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說不過她,繼而用行動代替說話,密集的像雨點(diǎn)的抽插讓喬婉只能喘,話語破碎成片,晃動的身體將意識拖進(jìn)欲海。
看來用魏玄冥刺激他這條路行不通。喬婉只好換個方法,可這會沉玉肏得又快又重,完全沒有間隙讓她慢慢撩撥。
“唔…哈啊…慢……你慢一點(diǎn)啊~”
溫婉的臉龐染上春意,美人試圖伸出手攀附他,沉玉便故意弄得她東倒西歪,折磨得喬婉眼角溢出淚珠,鬢角和耳邊都被浸濕了。
“剛剛不是很得意?嗯?”沉玉面上總算有了笑意,壓著她的兩條腿,一個勁的挺腰聳動,噗嗖噗嗖的交合聲顯示這場性愛有多順滑,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操軟了的喬婉,“怎么樣?繼續(xù)罵啊~”
嘲諷的話就在嘴邊,但喬婉咽了下去,精血重要,忍一時是為了以后的輝煌。
“嗯……哼嗯……”終于節(jié)奏緩了下來,穴里的硬挺灼熱異常,擦過甬道時總讓她生出濕意,喬婉艱難地抓住沉玉撐在她身側(cè)的手臂,軟著嗓音說,“難受……我不舒服……慢……嗯啊!”
沉玉聽見了并重重地頂了她一下,隨后嗤笑一聲,不理睬還把她翻過來肏。
“對我…好一點(diǎn)……就那么難嗎?”這句是真心實意。
后入這個姿勢男人大多喜歡,一覽無余的細(xì)韌腰肢,豐滿圓潤的臀部契合在他的胯下,女人胸前晃蕩的兩團(tuán)綿軟,絕贊的視角。
沉玉掐著喬婉的腰部,肉棍直進(jìn)直出,像個藥杵搗弄柔嫩的花朵,很快就碾壓出了黏膩的花汁。
“呵,埋怨別人的時候,多想想自己的原因”
喬婉一時想不出來,回想兩人初見并未有太多交集,難不成……,“你是因為后悔被我拉過來組隊嗎?”
“呵~,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糊涂!
接下來不管喬婉怎么問,沉玉都不語,熾熱的胸膛壓了下來,兩手各捻一顆紅櫻,只是一味地將她肏得腿軟抽搐,沖刺末尾時用肉棍堵住穴口,等他射完喬婉都覺得小腹?jié)q漲的。
喘息了片刻,沉玉才將她翻回來,許是覺得有些熱,他散了金玉冠發(fā),烏黑濃密的發(fā)絲遮住了大半張臉,白皙的面皮上盡是欲色。
紅燭搖曳,一室生香,撕扯的快要掉落的幔帳,榻上的被褥被浸濕又踩的堆迭,竟不能分清呼吸凌亂的男女,哪一個才是志異怪談里吸人精氣的妖精。
夜色正濃,新一輪的肏干開始了,沉玉毫不費(fèi)力地掰開喬婉的雙腿,赤紅肉龍在泥濘的穴口磨蹭幾下,隨后沉腰挺進(jìn)。
“唔……”喬婉打了個哆嗦,下意識捂住了小腹,掌心能感受到柔軟的皮肉下有東西在一進(jìn)一出,青筋蹭過緊窄的穴壁,脆弱感隨之而來,“為什么對我這么壞?”
為什么對你壞?沉玉覺得喬婉要是這么會顛倒黑白,她應(yīng)當(dāng)去唱戲,不過看到她將手搭在肚子上,到底還是放緩了速度。
“你對我就好了是嗎?”他這般說著,卻垂首去含住紅腫挺立的乳尖,舌尖在乳暈處打著轉(zhuǎn),細(xì)細(xì)地抿在嘴里。
如此,喬婉便懂了,還是正面的姿勢好,裝可憐能被看見。
“我難受,抱抱我吧!避浐醯穆曇舸藭r柔和到極致,像是循循善誘,沉玉直起身盯著她不說話,喬婉便又說,“求求你了~,玉哥哥。”
直覺告訴沉玉她在騙自己,處在岔路口的旅人,不知面前的妖精要引誘自己去往哪里,于是他咬了誘惑一口,然后才俯下身緩緩將人圈在懷里,溫和地抽插著。
“沉玉哥哥,你就將精血給我吧!眴掏耥槃輷ё×怂牟弊樱c他額頭相抵,為顯親昵還用鼻尖蹭了蹭他。
沉玉顯然不適應(yīng)她突然的變臉,越發(fā)寡言沉默起來,不拒絕只是叫她說點(diǎn)好聽的。
“你要是給我,我就讓你親!眴掏癖痪徛牟倥鲚p輕的嬌哼,說著還蜻蜓點(diǎn)水般地親了沉玉的臉頰一口,甜甜蜜蜜地喚他,“玉哥哥~,沉玉哥哥,以后沉哥哥只叫你!
“嘁!背劣衿^臉,嘴角勾起嘲諷的角度,不屑道,“誰要你親,你的吻很珍貴嗎?少往自己身上貼金,反正我不想!
“你想~”這點(diǎn)程度的羞辱不算什么,喬婉將他的臉捧了回來,軟軟糯糯地貼了上去,粉嫩散發(fā)香氣的唇瓣幾乎靠著沉玉的嘴在說話,聽起來像在哄小孩,“沉玉哥哥想親我~”
說來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親吻,起初唇瓣相磨惹出無限癢意,叫人想狠狠吮開那軟的過分的嘴,撬開牙關(guān)好好地攪弄一通,事實上沉玉也那么做了。
他一進(jìn)去濕潤的口腔就噙住了那條柔軟的滑舌,喬婉被他親的舌根發(fā)麻,有輕微的刺痛感,所有空氣都被盡數(shù)掠奪,津液被貪婪的奪取,還要被迫接受沉玉哺喂給她的。
“唔……嗚嗚……”喬婉有些后悔,摟著脖子的手開始上移,去拉扯沉玉的頭發(fā),好不容易‘!囊宦暠凰砷_了,嘴巴已經(jīng)被嘬腫嘬破皮了,看他那眼神簡直像狼看見了肉骨頭。
“輕點(diǎn)啊,你能不能溫柔點(diǎn)?”
沉玉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作勢又要親她,提醒道,“叫我什么?”
喬婉隱晦地笑笑,隨后重新?lián)Ьo他,老老實實道,“沉玉哥哥!
然后哥哥就發(fā)力了,一邊要她親親熱熱的這么稱呼他,一邊樂此不疲地在她脖頸處種下紅痕,喬婉一叫他就扭動腰腹激烈地操她。
過了好些時候,沉玉突然覺得不能這么容易,反正是喬婉先這么順從的,于是他拾起戲謔的羞辱口吻,“來,告訴哥哥,小母狗是怎么叫的?”
喬婉倒不是那么驚訝,忍耐著瀕臨極限的酥麻,忽地抱緊了沉玉,努力湊到他的耳邊,因為費(fèi)勁所以聲音輕的像在呼吸。
“沉玉”
本尊還是愣了會才明白,喬婉演示的狗叫,是他的名字。
可奇怪的是,沉玉并沒有生氣,就像是幼時生辰宴拆父母給予的禮物時,那樣的情感。
他笑著,微微低頭去含喬婉瑩潤的耳垂,親了親。才道。
“我們婉兒真有意思~”
再后來,喬婉叫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