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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我的臉上一直在笑嘻嘻(權(quán)貴X主婦) > 14我的臉上一直在笑嘻嘻(H/羞辱/掰X/筆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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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從小優(yōu)的床上醒來時,已經(jīng)快到黃昏了,我心里一驚,竟然錯過了午餐,消失了近一天,果然翻出手機時,里面已經(jīng)塞了無數(shù)條消息。

  基本都是從陳特助那里發(fā)過來的,還有幾通來自馮特助的電話。

  我回撥了過去。

  “夫人,先生到處在找您,您現(xiàn)在在哪里?”

  窗外的夕陽已經(jīng)把天空映出了粉紫色。

  小優(yōu)也醒了過來。他起身幫我披上了他的睡袍,然后貼在我的頸間,壞笑著偷聽我的電話。

  “怎么了?”

  我佯裝鎮(zhèn)定道。李唯到處找我,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看不就知道我在哪里了嗎?

  我不過是一個來資助過的孩子這里、結(jié)果聊睡著的女人罷了。

  “今天大先生留了先生在鳳臺吃飯,邀請您一塊去,因為聽說您不見了也很著急,如果再打不通您的電話,可能就要出動衛(wèi)戍部隊了……”

  我聽著馮特助焦急的聲音,耳朵里全是疾風驟雨加電閃雷鳴。

  大先生……鳳臺……衛(wèi)戍部隊……

  不就是我下樓偷個情的功夫,就聚集了這么多要素?

  而且你們真的沒人想起調(diào)一下攝像頭看看我去哪里了嗎!

  但無論如何我也不敢繼續(xù)耽誤下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在同樣一臉懵逼的小優(yōu)唇角上親了一口,飛奔下樓,坐上了早已等在樓下的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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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了洛可可風格的鎏金古董椅上,努力地保持著微笑。

  鳳臺是從前華朝的禁城,后來華朝改制為華國,實行憲政,蘇家也不再是皇家,廢除了一些“大不敬”的罪名,放松了輿論管控,但仍然享有軍政上的超然地位。

  名義上的大先生,卻是實際上的君主。

  好在華國維持住了在整片大陸上的霸主地位,所以盡管是虛無縹緲的立憲,生活在富足中的人們還是接受甚至享受起了這種虛偽的自由。

  “今天可急壞小唯了,我還從沒見他這么緊張過呢!

  坐在對面的蘇夫人笑著道,小唯是他們對李唯的稱呼。

  李唯的母親,也即李家老太太,是大先生生母的妹妹。從血緣上來說,李唯是大先生的小表弟。

  雖然名義上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在李唯小時候,對生母懷有深深遺憾的大先生就經(jīng)常邀請李家老太太來鳳臺做客。

  而老太太做客時就帶上了小李唯,久而久之李唯成了鳳臺的?,由于與大先生差了十幾歲,據(jù)說在小先生出生前,大先生和夫人一度把李唯當作自己的孩子在撫養(yǎng),甚至連寒暑假都接到鳳臺來住。

  我低下頭,不知該怎么接話。

  蘇夫人似乎并未在意我的失禮。李唯接過了話,笑著回道:

  “是我太著急,讓大先生和夫人擔心了。”

  說完,他又看了我一眼,將已經(jīng)剝?nèi)さ奈r仁送到我的碗里。我心虛地轉(zhuǎn)過視線,剛要拿起筷子,卻又聽他問道:

  “你今天……去了哪里?”

  我攥緊了筷子。

  大先生和夫人的視線隨著他的這句話也投在了我的身上,似乎也在好奇我去了哪里。

  “一直都在酒店,我去拜訪了昨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孩子,結(jié)果一聊就忘記了時間,中途也沒看手機……真對不起……”

  只是拜訪曾經(jīng)資助過的孩子,聊天忘記了時間,而且今晚的飯局也是大先生的臨時起意,應該沒有怪罪我的理由吧?

  我努力地保持著鎮(zhèn)定。

  然而到底還是叫別人擔心了。

  “那個孩子叫尹優(yōu),是西西十年前資助的,利茲大學心理學和精神病理學雙博士,目前在帝都開了家心理診所!

  李唯接著我的話,繼續(xù)補充起尹優(yōu)的簡歷,簡單明了,一個多余的廢字都沒有。

  不愧是他,明明今天給大先生做事,還能抽出時間把小優(yōu)查個底兒掉。

  真想實名舉報他帶薪摸魚。

  “小西還是這么喜歡孩子啊,有了小瑾和小瑜后,還會想著再資助別的孩子呢!

