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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的情人便被管家?guī)怼?br />
  裴成周微微一笑,讓岑清過來,將金銅色的鑰匙遞到了岑清掌心。

  “清清,”他的目光里情緒分毫不露,和在餐桌上的狀態(tài)完全不同,宛若政客般高深莫測,“這是裴家保險箱的鑰匙,我交給你保管!

  他的面容在光下顯得晦暗不明。

  嘴角的微笑也仿佛有深意。

  粗糙的指腹在岑清的手心輕撫,聲音很低,“七天后再給我,不要被任何人找到,知道么?”

  作者有話說:

  .

  第230章 3 岑先生不如嘗嘗我的滋味?

  白嫩的手心內(nèi)躺著一柄金銅色的鑰匙。

  冰涼的,冷硬的,讓岑清的眼瞳微微睜大,腦海中緩緩升起一個不成型的念頭。

  ——原來這個“情人”是負(fù)責(zé)幫裴成周保管財產(chǎn)的。

  這就是男性上交財產(chǎn)的魅力嗎,他忽然覺得裴成周順眼了。

  安靜的書房內(nèi),裴成周伸手想要幫他把手心合上,被岑清無意識間避開一瞬,但還是被一下子捉住了想要縮回的指尖。

  岑清眼睫一顫,不安的抬起眼睛看向男人。

  那張年輕漂亮的面孔稠麗又純真,好像一只被狼叼回了窩里的兔子。

  膽小怯弱,又輕易被榮華富貴所哄騙。

  這樣一個稚嫩的情人,要如何在別墅里的狼群中活下去呢?

  裴成周坐在昂貴的紅木椅上,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儒雅的面容笑著,話音輕而沉穩(wěn),“清清。”

  “當(dāng)初你說愿意與他們見面,履行長輩的職責(zé),應(yīng)當(dāng)不是騙我的!

  “這就是我的誠意!

  這個誠意好。

  保管著整個裴家的貴重物品的保險柜的鑰匙,捏在他的手中,權(quán)利與義務(wù)統(tǒng)一,按道理來說——岑清確實應(yīng)該幫裴成周管教一下不禮貌的小輩們。

  裴成周卻也不多為難他,看到岑清沒有再躲開的樣子,緩緩幫岑清將手心合上了,像是攥著一個保命符一般,緊緊的。

  “你也看過了,孩子有自己的個性!

  他緩緩道,“我也不要求什么……你正好年輕,明白他們喜歡什么,能和他們維持和平相處就可以!

  他說著,忽然一頓,似乎想起了誰似的。

  他的二弟連續(xù)一周在公司加班,這次如果不是他的命令,今天也回不來。

  早上來不了,但約好了晚上能回來吃晚餐。

  “傅丞在公司,今天晚上你就能看到他了。”裴成周淡淡的說,“除了這三個麻煩的孩子,你可以盡情享受這個別墅內(nèi)的一切……這也是我一開始許諾給你的!

  手心的鑰匙硌地皮膚有些痛。

  涼的他指尖發(fā)麻。

  而握著他手背的大手則緩緩摸上了手腕,加大力量攥住一拉,讓岑清一個趔踞,歪在了裴成周腿上。

  “唔啊……!”

  岑清慌張的攀在他的肩上,平穩(wěn)住身體。

  腳腕上的銀鏈晃起,清越的鏈條聲在細(xì)軟的驚呼中鈴鈴作響,皓白的腳腕在男人的眼底晃開一瞬白。

  透粉的指尖則微蜷地搭在頸部輕顫著。

  俊美儒雅的男人輕笑一聲,抬手扣上了少年的后腰。

  全不在意以他的年齡有一位這樣性別不對,年齡更是鮮嫩的少年做情人不好,那在他弟弟們面前不曾展露的鋒銳沉靜的氣場霎時間壓制住可憐柔弱的少年。

  岑清手心攥著鑰匙,一點也不敢亂動,就那樣僵硬地靠在男人懷中,臀部被強壯有力的腿部肌肉托著,眼眶微微紅。

  “裴、裴先生……”

  他咬著唇,似乎有點難以接受一般,“我……”

  裴成周呼吸一滯,看著少年側(cè)臉上輕顫的眼睫,羞澀緋紅的臉頰,沉穩(wěn)的低笑溢出,“我以為你喜歡在書房?不然怎么會……”

  微熱的大手向下探,直接圈住了少年的腳腕。

  隔著纖細(xì)的鏈子,一點點研磨微涼的踝骨,直至將那塊骨頭上輕薄的肌膚磨紅,“帶著我送你的禮物來呢!

  岑清腦子都要熱燒掉了。

  他被裴成周忽然抱上了桌子,看著封閉的窗簾,旁邊書架上各種經(jīng)濟著作和文件,明明白白知曉這是辦公的地點,他卻和男人做如此曖昧的事情……

  “簌簌”的輕響顫動。

  裴藍(lán)川之前的話語也仿佛在耳畔響起。

  --“書房空調(diào)溫度低,要小心點啊。”

  故意看他笑話似的,惡意的、鄙夷的對待岑清的到來,好像所有人都明白他所代表的的曖昧意味……

  一個花瓶明星,進(jìn)入豪門做情人,聲譽淫色狼藉。

  “先等等、別……嗚……”

  在男人要將他的鞋子脫掉,“哐”一聲落在木板上,岑清才好像找到自己似的,伸手推拒的力道加大,軟綿綿的抵在了男人胸口。

  眼瞳水色瀲滟,紅唇微張,明明不是那個意味,但總讓人覺得他對誰都有那么點意思。

  連叫停都叫的人心癢癢。

  更遑論被岑清這樣專注看著的人呢。

  裴成周坐在椅子上,吻了下他的腳踝,才慢條斯理的抬起眼睛,和少年對視。

  仿佛看透了岑清一般,低聲嘆道,“清清確實太小了,我分不清你是期待還是抗拒,或許你也不知道?”

  岑清脫了鞋襪,腳尖都叫人攥在火熱的掌心,可男人衣物整齊,褶皺都沒添,還妄圖倒打一耙,說什么是他“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