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守尸是一刻不能消停。
“咻”的飛過去,“嗖”的一下飛過來……
畫面里,黑乎乎的屠夫不停閃動,來去如煙快到只能捕捉殘影。
就,很神經(jīng)。
解說忍笑:“這場面有點惡搞。”
“沒法。血滴子沒普通刀,守尸這不難為人嗎?對面的還是俠客,輕功加劍罡,真頭疼!”
“難怪莫莉選這掛人,好歹有幾塊破墻跟枯樹,能反復擊打、好保憤怒不斷,這要在骨城,墻一下子就被拆完!”
“俠客來了!誒,他咋滿血的?”
“光關注監(jiān)管者跟刺客博弈,沒注意……應該摸箱子摸到的繃帶?”
“運氣也太好了,莫莉更難了!
“fr人還是穩(wěn),看起來想跟屠夫打拉扯!
雷達感知有人在附近。
對面很小心,沒給視野。
不過“風”告知燕莊來人大概的走向。
便是毫不猶疑,甩飛索、位移一瞬十米。
隔著破窗,居高臨下,可看到猥瑣地茍在下面的俠客!
fr誠實反應也快,血滴子貼近一剎那,果斷用上輕功。
一個輕功跳啊跳的,一個唰唰甩鐵索瞬移……
畫面仿佛被10倍20倍加速過!
解說也閉嘴,實時直播沒慢放,基本看不清!
燕莊打出一個精準的毒鏢。
板窗附近“飛碟”有效落點不足,憤怒掉剩1點,但也夠了,趁著2s毒鏢,套著對方俠客的腦瓜,即可將其擊倒!
倏忽間,猶如動畫被摁住了暫停鍵。
血滴子吃到一個“混亂”。
瘋狂日墻。
俠客緩過勁,沖刺奔向絞刑架。
刺客天賦各種牛掰,意外是個脆皮,血掉得太快……這一局大菊沒點“慷慨就義”。
解說齊呼:“是居士的‘放生’!”
“這一波人類配合打得好哇!”
“莫莉大意了沒有防!
居士作為輔助,兩個技能,“放生”針對屠夫,“回向”用給隊友。
設定其是蠱毒傳人(好像哪里不對),因而“放生”的是“五毒”。
蜈蚣咬中,讓監(jiān)管者“迷惑”,壁虎“混亂”,毒蛇“暈!,蝎子“遲鈍”,蟾蜍“癲狂”;
前四于監(jiān)管者是debuff,持續(xù)作用1秒,“癲狂”則不然,可激發(fā)屠夫兇性,移速/抽刀反倒提高20%效率。
每局可“放生”五回,求生者自己也無法確定放生的是啥,倒霉催的放五次蟾蜍也不是不可能的,因而,單看技能十分牛皮的居士,遠不如音樂天女吃香。
“回向”跟“放生”伴生。
比如當前,血滴子被壁虎咬個正著,居士“放生”成功得到功德,指定“回向”給俠客,俠客得一個沖刺!
從板窗到絞刑架約20米,俠客的氣力值僅剩一點點,加上這個沖刺,恰恰夠到絞刑架,甚至有空暇刷一波血線。
燕莊很快作出反應。
不過1秒混亂,血滴子果斷打出“飛碟”。
適才的憤怒被壁虎一口吞吃。
只能用最快手速、大腦都來不及判斷的一息間,瞬時“秒準”幾個落點。
俠客上手卡著血線,這頭血滴子秒速儲到1點憤怒,同時被“飛碟”鐵索拉著,距離逼近約十米了!
解說嘆息:“莫莉反應很快,可是來不……”
局勢在呼吸間風云變幻!
解說開頭提到“莫莉”的剎那,血滴子直直飛出鐵索。
周身伴著一陣金光。
“鳥籠”險險套中俠客的頭。
“當”的是一聲“會心一擊”。
“及……哈?”
解說目瞪口呆!
轉(zhuǎn)折太快,所有人茫然了。
原本嗡嗡有些雜音的觀眾席,一時間陷入死寂。
鏡頭在觀眾間一掃而過,直播畫面仿佛滿屏寫著: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看什么?
燕莊無心在意觀眾咋想的,他操控著血滴子借鐵索的拉力落點在俠客跟前。
不自覺長舒了一口氣。
手上動作絲毫沒松懈,快速轉(zhuǎn)拉著視角——
2號、4號機被開,柳林8號機在他無暇顧忌的時候被偷掉;
5號機應當被碰過,但修的不會太多;
6號、7號機正搖晃著,兩臺機離這兒快大半張圖了,無法判斷具體推進多少,算算時間,只要盜墓賊沒一次性消耗完道具,兩臺機的進度加起來應該不到50%。
主動權仍掌握在他手中。
刺客血線過半!
居士體弱,自帶移速-15%,等其跑過來救人,刺客早飛啦!
只待看盜墓賊……
“發(fā)!生!了!什!么!”
一直努力維持著解說包袱的軒牧突然爆發(fā):“隔著那么遠,十萬八千里,血滴子咋打出的暴擊!玩我呢!”
藍風也是激動:“閃現(xiàn)。∈情W現(xiàn)!你們敢信?像血滴子這樣位移的屠夫,有人不帶插眼、不帶傳送、不帶金身,哪怕帶混亂也好啊……他、他、他居然帶閃現(xiàn)!”
軒牧掉轉(zhuǎn)“槍口”:“不是你剛說的嗎藍風,追擊屠夫得多沒自信才帶閃現(xiàn)!”
藍風挽尊:“我特指僵童……有些追擊流帶閃現(xiàn)效果更好,血滴子,呃,血滴子沒普通刀,帶、帶個閃現(xiàn)玩玩?”
軒牧平復著語氣:“可莫莉帶了!還打出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