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肆無忌憚的笑揚在了馬車中,這一路上,雖然我們很辛苦,但卻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自由,沒有約束,沒有宮規(guī),我們就若放飛的鳥兒般自由飛翔,雖然我還很想很想弘冀哥哥,雖然我會因為想他而落淚,但我反復地與自己說,他已經(jīng)不再屬于我,關于他的一切,只是我的記憶,記憶而已。
“如瑾,你聽過關于蜀國的故事么?我覺得剛剛那男子有些像”
芳儀突然用手撐起腦袋,與我正色說道,我疑惑地問她:“像什么?”
“沒什么,我是多心了,這兒是大唐的地方,斷然不會是那男子!
“什么男子,你說的越加地神秘了。”
我很好奇,芳儀怎得就突然說起那男子來了?眨了眼眸,等待她回我的問題。她這才道:“蜀國皇帝孟昶!
“孟昶?怎么會?他如何會在大唐出現(xiàn)?”
“所以,我才說斷然不會是那男子,只是我聽聞孟昶他有一個徐姓愛妃叫做花蕊夫人。剛聽著他拉我的手腕直喚花蕊,我便想他是不是錯認了我?墒,花蕊夫人該在蜀國才是,記得約摸是去年的時候,金陵大火,孟昶還書信與了父皇并送上花蕊夫人的祈福書畫。那字畫甚是雋永美麗,我與從嘉哥哥都大贊了那書畫!
“你這般說,我還真的有些印象,只是那幾日身子有些不妥,所以才沒有看到!
芳儀這么一說,我確也想起了不少,當時,我正碰上風寒,便就沒有去,弘冀哥哥還與我說到過,那時,我聽到蜀國皇帝孟昶的愛妃叫花蕊夫人,忍不住地拉他袖子大笑。他便說我是傻丫頭,萬事都喜歡大驚小怪的。
正說著,外頭忽然傳來“啊――”的一聲慘叫,我驚呼道:“糟了!”
那趕車老漢的身子“砰”得撞到了馬車的柱子,應著悶聲倒了下去。馬兒一陣驚嚇,瘋狂地奔了起來,待不及拉住扶檔,芳儀倒向了我,我則一頭撞到了馬車內(nèi)側的柱子,悶悶地,就感覺頭頂被槌子打了,一下失了方向,只是身子又被那馬兒瘋狂地奔跑給顛簸厲害。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