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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角抽搐了起來。
好樣的,李唯。
都燒到四十度了還能滿腦子黃色廢料,不忘初心地給我演了這么一出。
大概見我面色不善,李唯立刻恢復(fù)了剛才那副欲說還休的模樣,眼神也跟著落寞起來。
“要是你想反悔,我也沒有關(guān)系的……”
道德綁架也是信手拈來。
我惡狠狠地盯著他。
然而明知他在耍小心機,又莫名覺出可恨中的一絲可憐來。
這家伙……也就這么點出息了。
受了這么重的傷,發(fā)著這么高的熱,卻還在陰謀陽謀地盤算著這個。
算了。
不跟生病的老男人一般見識。
我掀開了被子。
李唯的眼睛瞬間明亮了幾分。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三個月都沒有跟他裸裎相見,我解著紐扣,只覺得手指都在發(fā)顫。
李唯抬起左手,倒是“體貼”地從下往上幫我解了起來。
衣襟散開,胸衣也被勾走。不待我動手,李唯就撫弄起我的乳房,我想起在老宅時乳頭被吸吮至紫黑的遭遇,心有余悸道:
“你……不能太用力。”
“好……”
許久未受撩撥的乳頭迅速充血挺立起來,李唯輕輕地在乳尖上親了一口,抬眼淺笑道,
“我保證……輕輕地……”
他的手攀上了我的后頸。
然后我直直墜下,落入他的懷中。
這家伙……
他攬過了我。
轉(zhuǎn)瞬間,我們攻守顛倒,我被他壓在身下,而他吻住了我的唇。
舌尖交纏,他揉弄起我的右乳,我渾身顫栗,身體深處也泛起了漣漪。
他的唇開始在頸間游走,落下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吻。我隱約覺出不對,按住了他探向我腿間的手,喘息道:
“不、不對……你不是保、保證只是輕輕地……”
……含著嗎?
只是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一股熱流就奔涌而出,夾在肉縫里的小褲被濡濕,被按住的指尖也隨之沾染上淫靡的潮氣。
“是嗎?”
趁我恍神,他反扣住我的手,又來到我耳邊,朱唇輕啟,卻吐出下流的字眼,
“可是,小小西說它很想要我呢……”
有了淫液的潤滑,手指長驅(qū)直入,揉搓起兩片肉唇,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我仿佛也在發(fā)燒,渾身泛起艷粉色,看著李唯逐漸上揚的唇角,總覺得自己又被他耍了一回。
然而小褲濕透,漉漉地勾勒出情欲的形狀。事已至此,再拒絕只會顯得言不由衷,可我又不甘心敗給他,強撐著最后一絲清明,找到了一個讓他停下來的理由——
“發(fā)燒時劇烈運動會、會得心肌炎的,李唯,你不、不要命了嗎?”
手指停了下來。
李唯抬起頭,眼內(nèi)閃過一絲猶豫。
他大約還是惜命的。
我不禁松了口氣,然后得意地看向他,等著惜命的他乖乖把我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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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西西這么關(guān)心我啊……”
李唯看著我,臉上浮出一抹笑意。我連連點頭,表明正在誠心誠意地為君分憂。
“那……我可要領(lǐng)情了!
他的笑意越發(fā)深沉,嗓音也沙啞起來,我隱約覺出不妙,然而不待我反應(yīng),手指就剝開了肉唇,擷住最要害的肉蒂,毫不留情地大肆撻伐起來。
“不、不要……唔……”
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我丟盔棄甲,渾身抽搐,就像失禁般噴涌出一股股的淫潮,最后一道白光閃過,我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李唯的懷里。
空氣里彌漫起我淫靡的味道。
我潰不成軍,像鴕鳥般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急促地喘息著。
頭腦已然昏沉。
李唯笑著抱起了我,哄我拉開他的底褲,我開始聽話照做,放出了那頭猙獰的怪獸,又按他的要求,掰開自己還在滴著淫液的穴口,對準(zhǔn)他的肉棒,主動地跨坐了上去。
他扶住了我的腰。
于是滾燙的龜頭就停在了穴口,淺淺戳弄起來。經(jīng)歷了剛才的潮吹,這里敏感了千百倍,立時就有另一股熱流涌出,直直地澆在卡住穴口的龜頭上,打濕了如同巨龍般遒勁的肉棒。
我吞咽起了口水,卻越發(fā)覺得口干舌燥。
要是……能再進來一點點就好了。
“現(xiàn)在……想要了嗎?”