  蘇夫人聽完李唯的解釋,感慨著看向我。她的眉眼很精致,保養(yǎng)的很好,一點都不像是四十多歲的人。

  李家只允許我一個月探視一次李瑾和李瑜(就是跟李唯回老宅住的時候),兩個孩子與我非常疏遠,為了有個心理寄托,我當年就資助了尹優(yōu)和Kathy。

  “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見小瑾和小瑜了……小唯,什么時候讓小西帶兩個孩子過來,我跟他們說說話?”

  蘇夫人看向了李唯。

  李唯似乎沒有聽見,正用侍從送來的新毛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這孩子……也太小氣了,”

  嘴上雖在嗔怪,蘇夫人的臉上卻全是母親般的笑容,她慈愛地看了李唯一眼,又向身旁的大先生解釋道,

  “還是那個樣子,每回找他借小西都是一臉不情愿。上個月我開下午茶會,他跟我說小西沒時間,小西是自己當老板的人,怎么就抽不出時間了?小西你不要怕,當著大先生和我的面說實話,是不是小唯這個家伙不讓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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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被點了名,一臉茫然地抬起頭。

  什么下午茶會,李唯沒跟我提過。

  我瞄了一眼李唯,他狀似無辜地放下毛巾——

  這是要推我出來背鍋的節(jié)奏?

  我懂了。

  他該不會是怕我在夫人面前說他和李夕的壞話、影響他的仕途,才沒有告訴我下午茶會的事吧?

  啥人啊這是。

  我狠狠地瞪了李唯一眼。

  李唯的唇角卻露出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要不是在大先生和夫人面前……真的很想摔筷子走人了。

  “對不起,那天有個很重要的客人來了工作室,之前就約了好幾次……”

  我絞盡腦汁,但想出的理由仍然漏洞百出,囁嚅到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閉了嘴。

  開擺吧。

  我就是難登大雅之堂的人了。

  然而大先生和夫人卻相視一笑——

  就像看穿了小孩子的把戲,又因為拙劣的太過可愛而不忍揭穿一樣。

  “小唯,聽到了?都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是最老練的,卻總在這些事情上淘氣,難為小西都這樣了還替你說話……”

  這意思是……你們都知道李唯跟李夕偷情的事了?

  可大先生和夫人卻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玩笑般用一個“淘氣”帶過了。

  不愧是政治圈里的人,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呢。

  “你們這樣真好,在一起十六年了吧?還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樣……”

  真好……在哪里?

  于是下一秒李唯就側(cè)過身,抬起了我的下巴,拿起餐巾輕拭去我嘴角的黑椒汁。

  我偷偷瞥了對面一眼,蘇夫人正以手帕捂嘴偷笑,連大先生都在微微點頭。

  等等!

  你們怎么一臉……年輕人叫什么?對,磕到了的表情?

  你們看不出這是一對早就be了的夫妻強行擱這兒合體營業(yè)嗎?

  顯然他們看不出來,只有我死死地盯著李唯,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拒絕。

  “乖……”

  在表演了擦嘴角之后,他又坦然地端起了自己面前已經(jīng)拆好的螃蟹,遞給了我,

  “……慢慢吃吧!

  古早偶像劇的套路都沒有你的離譜啊李唯。

  合著你今天是來拉著我一起給你吸cp粉的啊。

  大先生看向了我。

  我連忙收斂了猙獰的表情,換上了微笑的模樣。

  不過氪金粉確實了不起。

  他好像完全沒有看出我倆之間有什么不對勁,也揶揄道:

  “當年小唯來求我主婚,說第一次在圖書館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整片天空都亮了起來。”

  可拉倒吧。

  醒醒啊兩位,我跟李唯是在大禮堂才初次見面的好嗎?

  他說覺得整片天空都亮了起來你就信!

  我還說我看到小優(yōu)就覺得宇宙大爆炸了呢!

  我的天這年頭怎么還有人沒糖造假糖就硬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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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唯,你這樣有意思嗎?”

  回家的車上,李唯坐在我的對面,一臉淡漠地看著文件,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我的指責。

  我算是知道他前幾天跟我約法三章、不許我提離婚是為什么了。

  合著就是為了今天晚上跟我炒cp唄。

  我看他無動于衷,剛要再漲幾個分貝,就見他匆匆在文件的右下角簽了名,遂抬起頭,旋緊了筆帽。

  “你今天做了什么?”

