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的頂頭上司,也是安家二少!
魔將先是介紹了安然是自己上司的事實,而后才介紹了安然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經紀人并不能理清楚其中的關系,只知道自己再不好好表現(xiàn),小命不保!
經紀人冷汗繼續(xù)冒,安家二少之前出現(xiàn)得少,加上安家刻意隱藏,他第一時間是真的沒認出來!
不行,得好好表現(xiàn),他不能丟了飯碗!
“二少還有韻總這邊走!币呀浢宄藙隼锏穆肪,經紀人在前面帶路。
在三人后面,是劇院負責人領著胡蓉蓉和幾個看熱鬧的劇組的人。
那位叫蔣池的人也跟在后面,只是走了幾步路后,又開始抱怨。
“昌哥,干嘛我們也要跟過去啊,又沒什么事,我覺得就是胡蓉蓉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想出的把戲,多少明星來這里鍍個金就走啊,根本就不想好好演話劇!
被喊昌哥的是劇院的負責人,他轉過頭沖著蔣池搖搖頭,警告他現(xiàn)在不要亂開口。
蔣池被警告,轉過頭對著胡蓉蓉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哼!”了一聲后,蔣池恢復安靜,他倒是要看看恒天集團的老板要在這里作什么妖。
經紀人帶路來到劇場的舞臺,劇場很大,座位有一二樓之分,二樓有幾個包廂,窗戶是單向玻璃,看不到里面。
安然沒花多余時間欣賞這奢侈的地方,目光直直看向了正中的舞臺,漫天的黑氣籠罩,已經蔓延到他們入門口這邊的座位了。
好濃的怨氣!
安然感興趣地觸碰著,回過頭看向劇場的負責人:“這邊表演的悲情劇多嗎?”
昌哥從后面走上來,雖然奇怪安然的問題,但還是點點頭。
“我們這邊大多數(shù)戲劇結局都是以悲劇結尾,像紅樓夢長恨歌洛神賦一類的,因為落座率高,基本上每天都會上演其中一個!
安然不知道這些文化作品,但是清楚了都是悲劇作品后,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怪不得這里的怨氣大呢!
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事,大抵是每次來的人多,平攤了去,短時間里不會有什么問題。
胡蓉蓉也是倒霉,因為沒有人和她一起排練,獨自留在這里的時候,被這里的鬼煞盯上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鬼煞的目的是什么,也不像是要索人命的,不然胡蓉蓉早就慘死當場,還等她活了這一陣,也只出現(xiàn)了不會說話的問題。
昌哥不明白安然詢問這些的用意,隨即又聽到震驚的話語。
安然指著龐大的舞臺又說到:“把那個舞臺拆了吧,下面埋了人!
“什么?!”
昌哥大驚,不知道是驚訝于拆舞臺,還是驚訝于下面埋了人。
隨即反應過來后連連擺手,“不行啊,我雖然是負責人,但是我只是一個看場的,這里的老板另有其人,而且我們明天還有一場劇要上演,怎么能這個時候拆?”
不行不行,拆舞臺這事,今天拆,明天他的飯碗也要被拆了。
“不拆?”安然輕蔑一笑,“繼續(xù)留著這個鬼煞每日接受那么多負面情緒,早晚就不是一個兩個出事了,往后出事的就是過來看戲的人!
昌哥弄不清安然說的是真的還是恐嚇,但是拆舞臺這事的確無法答應,他試圖勸說安然,只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安然從懷里掏出一張黃色的紙。
安然拿出符紙,抹掉上面瞬移的符咒,剛想動用魔氣畫符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后打開手機里的道三千,查詢了一下。
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立刻動用魔氣在黃紙上擺弄。
魔將看了全過程,對安然這種現(xiàn)學現(xiàn)用的做法無語了一下,不過很快便被另外一件事轉移了注意力。
“您可以用魔氣了?”
魔將這段時間忙著人類世界的事情,倒是忽略了王這段時間的進度。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上一次的金光閃閃大魔王上,還沒注意,王身上的金光似乎暗淡了許多,功德金光難得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變暗?
身為魔界人士的魔將不懂這種東西,只當是的。
“嗯!
安然話音一落,手里的符紙已成。
眾人看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看見那一片空白的符紙竟然被安然隨手一甩就飛向了舞臺。
眾人驚異的目光下,唯一一個反應過來的昌哥帶著萬分疑惑地語氣詢問:“您這是?”
還不等安然說話,下一秒發(fā)生的事情立刻給了他答復。
“轟”地一聲,那符紙就像一個炸彈被拋擲過去,在碰到舞臺的一瞬間,便將其炸了。
炸了!
炸了。
炸了。!
爆炸沒有波及到這邊,昌哥只是傻愣愣地待在原地,看著四處飛散的木屑,他的心似乎也像這舞臺一樣,被炸得粉碎。
“老天爺,您在做什么?”
僵硬的目光看向安然,隨后機械般地將手伸向口袋,拿出手機,撥打給真正的老板,鈴聲響過幾聲后,那邊懵逼的老板聽到了一句讓人懵逼的話,“老板,您的舞臺炸了!
“?”
負責人那邊還在和老板解釋發(fā)生了什么,安然已經在一眾嚇白了臉的人面前走向四碎的舞臺。
木質結構舞臺下,有鋼筋結構的骨架,只是在安然符紙的爆炸下,也難幸免被炸斷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