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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乎灰哀的明白,也許今天他們都將死在這里。

  但眼前的畫面非;恼Q,少年雪白的腿間滿是鮮血,男人半邊頭顱上也染著血紅。

  少年昏迷了,而男人卻沒有直接下手。

  lisa判斷不出這個迷惑的情景,卻也知道他們之間必然有著更危險曖昧的關(guān)系。

  就在岑清打算閉著眼裝睡的時候。

  他感到男人撫摸在他臉頰上的指腹換了下去。

  冰涼的、閃爍著寒光的尖銳刀鋒,重新貼了上來——他聽到埃爾維斯的輕笑。

  “小貓,你想先夾著尾巴再哭泣,還是相反呢?”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滑跪,發(fā)三個小紅包

  第201章 26 冰冷的薄韌陷在柔軟細嫩的肌膚上

  起伏的胸膛隨著男人低柔的語調(diào)而顫抖。

  顯然埃爾維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少年從眩暈中蘇醒,霧靄藍色的眼珠藏著深暗的欲色。

  明明已經(jīng)要開始分尸了。

  不知為何他沒有直接下手,而是先出言挑逗。

  就像每一個吃人的魔鬼都會優(yōu)雅的吟誦餐前的低語,埃爾維斯這樣催眠自己。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少年流干血液前最后的樣子。

  刀鋒割在岑清雪白的皮膚上,埃爾維斯手背上繃起青筋,因為興奮而保持戰(zhàn)栗,他快要失控了。

  寒光下雪白的輕薄肌膚,透出下面青紫色的纖細血管,隔著皮膚仿佛能嗅聞到鮮血汩汩流淌的氣息,僅僅是望著這一切,都能想象到剖開肌理,能看到被血肉包裹著的粉紅色的骨頭——埃爾維斯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

  但當他真正打算將少年分尸,將他柔韌美麗的身體割開時。

  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想到……

  少年是如何柔軟地被他裝在一個狹小逼仄的行李箱中的——腰身彎折,雙腿曲起,就像藏在柜子中,那副驚艷至極的樣子。

  ——那些柔軟的肢體,好像海洋中靡麗的透粉色水母,任他彎折,如此輕盈可愛。

  ——連在床上的姿態(tài)也曼妙旖旎,雪白的腿根無限包容任意的侵犯。

  ——一直一直,無所知地撩撥侵犯者敏感的神經(jīng)。

  以美麗勾引,用情.色裝點。

  令過分的侵犯窺伺者呼吸發(fā)緊,置身于醉夢中。

  ……

  他下不去手。

  看著少年卷翹的眼睫如蝶翼般輕顫,他只想親上去。

  他想舔上粉色的眼皮,指尖由外到內(nèi)地安撫少年顫抖的肌群,或者……讓他在自己的手下顫抖的更厲害。

  埃爾維斯炙熱的吐息一窒,碩大鋒利的喉結(jié)滑動。

  他俊美的面容沒有任何神情,連安撫人心的手段都發(fā)揮不出來了。

  金發(fā)的遮掩下,帶血的面色陰沉一片,浮動著恐怖的暴虐陰戾的氣息。

  陌生的感受令埃爾維斯措手不及。

  他只想暴力解決感受的源頭。

  他一直認為自己留著岑清只是想把他留到最后,而如今,心臟卻以另一種更令他激動愉悅的方式跳動,就好像他被誰給予了從未有過的溫柔,而他想要以“愛”去對待似的——

  “愛”。

  那種他一輩子都不會觸及到的東西,令他厭惡、傷感,充斥著毀滅的欲望。

  哪怕他想舔.遍少年的全身,跪著親吻少年的膝蓋,像一只沒見過肉的狗……

  那也只是一種被情欲操控的“迷戀”罷了。

  他怎么可能愛上尸體?

  幾乎將自己逼瘋的情緒鋒利高漲,也莫名感染了周圍的空氣,氣氛的溫度驟降,攜著森寒的氣息。

  .

  岑清本來還想再裝暈一下,卻沒料到他臉上忽然貼上了冰薄的金屬。

  他還在茫然的瞬間,身體已經(jīng)自發(fā)感覺到危險。

  腦海瘋狂警報著——躲開!

  岑清眼睫顫了顫,指尖因為恐懼而收縮,卻在想要睜開的瞬間,感覺到臉頰上方炙熱的吐息微頓。

  緊接著。

  嘴唇忽然碰上溫熱的柔軟。

  一個很輕的、不該存在于這個時候的吻,帶著親吻者無名的怒火,壓在了岑清的紅潤唇瓣上。

  沒有吻正,親在他的唇角下方一點點。

  潮熱濕潤地貼上來,好像憤恨極了,又抵不過內(nèi)心的渴望。

  岑清一怔。

  眼睫飛快掀開,岑清只看到一個被血色包圍的眼睛,霧靄藍色的眼底是猙獰扭曲的、正在斗爭的狠戾與癡迷,令人無端的膽寒。

  而就在此時,他的嘴唇被啃咬。

  “唔…”

  岑清難受地顫了一下眼睫,指尖去推忽然傾覆下來的寬闊胸膛。

  腰部被桎梏,臉頰被鉗住。

  呼吸也溢不出口,鼻腔都是男人血液的氣息,讓他腦海發(fā)暈。

  那是岑清從未體驗過的熱情,像是要將他的嘴唇咬掉,卻黏膩的不行,夾帶著極致的愛戀、依戀,是真真正正的心神不寧,殘虐的氣息在情感喧天的激烈下如敗兵般潰敗而逃。

  唇舌被絞住吸.吮,將津液全然卷走,野獸般的吞咽聲不住響起,吃得非常急。

  猩紅的舌尖舔到岑清岑清的臉頰、下巴、脖頸。

  他被攬著腰,雙腿貼在床上,上半身卻無限靠近男人的身體,宛若交頸的天鵝在廝磨。

  “啊…嗚……”

  岑清揚起脖頸去呼吸,曲起一只腿平衡自己的身體,然而在他脖頸上吮出水聲的腦袋又一下子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