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傅敬斯袒露心聲之后,傅衾把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
時間過去一周。
對于傅衾來說那天的記憶沒有絲毫褪色,反而在腦海里愈演愈烈,只要一想到那天的場景,還有傅敬斯說過的話就會像鬼一樣跳出來纏上她。
傅衾為了防止空閑下來就會想到傅敬斯,她加入了本市紅心公益。
紅心公益主要是幫助被拐家庭尋人。
傅衾白天幫人帖尋人啟事,晚上回家?guī)凸娈嫹拦者B環(huán)畫。
時間被她利用的沒絲毫空隙,天天累到頭沾了枕頭立馬就睡,并且一夜無夢。
*
傅衾照舊白天在城市角落貼尋人啟事。
三伏天,榮城像巨大的蒸籠,空氣里翻滾著熱浪,唯有蟬鳴,是整個夏天最有生機(jī)的活物。
福記街只要人肉眼能看見的地方,她都貼上了尋人啟事,路盡頭的最后一根電線桿,傅衾將手里僅剩的一張紙,粘好貼上,她盯著彩色小男孩的照片停駐了一會兒,小男孩留著寸頭,眉眼間笑起來稚氣滿滿。
傅衾沒有看太久,天氣實(shí)在太熱,她注意到路口對面有家藥店,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朝藥店走去。
推開藥店門的那瞬間,傅衾覺得進(jìn)入了天堂,身外的熱氣有所舒緩,但體內(nèi)的反胃并沒改變,她將自身情況告訴了店員,得到答復(fù)是,中暑了。
店員給她拿了一盒藿香正氣水,她沒有打開,也已經(jīng)預(yù)見黑色液體的恐怖。
干喝她肯定喝不下去。
于是出門買水,門一開熱氣撲面而來,傅衾扶著把手,突然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世界顛倒,明明已經(jīng)努力站直,卻直直朝地上扎去。
暈倒前聽到的最后聲音,是店員的驚呼。
再醒來,她人躺在床上,屋內(nèi)燈光明亮,周圍看起來不像病房,被子上有股熟悉的香氣,為了確定這股味道,傅衾猛吸一口,緊接著瞳孔定住,眼睛不帶眨地盯住天花板。
“醒了!
是傅衾害怕聽到的聲音。
傅敬斯坐在她身邊,用手背探她的額頭,他目光如云般柔軟,語氣里帶著憐惜,“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
傅衾轉(zhuǎn)了眼珠,將他駐足在眼底,漸漸傅敬斯完整的臉變得渙散,她的視線無法再聚焦,感受到太陽穴兩行涼意,蓄滿的淚水終于決堤。
她閉上眼睛,內(nèi)心煎熬。
傅敬斯拇指幫她擦去淚痕。
他的指腹很冷,像翡翠貼在皮膚上。
傅衾把臉側(cè)了過去,不愿他再觸碰。
傅敬斯的手泄了氣地垂在床上,久久注視著她,看向她的目光里有無奈有占有,許久他開口,“起來吃點(diǎn)東西墊墊把藥吃了!
傅衾依舊盯著飄窗,不理會。
許久之后,傅敬斯走了。
沒說一句話。
傅衾聽到他離開的腳步和關(guān)門的聲音,不重也不響,卻隱含著他的怒意。
窗外的天漸漸紫了起來,傅衾無法推斷時間,摸摸身上的口袋沒有找到手機(jī),她看到了椅子上她的書包,掀開被子坐起來,頭重腳輕,坐在床邊緩了好大一會兒,視線才逐漸明晰。
包里還有她未拆封的藿香正氣水,手機(jī)沉到包底,好一陣翻騰才找到。
19:23
時間下面多條微信消息,傅衾打開多是黎沫原的,還有幾條紅心公益郝姨發(fā)來問她怎么還沒回來。
傅衾先回了郝姨,說自己下午身體不舒服在家睡覺剛看見消息。
郝姨回得很快,叫她照顧好身體。
傅衾沒再回,點(diǎn)了黎沫原的消息界面,也明白了出現(xiàn)在傅敬斯這里的全部過程。
暈倒后,店員幫她叫了救護(hù)車,好在傅衾的手機(jī)是指紋解鎖,店員便給黎沫原打了電話,可惜她不在榮城。
黎沫原只好打電話給了傅敬斯。
這因果關(guān)系真是叫傅衾哭笑不得,她回了消息,好讓沫原放心。
時間不早了,現(xiàn)在也醒了,傅衾把床邊的白水喝了,拿著包往外走。
走廊沒有開燈。
隨著傅衾把門關(guān)上,唯一的光源被掐斷。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她努力適應(yīng)后,從口袋掏出手機(jī)。
