打在她身上,她的身體猛地一陣抽搐,她彎起腰想要抱住自己,但滾燙的尿液已經(jīng)先一步濕潤了她的衣物,它流淌并滲進碎石中,在她的周圍散發(fā)著淡淡的熱氣和騷味。
這一刻,她體內(nèi)一直緊繃的某根線好似終于再也承受不了重壓之下斷裂。
接下來,她只覺眼前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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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濕潤的觸感拂過她的身體,就像是光著腳在海邊迎接浪花。
她朦朧中感到自己的前方應該存在著某個高大的身影,但他是誰呢?
她的心忽然慌了神,她不顧一切的向前伸手,仿佛此刻再不抓住那人,他的存在就會徹底從這世間消失。
“不要!”這具仿佛灌了鉛的身體被她強行用意志催動,她抬起棉花般無力的手臂,拼盡一切的去抓住那即將消失的身影。
她抓住了一只手,但感覺似乎不對…
…這只手小小的,軟軟的……
“欸?!你醒了嗎?”
一雙大大的粉色眼睛驚訝的在淡金色劉海下注視著她,珍妮特茫然的感覺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面前這個女人,但當她叫出對方的名字之前,對方先發(fā)制人的迅速把她按回床上,明顯帶著不滿說:“別亂動,你需要好好休息!
“謝謝你…卡米拉!彼纳ぷ勇犉饋硐袷呛芫脹]用過了般,珍妮特不確定還是不是那杯水的作用,但她現(xiàn)在仍在發(fā)熱。
“叫我卡米拉姐姐,我比你大哦!边@位叫做卡米拉的修女朝她笑了笑,然后從水盆里擰起一張毛巾搭在珍妮特的額頭上:“明天你還要好多要學的東西,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告訴我,我一直都在!
珍妮特乖乖的點了點頭,她偷偷的觀察周遭,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四人宿舍。而在對面的那張只放著一本厚重相冊的床上,赫然貼著一個名字:
卡米拉 萊昂納多
“那是我的床!
注意到珍妮特的目光,卡米拉適時的解答道:“新加入的修女的頭一年都會被安排住在教會的宿舍里跟隨資歷較舊的修女學習教內(nèi)基本的規(guī)矩。現(xiàn)在這間房只有我和你住,以后你有什么不清楚的都可以問我…咳咳!”
卡米拉捂著嘴小聲的咳嗽了幾聲之后,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繼續(xù)說:“我把你的衣服都拿去洗衣房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幫你迭好放在衣柜里。順便你的其它東西我都替你放在床下面。今天我?guī)湍闵虾昧怂帲愕膫魈鞈摼腿昧,但你今晚不要亂動,需要上廁所的話可以喊我…”
卡米拉巴拉巴拉的講著一大堆的事情,珍妮特雖然很是感激對方的貼心,但此刻她的腦子根本就是一團漿糊,完全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狀態(tài)。
珍妮特虛弱的躺在床上,一會兒又被卡米拉從床上扶起來,一口一口的如同不會走路的小孩般被人往嘴里送著略帶咸味的熱粥。
但她確實感覺自己像是餓了很久,于是吃完后她自然又繼續(xù)想要一碗,但可惜直接卡米拉態(tài)度堅決的搖頭拒絕道:“不行,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晚上吃太多的話會對胃不好!
卡米拉認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但之后珍妮特又試著求對方好幾次。
最后卡米拉看著眼神變得濕漉漉的珍妮特,像頗為急切的想要轉換話題般說:“你知道純潔檢查的內(nèi)容嗎?”
“…純潔…檢查?”珍妮特懵懂的重復道。
看著珍妮特的呆臉,卡米拉嘆了口氣,不等珍妮特反應,她身上的被子便被卡米拉猝不及防的掀起,將她裸露的身體暴露在外。
微涼的空氣刺激著發(fā)熱的軀體,她的大腿被低溫刺激著又一陣抽搐,于是幾滴透明的液體就從她躁動的甬道中擠了出來。
珍妮特臉蛋發(fā)燙的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不著寸縷的身體,但她四肢此刻卻完全的像是與大腦斷開了鏈接般,沒有任何為她遮擋身體的行動。
卡米拉嘆息著找出濕巾替她擦拭。
“等、等等——啊咿!”
敏感的小豆豆突兀的被濕巾包裹著從陰蒂包皮中分離,幾番搓揉之后便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你的小豆豆還真大啊,平時一定經(jīng)常自慰吧?”卡米拉說著還故意揪了揪,用鑒賞般的語氣說:“但是顏色確實很好看,就像紅寶石一樣,比我的要淺一些!
“等、不、嗯啊、我啊。⊥O隆
珍妮特羞得耳垂發(fā)紅,但卡米拉不但沒有結束,反而還用手指裹著濕巾直接借著愛液的潤滑擠進了緊致的陰道中來回朝里攪動。
每一次抽插都好像要比之前要更深一點。
突如其來的侵犯讓毫無防備的珍妮特瞬間失了神?讈唴s一臉無辜的驚訝稱奇道:“怎么水還越來越多了?”
恍然中,珍妮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恐怕所謂的純潔檢查指的就是這個。
咚咚
宿舍門外響起的敲門聲讓珍妮特渾身一震,珍妮特死死咬住枕頭,扭頭用懇求眼神看向卡米拉。
但對方只是一邊專心的繼續(xù)摳挖著珍妮特的小穴,一邊語氣平淡的問:“是誰?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嗎?”
“卡米拉,是我!瘪R里烏斯站在門外回答道:“我來看看那位新加入的姐妹,她的情況還好嗎?”
“她很好,你進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