  我的話就這么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合起文件夾,放到了一邊,然后注視起了我。

  我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坐在副駕的馮特助大約意識到了什么,果斷地升起了駕駛艙與客艙之間的隔斷,將更私密的空間留給了我們。

  在李唯的座駕中,這輛車的隔音效果……貌似是最好的。

  我心里打起了鼓。

  人生如戲,還沒有想好劇本就被迫上場的我真是舉步維艱。

  如果換在平時,我一定會事先想好一些細節(jié),比如跟小優(yōu)對好口供,說好每個時間段都做了些什么。

  可是今晚的飯局來的太過突然。

  我不知道從何說起,多說就會多錯。

  何況……對面坐著的還是李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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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死寂般的沉默。

  李唯就這么看著我,我不說話本身也已經(jīng)說明了什么。

  但我就是沒有想好應該怎么回答。

  他已經(jīng)知道我去了小優(yōu)那里,完全有可能一邊問我,一邊同步派人去問小優(yōu)。

  不要懷疑,他有時候就是這么無聊。

  “怎么了?很難回答嗎?”

  他放輕了聲音。

  就像動物王國里的獵豹,在捕食前慵懶地撥弄利爪,好讓獵物放松警惕。

  我又咽了口唾沫。

  令人窒息的感覺。

  “那么……我來幫西西回答吧。”

  聲音聽起來更溫柔,但也更令人毛骨悚然。

  我看著他,那雙淡色的眼眸里正倒映著我的驚惶。

  “就從……掀開裙子說起,好不好?”

  他的目光停在了我的手上。

  看似是選擇句,其實是肯定句。

  在他面前,我從來就沒有反抗的余地,我也更怕他真的去找小優(yōu)問些什么。

  我只好順從地掀開針織裙,把裙擺提在手中。

  肉色的絲襪和黑色的內(nèi)褲裸露了出來。

  “今天的西西……是黑色的呢……”

  我羞恥地低下了頭。

  然而李唯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我,他又繼續(xù)吩咐道:

  “脫掉吧!

  我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然而內(nèi)心深處卻涌起了一股詭異的臣服欲。

  我繼續(xù)提著裙擺,另一只手脫下了絲襪和內(nèi)褲,將整個脫衣的過程都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脫、脫掉了……”

  肉色的絲襪和黑色的內(nèi)褲交織著,落在了毛毯上。

  我怔怔地望著他,喃喃道。

  “打開吧。”

  腦袋里逐漸混沌起來,身體卻遵照起他剛才的指令。我坐回了沙發(fā)上,把雙腿抬了起來、擺成“M”的姿勢,露出了最隱秘的、那叢茂密的森林。

  “掰開……我要看到里面!

  我發(fā)起顫來,眼淚無聲地落下。

  但是李唯并沒有停下他的戲謔。他似乎篤定我不會反抗,顯然他贏了——

  我悲哀地高高提起裙擺,一邊用空閑的手撩開恥毛,尋到肉穴的位置,先將兩片陰唇撥到旁邊,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掰開了中間的那道肉縫。

  “看不清楚呢……”

  驕矜的挑剔聲響了起來。

  眼淚不斷地從我的臉頰滑下。

  可是手卻遵照著他的吩咐,兩指發(fā)力,用力將肉縫撐開一個小口,透出里面粉艷艷的嫩肉。

  然后拱起小腹,送到他的面前。

  李唯這才看向了我的肉穴。他全程都沒有觸碰我,卻讓我更感空虛和惶恐。

  他伸出手,指尖先落在我的肉蒂上,然后慢慢向穴口滑去,冰涼的手指摜入,反復攪動,像是在翻找著什么。

  “咕嘰、咕嘰——”

  手指翻動帶起了漣漣的水聲。

  我就這樣保持著近乎滑稽的姿勢,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掰著肉穴,渾身顫栗著,等待著李唯下一個指令。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聽到了“!钡囊宦,仿佛是一場酷刑的結(jié)束,又好像是下一回煉獄的開始。

  “我昨晚存放在這里的……東西呢,西西?”

  東西……大約指的是昨晚射進我體內(nèi)的精液。

  可我已經(jīng)在早上見小優(yōu)前沖掉了。

  我這才明白,他讓我回答的究竟是什么。

  是“洗澡”。

  他不是我,所以他不會在意小優(yōu),他真正在意的,是我今天對他的違逆。

  哪怕,只是“洗澡”,用淋浴沖去肉穴內(nèi)精液的這種……小小的違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