沒等傅衾打來手機(jī),她整個人被抵至在墻壁上,漆黑中聽到包和手機(jī)掉落的聲音,冷光照亮了走廊。
她瞳孔聚焦后看到傅敬斯俊臉緊繃,呼吸凝滯,似在忍耐。
燈光很快熄滅,黑暗放大一切,兩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相互糾纏過后,噴灑在彼此的臉頰。
傅衾被他死死扣住肩胛,無法動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很是被動。
兩人隔著漆黑相互對望,卻意外將對方看得更為清晰。
傅敬斯上一秒喉頭滾動,下一秒直接親了上去。
不過被傅衾避開,吻落在臉頰,柔軟中帶著一絲冰涼。
傅敬斯沒有氣餒反倒更加放肆,他的唇順著她的輪廓親,最后輕輕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廓。
傅衾像被放在鍋里煮沸,耳朵燒的發(fā)癢。
他不斷地摩挲她的耳畔,傅衾身體宛如無數(shù)小蟲再亂爬,小穴腫脹騷癢,一股一股的液體向體外涌出。
傅衾情欲被挑逗,體溫上升,散發(fā)出一陣似有若無的香氣。
傅敬斯貪婪地吸食。
“你的身體明明就很想我肏你。”傅敬斯在她耳邊廝磨,聲音低沉縹緲,猶如空氣中的灰塵又輕又淺。
傅衾夾緊小穴不愿她再流水,可這一夾適得其反,流出的淫水打濕了她的褲子,空氣中彌漫著淫液的氣味。
“滾開!”傅衾因?yàn)闆]有控制住液體的涌出,惱羞成怒。
傅敬斯不氣反笑。
他的笑令人不適,搭配他的臉笑起來像瘋批變態(tài)。
他伸手解開了傅衾的牛仔褲,手指向下探,感受到她的草叢被水打濕,語氣里藏不住的笑意,“你看你濕的!
陰唇因?yàn)橛兊盟崦洠氖种副鶝鼋饽。陰蒂被他輕輕觸碰都敏感的不行,傅衾夾緊雙腿差點(diǎn)跪下去。
幸虧傅敬斯托住她,才不至于太狼狽。
也正因?yàn)檫@一插曲,傅衾的理智回歸,抓住他的手腕將其抽出,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傅敬斯也逐漸狠戾起來,“為什么不行?你告訴我為什么不可以?老頭子本來就不是你爸,我也不是你哥,為什么不接受我!為什么!”
他的聲音大到走廊傳來回音,傅衾被他吼得耳鳴。心底對他升起懼意。
緊接著聽到他詭異地說,“但是我可以肏到你喊哥。”
說著他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不過你越喊我肯定越興奮絕對干到你爽。”
他越說越激動,傅衾受不了他污穢的語言,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掙扎出來,卯足勁甩了他一耳光。
響亮的一聲久久回蕩在兩人頭頂,傅衾的手心火辣辣地發(fā)麻。
傅敬斯舌尖頂了頂嘴角,轉(zhuǎn)頭捧起她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舌根攪拌在一起,血腥味在傅衾口腔內(nèi)爆開。她越是反抗掙扎,傅敬斯愈是將她箍緊。
直到吻到缺氧,傅敬斯才肯松開,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嵌入懷中。
這個姿勢傅衾找不到掙扎點(diǎn),只能任由他抱著。
傅敬斯貼在她耳邊輕聲,“傅衾我一定會肏到你!
“除非我死了!
“那我就奸尸!
“那我祝你奸尸前雞巴爛掉!
“詛咒不會靈驗(yàn)的!备稻此垢嬖V她,“因?yàn)槲沂呛萌!?br />
“不是詛咒!备掉酪餐瑯痈嬖V他,“是祝福!
傅敬斯聞言粲然,“你真狠!
“我還是不夠狠,不然我現(xiàn)在就讓你斷子絕孫。”
說完傅衾屈腿做示范,傅敬斯沒有躲。
因?yàn)樗栏掉啦粫?br />
擁抱的姿勢維持了多久,傅衾不知道,只知道腳都站麻了。
傅敬斯松開了她,把藥拿給她后,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