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安被平安送回來,白龍將她放到按摩店門口,輕聲道:“我叫白玉,方才是我對不住你,若是日后你有任何事情,握住龍鱗喊我的名字,我就會過來!
白玉,倒是和他無暇的龍角一樣。
易言安還真想到一件事情:“那你把金鱗看看好,我可不想再隨隨便便被拐去!
說完她就走了,和一個只有肉體關(guān)系的龍可沒什么好聊的。
她失蹤期間白薩一直在尋找她,此刻他正哭得像個可憐的小狗,啊不,他本來就是一只小狗。
眼睛都紅了。
他撲過來嗅她身上的味道,見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才抓著她的跪下,少年抬起頭,淚光里滿是痛苦:“對不起言言,我該死,我沒能保護(hù)好你……”
這樣的我根本沒辦法保護(hù)言言,還不如死在那天晚上。
她聽見了白薩的心聲。
這些天的經(jīng)歷,讓她疲憊,卻又新奇。
這是現(xiàn)在大多人類都無法經(jīng)歷的事情,易言安從來不會去怪任何人,現(xiàn)在的生活要比以前幸福多了。
起碼不會被她的便宜父親叫出去乞討。
易言安揉揉白薩的腦袋:“白薩你很好,我剛才只是出去逛了一圈,身上也沒什么傷不是嗎?”
氣味也都沖洗干凈了,拜托龍的精液欸,她賺了,這一下給她漲了好多靈力,路上發(fā)現(xiàn)她的召喚出來的小火苗已經(jīng)變成了火球。
安慰好白薩,易言安打了個哈欠,腳踩在變成原形的薩摩耶身上,熱乎乎軟乎乎,很舒服。
手機(jī)“叮咚”一聲。
她吸氣,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普通人類了,這些天跟妖怪們玩得爽死,差點忘了自己高中畢業(yè)之后還有一場聚會要參加。
看了眼日期,是明天晚上。
因為讀心這項能力,易言安和班里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大多都還不錯,只是沒什么真心朋友。
消息群里很熱鬧。
【王濤】:我聽說一個瓜,你們想不想知道?
哦豁,有瓜?
她慢慢看下去,怔住了。
【王濤】:我們學(xué)校的那個易言安知道吧,她家不是特別窮嗎,前幾天她爸死了,她當(dāng)天晚上就找了個八十歲的金主,這幾天逍遙快活,就沒有回過家里,一直是跟著那個老男人睡的。
易言安挑眉,打字問:哇哦,這瓜保熟嗎?
【王濤】:我兄弟和那女的一個班的,他說的,之前易言安還追過我兄弟呢,只不過我兄弟看不上她。
易言安可不記得自己追過誰,她每天忙著賺錢,哪兒還在意什么男人。
腳下踩的力道大了點。
白薩呻吟出聲,吐著舌頭,眼睛亮晶晶看著易言安。
那么會是誰呢……
要說她現(xiàn)在的生活,其實跟群里說的差不多,只不過找的老男人也許是幾百……幾千?還是幾萬歲?
不過她還是好窮啊,感覺金主沒給她發(fā)過工資。
她突然看向白薩,擺出一張笑臉:“乖狗狗,有沒有藏私房錢?”
私房錢?
白薩茫然的“嗷”了一聲,沒聽明白。
好吧,笨蛋狗狗。
易言安還打算繼續(xù)看看關(guān)于自己的瓜,一只手奪走了她的手機(jī),易言安抬起頭,瞧見了熟悉的藍(lán)色眸子。
老狐貍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