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山的時候看到了被釘在樹樁上的董彪,他已經(jīng)死透了…
“許二龍干的嗎?”我問。
景言點頭!
“對了,你到底把小晴怎么樣了?還有布置那么強大鬼術(shù)空間的厲鬼呢?”我問。
“小晴自然是被那厲鬼帶走了,至于那個厲鬼…”景言沉著眼睛。
“她不算是厲鬼,應該是個家仙,她才是奶奶廟真正的“奶奶!”
當年建這個廟,就是在陣眼上封印流河的鬼怪。
流河現(xiàn)在每年也會有不少的人枉死,古代就更不用說了,那些人死后沒有入土為安,不能投胎,慢慢的成了氣候!
那個廟就是為了鎮(zhèn)住那些厲鬼的其中一個陣眼!至于那副畫…”
景言難得不用擠就吐出這么多來,我本以為他在任雪的事上又會沉默,也不想逼他,一千年的情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心的。
我愿意等!
“那副畫里據(jù)說是任雪的畫像,我也不知道,不過任雪當年是陰陽盟盟主任秋鶴的女兒,而且她的造詣其高,我相信她就是死也會給自己留一手!所以我們都懷疑那里面關(guān)著任雪的魂!”景言沉沉的說。
我一怔!
本以為他不會說。
我摟了摟他的脖子:“你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她嗎?
景言的身子一頓,隨即搖頭:“不是!”
“為什么?”我問。
“蘇蘇你太傻了!任雪沒你這么傻!一個符咒還要學半天…”
“閉嘴!”我狠狠的敲了敲他的頭。
“你這是夸你前任呢?還是在貶低我呢!”我沒好氣的說。
景言卻十分認真道:“這就是蘇蘇和她的不同之處,蘇蘇善良,而她…”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景言沒有繼續(xù)說。
我忽然想到了張云舒,那個時候景言對張云舒的厭惡就是來自于任雪。
我想,任雪和他一定還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這些事不管他記不記得我都不能問,只能等他告訴我。
“景言,你覺得李志他們是什么人?陰陽盟的嗎?那個守護奶奶廟的厲鬼現(xiàn)在又去了哪?”
我覺得幼稚鬼肯定知道。
“蘇蘇,你問了這么多我要先回答哪個?”他無辜又為難的說。
我敲了下他的頭:“別廢話,一個一個說!”
“呃…”
他頓了頓說:“我先說李志吧,他們不是官府的人,是陰陽盟的,任家千年前就是陰陽盟的領(lǐng)導,不管現(xiàn)在陰陽盟誰當家,也總會殘留任家的勢力。而且現(xiàn)在陰陽盟在內(nèi)亂,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清虛和吳大師就是個例子,他們都想當盟主,這樣他們就需要有個人出來鎮(zhèn)場子!”
我明白了,他們想把任雪找出來,如果任雪還存于這個世上的話。
“那個厲鬼呢?為什么我們能順利走到底?”
景言樂了:“蘇蘇,你不覺得今天李琦很奇怪嗎?”
我想了想:“話少了!”
隨即驚出一聲冷汗:“她被厲鬼俯身了?”
景言點點頭。
我真是忍不住了,在他背上狠狠的擰了幾把:“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訴我!”
“蘇蘇…”
景言把我放下來,吻了吻我的唇說:“告訴你,你忽然不傻了,不是很惹人懷疑嗎?”
我一愣!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才傻,你們?nèi)叶忌担?br />
…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我說。
“我在背你一會兒!”
“我想走一走!”
景言把我放下來,揪著我的后衣領(lǐng)子說:“不能離開我視線!”
廢話!我沒事離開你視線干嘛?
我們剛走進西峽村,村子上空的鬼氣忽然涌動起來,伴隨著一陣陣的哀嚎在村子里響起。
景言臉色一沉:“蘇蘇,我們得快走了!”
我不解。
“奶奶廟的厲鬼關(guān)閉了陣眼,整個西峽村的鬼物這回都要被禁錮在廟里了,和之前的小晴一樣!”
我一個哆嗦!
如果我們在關(guān)閉之前出不去就也得被關(guān)在這了?
想到這我一抬腿跑了出去,才發(fā)現(xiàn)景言還在身后一臉懵叉得看著我…
“不是要快跑嗎?”我疑惑。
景言抽了抽嘴角:“對,蘇蘇跑的真快!”
他說罷也跟了上來,拉著我往村口我們進來的方向跑,村口的鬼氣已經(jīng)在慢慢淡化收縮…
景言念了幾句咒語,手指一指!
“走吧!”
他拉了拉我的衣服!
“嗯!”
我抓著景言的手,走過一片黑色的霧氣,接著一股冰冷刺骨的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般。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心中一喜,我們出來了!
之前二科兩個人還在,看了看,就我們兩個人出來了,頓時變了臉。
“其他人呢?”
“不知道!”景言慢悠悠的說。
二科的人也不敢太頂撞景言,探著頭湊到村口不住的往里看。
景言指了指旁邊的一輛沒有熄火的車說:“蘇蘇,我們…”
“你會開車嗎?”我問。
“去掉那個嗎字!”他說完,和我鬼頭鬼腦的上了車。
景言直接把車開了出去。
二科的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想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看著他嫻熟的動作問:“你什么時候?qū)W會開車的?”
“我沒學過!”
“那…”
“我看蕭然就這樣開!”他淡淡的說,似乎覺得這事很平常。
難怪他說我傻,好吧,我真傻!
此時正是深夜,我靠著汽車的椅背,看著不斷略過的風景,心中有些惆悵。
也不知道唐書他們出來了沒有?
畢竟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小孩救過我好幾次,說我一點都不擔心他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擔心萬一真的任雪的魂在那副畫里…
“蘇蘇,怎么了?”景言問。
“我在想唐書有沒有出來!”我不打算瞞著景言。
“沒事,他絕對出的來!”
我看了看景言,他這么篤定?
“你覺得唐書是什么身份?”我問。
“蘇蘇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如果不是他在開車 ,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當然是真話!”
“十有八九是陰陽盟的人!”
景言說著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蘇蘇不是說過,唐三林之前和你爺爺關(guān)系好,還定了娃娃親,可是這次你爺爺回來,不但不承認這婚事,還讓蘇蘇自己拿主意,這不是說明蘇爺爺知道了一些事么?而且當年還是因為那些事和唐三林決裂的!”
我點點頭,這個我之前也想過,但是沒想的那么深。
“你覺得姜萌萌的上司s是誰?會是唐書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