空氣燥熱了起來,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切都只憑本能。
我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期待著望向了眼前的人。
他笑了起來,隨后松開了扶住我腰的手。
“太、太快了……”
肉穴極速墜落,嫩肉擦過凸起的青筋,龜頭直抵穴心,沉甸甸的卵丸拍打起穴口,為一桿進洞發(fā)出了喝彩聲。
生理性的淚水流出。
我抬起眼,殷殷切切地看向他,乞求得到更多。
然而他只是抬起手,握住了我的左乳,慢條斯理地把玩起來,偶爾恩賜般地頂動胯部,操策的我悸動不已。
卻越發(fā)讓我渴求一回酣暢淋漓的滿足。
“快、快一點……”
我按住了他正捻弄著我乳頭的手指,著急地催促道。
只是他卻睨著我,然后輕輕抽出了撫慰我乳頭的手指。
“這就是你請求的態(tài)度嗎?”
似乎是我恣意妄為的拒絕令他不悅。
突如其來的冷落讓我心生害怕,我下意識地拉住他的手,偷偷地抬起眼。
他有些意興闌珊,靠在了床頭的軟枕上,顯出一絲索然無味的厭倦。
我慌張起來,不敢再推搪,連忙挽回了他的手,然后挺起乳房,用溫軟的乳肉討好起他。
他淡淡地看著我。
由著我捧起他的手,擺動腰肢,用最嬌顫的乳頭來回搔著他的手心。
直到我將自己的乳頭磨至殷紅,發(fā)出饑渴難耐的呻吟聲后,他才復(fù)又懶懶地夾起乳頭。而我低下眼,就像舊時的妾侍,溫馴地等待著夫主興之所至的褻弄。
“現(xiàn)在……想要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
而此刻的我正捧著雙乳,攏作一處,以便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同時玩到兩顆乳頭。
我紅著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兩粒乳頭一齊被提起,我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怯怯地看向他。
“說話……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想、想要的……”
我連忙答道。
在他面前,我似乎已經(jīng)不知羞恥為何物,只想揣度他的心思,順從他的欲望,然后得到他恩賜給我的解脫。
“想要……什么?”
他繼續(xù)問道。
大約擔(dān)心我答不上來,他開始了有意無意的抽送——可又刻意避開了所有我喜歡的位置,只淺淺慢慢地誘惑著。
我低下頭,看著被捏在一處的、已經(jīng)腫成紅提大小的兩顆乳頭,心里就像燒著了的濕柴,理智殆盡,卻又隱約騰起濕漉漉的委屈。
“嗯?”
我的沉默令他不悅。他停下了恩賜般的抽送,頭頂傳來了居高臨下的詰問。
我沒有再出聲。
肉穴卻如饑渴的小嘴,不由自主地繼續(xù)吞吐起來。
“算了!
似乎覺得索然無味,上位者松開了我的雙乳,開始緩緩地退出我的身體。我不知所措地絞緊了穴肉,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未再理會我的挽留。
肉穴一寸又一寸地空虛下來。
焦灼的等待轉(zhuǎn)瞬成空,曾被拋棄過的無力和絕望又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我抑制不住那本能的恐懼,不管不顧地握住還在往外抽離的肉棒,向里回塞起來:
“別、別走……嗚、嗚……我、我想要……被、被肏……郁西想、想要被肏……”
我徹底崩潰,痛哭出聲。
然后就像展示自己最后一點本錢一樣,我一邊回塞著肉棒,一邊又拼命用肉穴套弄起來,乞求著他再施舍我一次機會。
下巴被抬起。
肉棒終于重新挺入,我小心翼翼地仰望著他,他抬起手,輕拭去我眼角的淚痕。
“西西不是說,發(fā)燒時劇烈運動……會要了小唯的命嗎?”
他低下眼,好整以暇地俯視著我。
答案遞到了嘴邊,我已是籠中之物。
我落下淚來。
“西西會、會自己動……”
我啜泣著,說出了那句他想要的答案,
“……小唯不用動,只、只要含著西西的奶……受用就好……”
“好乖,”
他低下頭,在我的嘴角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后來至我的胸前,用舌尖撥弄起深紅腫脹的乳頭,
“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