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盞天燈。
徐年的包廂外點起了第三盞天燈,頓時整個拍賣會場的氣氛都灼熱不知幾何。
場上場下,人人皆是碰杯暢飲,都認(rèn)為這是人生中極為難得的局面。
而同時,徐年的舉動,又像是一個公眾人物般,給他們狠狠的長了一把臉,殺下了鈤本人的銳氣!
坐在三樓看臺上的尹心月,眼睛彎成了月牙,水汪汪的微有朦朧。
新月飯店的千金大小姐,大大小小的局面見過許多,但一想到眼下這連點三盞天燈的局面也有她一份時,尹心月就更加開心了。
笑的花枝亂顫,桌上瓜果都扔掉幾個。
旁側(cè)的幾個下人也沒有勸阻,都是打心底的為小姐感到開心。
鋒銳頓轉(zhuǎn)。
徐年進(jìn)屋復(fù)轉(zhuǎn)身而出,嘴里斜叼著香煙,冷眼看向了對面商會的包廂。
兩把狗腿刀此時就在他的后腰,已然露出了把手。
但凡是那鈤本商會的會長再敢蹦出半個嘴硬的字兒,這兩把狗腿刀瞬間就會劈在他腦門上,不帶含糊的。
“把我說話當(dāng)放屁,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年笑著拍了拍欄桿扶手,厲聲道:“我這第三盞天燈已點,敢問鈤本商會,你點是不點?”
點是不點。
點是不點?
點是不點!
鈤本商會的會長臉都?xì)獬闪素i肝色,桌上那封來自總商會的電報此時已經(jīng)被揉成了一個紙團(tuán)。
總商會停止了對他們的資金供應(yīng),這意味著一個龐然大物般的紫金靠山,此時已經(jīng)煙消云散,想繼續(xù)支撐下去,只能憑他自己的本事!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會這樣!”
會長勃然大怒,心脈瞬間涌出一股逆血。
“可能是這次投資的風(fēng)險實在太大,總部不予通過,所以暫時凍結(jié)了所有流動資金……”
噗!
頓時,珠簾上血珠四濺,可謂血濺五步。
那商會會長本就壓抑的心口劇痛,抬頭又見徐年正橫眉冷對,頓覺心口厭惡難耐。
“臥槽!”
“樓上那鈤本人噴血了嘿!”
“快看快看,千古奇觀吶!”
場下大堂頓時哄堂大笑,不時有一兩窈窕女子向著徐年的方向拋著媚眼,眼波流轉(zhuǎn),暗送秋天的菠菜。
叮!聲望值+……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聲望值就提升了超過百數(shù)。
“徐爺厲害啊,給那鈤本人都?xì)馔卵耍 ?br />
齊鉄嘴大為佩服,連連抱拳。
坐在一旁的張起山也眉眼帶笑,看得出也很解氣,連聲道:“厲害。”
“多虧了九爺?shù)氖侄。?br />
徐年笑了笑,又道:“若無九爺斷了那鈤本商會的資金鏈,我們要贏也不容易!
緊隨其后,徐年稍一加價,再無一人敢競價。
“恭喜彭三爺!成功拍下第二輪拍賣第三樣拍賣品,恭喜恭喜!”
直至此時,包廂內(nèi)的三人才松了口氣。
到這份上才意味著那三味藥材算是被全拍了下來,雖然付出了遠(yuǎn)超許多的資金,但怎么看這也不算是虧本的買賣。
“徐爺,佛爺,我們是不是該……”
齊鉄嘴比了個滑腳溜走的手勢。
徐年聽到腦海中傳來的系統(tǒng)提示聲,便沒再耽擱,隨二人一同下了包廂。
卻在此時,偏廳處傳出一身門碎爆響聲,一身穿皮襖面帶刀疤的西北漢子大刺刺的闖進(jìn)了拍賣會場!
“夠日的,欺人太甚!”
那彭三便大罵一聲,厲聲道:“太不把老子當(dāng)回事了!”
啪!
一聲清脆的爆響,鞭聲深沉,聽聲便知起力大無比。
稍遠(yuǎn)處的餐桌,竟是直接被他這一鞭子給抽的斷裂開來,厚實的桌面露出了斷裂的木茬!
“那個假的彭三便呢!冒充老子的人,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彭三便怒罵出聲,怒氣沖頭,他也放開了手腳。
拍賣會場頓時有些混亂。
“你是哪個?敢在新月飯店鬧事,想死嗎?”
“我是誰?”
彭三便冷笑一聲,走出數(shù)步,厲聲道:“老子才是真正的西北彭三便!”
徐年拍了拍齊鉄嘴的肩膀,又看向張起山,低聲道:“八爺、佛爺,先行去找二爺,藥材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咱們在火車站會合!
“你一個人不太好應(yīng)付,老八去吧,我在這照應(yīng)徐爺!
張起山搖了搖頭,推搡著送走了齊鉄嘴。
見張起山執(zhí)意,徐年便不再強(qiáng)求,向前一步,冷笑道:“我是帶著請?zhí)T而入,你呢?莽莽撞撞的硬闖進(jìn)來,莽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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