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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不良佳妻狂想娶 > 第211章 你在怕什么
  景言搖頭:“這個我們要回去問問莫北春了,如果他還沒有跑路的話!”

  我笑了:“你不幼稚的時候,真是狡猾的不行!”

  景言撇了我一眼:“我就當(dāng)蘇蘇實在夸我!”

  “我就是在夸你!”

  其實我也想通了,能把李志這些個陰陽盟的人扮成警察推給我們,說莫北春毫不知情我是絕對不信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難道他也是陰陽盟的?

  我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可能。而且林笑笑和胡小可走的時候都叫我保重,當(dāng)時我就覺得她們話里有話,卻說不出來,現(xiàn)在想想,她們根本就是在忌憚莫北春 ,還有郭四的那一次,和他也有關(guān)系。

  一切矛頭現(xiàn)在都指向了他,我心里有些難過。畢竟接觸這么久,我一直把他當(dāng)大哥一樣!

  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總是記吃不記打。

  “困不困?困的話睡一會?”景言問。

  我搖頭。

  “不困!”

  景言見我愁眉苦臉的樂了,有點沒心沒肺的問:“蘇蘇…”

  聽到這么猥瑣的聲音,我本能的就是一個哆嗦!

  “月色這么好,我們不如…”

  “不行!”

  我趕緊打斷他,臉紅的加了一句:“而且我不習(xí)慣!”

  景言笑的很猥瑣:“怎么?不能看月亮嗎?”

  他問。

  我一愣,頓時臉更紅了!

  這個幼稚鬼,他一定是故意的,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景言把車停在路邊。

  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就往我身上裹!

  我瞪了他一眼,乖乖的跳下車。

  冬天的月亮,透著一股清冷,今天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那么圓,卻是明晃晃的大半個。

  照的路上都是亮堂堂的。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靠著冷冰冰的幼稚鬼問:“那個河心真的存在嗎?”

  他笑了:“誰知道,不管存不存在,都沒人拿得到!”

  我想起透明墻壁后的那些黑壓壓的讓人肉皮發(fā)麻的影子,就覺得慎得慌。

  “月亮好美呀!”我說。

  “嗯!”景言靠著我,似乎也沉浸其中。

  想起不久前我們還差點分道揚鑣了,我就緊緊的抱住了他。

  我有一種預(yù)感,任雪出來了,她一定沒死!

  “怎么了?”

  我鼻子發(fā)酸:“我怕你被人搶走!”

  “傻瓜,除了蘇蘇,誰會要我呢?”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我無語,這家伙肯定不知道他這張臉可以讓人忽略多少問題。

  “我不管,萬一你被人搶走怎么辦?”我還是不依不饒的。

  其實我很沒有安全感。

  景言拍了拍的背:“不會的,今天的事永遠(yuǎn)都不會再發(fā)生!”

  我看著他的眼睛,這雙眼睛真的是好看極了想,比天上的月亮還亮還要好看。

  “真的嗎?”

  “真的!”他說。

  我把臉靠在他胸前,默不作聲。

  “蘇蘇 ,這樣靠著我一會兒會凍僵的!”他說。

  “才不會!”我倔強的說了一句。繼續(xù)抱著他。

  十幾分鐘后,我就受不了了,不是因為景言冷,是山城市的晚上真的是太冷了,風(fēng)像刀子一樣,吹在臉上都感覺刮著疼。

  “冷嗎?”

  “嗯!”我點點頭。

  “那上車吧!”他說。

  “我想睡覺!”

  “嗯!”

  “我要枕著你睡!”

  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怕景言走了,擔(dān)心我睡著了一覺醒來他就不見了。

  景言樂了,刮了刮我的鼻子:“好!”

  我們到了后座,景言坐著,我枕著他的腿,蜷縮著。

  車上開著暖氣,一點都不冷,我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幼稚鬼撫摸著我的臉問:“蘇蘇,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我怕景言走!”我本能得說了一句。

  感覺景言的手一頓。

  良久他才說:“也就你這么稀罕我了!”

  …

  我醒來的時候天都快蒙蒙亮了,太陽從地平線上探出半個頭來。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摸了摸景言,看他還在不在。

  這一摸…

  似乎摸到了別的東西…

  呃…

  我唰的抽回手,跳了起來。

  景言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是你先摸我的!”

  我臉紅了下:“我不是故意的!”

  他笑了:“那誰知道!”

  我欲哭無淚,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過看到晨曦中他那張帥氣的臉,我還是覺得心情無比舒暢!

  “蘇蘇,我們今天要不要去山城市玩一兩天?”車上,他問。

  我一想正好放假了,不如就去玩一兩天,上次去還是去住院的,從前都沒來過這里。

  “好啊,聽說有個山城有個滑雪場,我想去!”

  “好,就去滑雪場!”景言也很高興。

  我拿出手機給唐書打了個電話,顯示關(guān)機,我又給他發(fā)了個信息,讓他看到給我回一個。

  “沒事的,唐書的命大著呢!”景言繞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你不吃醋嗎?”我問。

  從前他可是對唐書頗為忌憚。

  景言邊開車邊說:“以前吃醋,現(xiàn)在不會了,因為蘇蘇是我的人了!”

  古代思想害死人!

  不過我還是偷著樂了。

  8點多的時候我們進了山城市,山城和林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山城有山,沒錯,在北方,尤其西北一點的地方除了蒼山那么飄渺的不接地氣的山外,能有座小山包都是值得高興的。

  我們先找了個酒店住下,我痛快的洗了個澡,當(dāng)然,洗到一半的時候進來一只色咪咪的鬼,被我打了出去。

  出來時 ,幼稚鬼坐在床上一臉幽怨,氣鼓鼓的像條小金魚一樣,撇了我一眼。

  我樂了:“又怎么了?幼稚鬼!”

  景言別過頭。

  “為什么我們不能一起洗?”

  “浴室太小了,就一個噴頭,你洗還是我洗?”

  我裝傻充愣!

  他一怔,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說,支吾了半天說:“那家里有浴缸,為什么不能一起?”

  “浴缸那么小,你還長胳膊長腿的,能放得下我們兩個?”我繼續(xù)裝傻充愣。

  幼稚鬼被噎的半句話都沒有。

  氣鼓鼓的,在床上坐了好半天。

  我硬著頭皮沒理他,等我吹干頭發(fā)時,他還在生悶氣。

  我拿了個鏡子,擋在他臉跟前說:“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像不像一只充滿氣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