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過后,我和景言都冷靜了。
我茫然得看著又滾在床上的我們。
“景言,我們怎么…”
“蘇蘇,告訴我,你剛剛怎么了?”景言依舊一臉擔心。
我看到他的肩膀上被我咬出的傷口,有些心疼!
繼而我發(fā)現(xiàn)個問題,為什么我現(xiàn)在能傷了他的魂體?
“蘇蘇…”
景言見我失神,又一次問道。
我搖搖頭:“我感覺腦子很亂,很煩躁,又很難過…”
我茫然的說,其實剛剛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蘇蘇,你剛剛不正常!”
我知道啊,我很猥瑣的勾引了景言。
“你像換了一個人!”
他說著看看我:“蘇蘇,你好好想想,在這山上除了那個中年男人,你遇到什么古怪的事了嗎?”
我歪著頭,還真想起一件古怪的事來。
就在我要開口告訴景言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誰?”我問。
“警察!”
我一個哆嗦,肯定是特殊案件調(diào)查科的。
“景言,你去浴室躲起來!快!”我說著就把光著的景言推進了臥室。
穿了衣服這才開了門。
門外除了旅店的老板外,還有一男一女。
長的算得上清秀,不過都挺干練,可細看卻屬于放在人堆里看不出來的。
女的亮了一下警官證,然后說:“你好,我們是警察!”
廢話,我知道!
“請問有什么事嗎?”
“山上出了事,例行調(diào)查一下,你不用緊張。”
女警笑著說:“我叫洪曼,這位是我同事陳嶼,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我猶豫了下:“這恐怕不太方便吧!”
洪曼雖然笑著卻還是往里擠了擠:“你別擔心,例行檢查而已!”
我知道躲不過了!
就打開門讓他們進來了。
景言很上道的放了水,洪曼看著浴室說:“你不是一個人?”
“我和未婚夫昨天來滑雪,這不是被雪困住了么?”
我解釋完然后很擔心的問:“洪警官,這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們什么時候能下山?”
陳嶼比較年輕,看到凌亂的床,聽到正在洗澡的景言,他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登時有些尷尬,就站在門口,也沒多往里走。
倒是洪曼看的很仔細。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洪曼不經(jīng)意的問。
“快了,明年吧!”我隨口說。
洪曼挑了挑眉毛:“恭喜。
我有些吃不準她的態(tài)度,又問:“洪警官,山上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們今天能下山嗎?”
洪曼看了看我,說:“這個…不能告訴你,不過今天肯定下不了山了,你看這山上的雪這么大,下山不安全!”
我嘆了口氣!
“好了,蘇女士是吧?”
“嗯!”
“沒什么事,我們走了!”洪曼說完就出了門。
陳嶼臉紅的跟了出去。
等他們走后,景言才從浴室出來,我腦子里在想洪曼的事,并沒有注意到他。
“蘇蘇…”
我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光著就出來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很猥瑣的在他下半身摸了幾把,才說:“你還真的洗了個澡!”
“反正是要洗的!”景言有些猥瑣的說。
“蘇蘇,用不用我?guī)湍阋蚕戳??br />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時候了,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
我進浴室,拿了條浴巾,幫他裹了裹,又拿了毛巾幫他擦頭發(fā)。
景言問:“蘇蘇,你剛剛說的奇怪的事是什么?”
我手一頓,然后問景言:“景言你說房子會自己移動嗎?”
景言一怔:“你看到什么了?”
我把昨天遇到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昨天,剛來雪山的時候,我挺興奮,可惜我和景言都被落下了一個重要的用具,景言就先回去取了。
我無聊的等他的時候,突然看到遠處滑來一個輕盈的身影,技術(shù)特別好,身姿優(yōu)美極了!
我看呆了,那個身影滑了一圈又折了回來。在我身邊停下。
我才看清,原來是個女人!
女人長得特別漂亮,一頭長發(fā),盤在頭頂,皮膚光滑如雪!身材也非常好。
“你一個人?”她問。
我搖頭:“我男朋友去租滑雪用具店了,我們落了東西在那!”
女人點點頭,隨即笑著問我:“我家就在那邊,要不要進屋喝杯熱茶?”
我搖頭,人生地不熟的,我才不相信她。
女人也沒多說什么,就滑走了。
我在地上站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冷,就想四處走走活動一下。
走了一小段路后,就看到山坡上真的有一座小木屋。
要知道在北方有木屋是很稀奇的,何況還是在山城市這種地方。
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心想這應該就是那個女人的家。
正琢磨著,聽到景言叫我,我回頭看見景言走過來,正要跟他說木屋的事情,一回頭,木屋居然不見了。
我揉了揉眼睛,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景言聽完抿著唇說:“那個女人沒對你做什么嗎?”
我想了想!
“她對我唱了首歌!對了,我看到木屋時小木屋里也有人在唱那首歌!”
景言臉色沉沉的。
我放下毛巾,趴在他背上。不用問我也知道是怎么了,畢竟早上剛起床,我也聽到了那歌聲。
絕對有問題。
“知道警察為什么要查我們這間旅店嗎?”景言問。
“不是昨天大巴車的事嗎?”
“不是!”景言搖頭:“因為隔壁的那家小酒館昨天死人了!”
我一個哆嗦!
怎么會?
景言把我翻過來,拉到他身邊說:“早上出去買東西聽說的,說是有個客人喝醉了,出了酒館就沒回來,當時大家只當他回酒店休息了,可是知道第二天清潔工在酒店后的雪人里發(fā)現(xiàn)了他,他的頭還是自己的,可身體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雪…”
景言怕我害怕,把我往身邊拉了拉說:“蘇蘇,別怕,我會保護你!”
我其實到不是害怕,我只是好奇,為什么人好端端的會變成雪?
如果那個客人是這樣,那么山間出車禍的那一群人會不會也變成了雪?
“那個人的頭不是被砍下來的嗎?”我問。
景言搖頭:“我去看過,是確確實實的變成了雪,頭長在雪人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的,渾身一個哆嗦。
“你覺得和我昨天看到的木屋有關(guān)嗎?”
景言點頭:“蘇蘇今天早上不太正常!”
他說完似乎想到了早上的事,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后來那一段我還是挺滿意的!我喜歡主動一點的蘇蘇…”
我看了看他那張泛著笑意的帥臉。
為什么想一巴掌拍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