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愛吃的!”
我洗了手,和景言一人搬了個凳子,我坐在窗戶前邊吃邊看下雪。
冬天的傍晚,有種格外靜逸的美感。
白色的積雪覆蓋了群山,昏黃的燈光讓周圍看起來格外的溫馨美好。
我吃烤雞,他就在旁邊幫我剝瓜子皮,等剝了一把后,我就一口都吞了,這種感覺特別的爽。
慢慢的雪越下越大,幾乎都看不到外面的風景。
景言皺了皺眉。
“怎么了?”我問他。
“沒什么!”他說。
“蘇蘇,別吃了,一會下去吃飯!”
我用滿是油的手捏著他的臉說:“在飯點買了一只烤雞給我?我都吃飽了!”
他愣了一下。
“我忘了!”
我無奈。
洗了手,又用毛巾幫他擦了擦臉,擦完我又忍不住捏了一把:“你皮膚怎么這么好?”
“我也不知道,天生的吧!”
他想了想說:“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優(yōu)勢!”
我樂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都靠臉吃飯嗎?你要是做明星,絕對會火!”
景言笑笑,對我的話沒有太多的想法,他說在他看來男人就應(yīng)該長的粗獷一點,比如張飛,比如李逵,他這樣的無論如何都給人一種小白臉的感覺。
我笑了,其實景言長得的確是好看,但是并不是娘的那種,他就是那種一看就是很男人那種很硬朗的帥氣,就是皮膚好的過分了點。
…
我們兩個人斜靠在床上看電視,天氣預報說這場雪會下一兩天。
我和景言倒是無所謂,畢竟我們兩最近都沒有什么事做。
“雪越下越大了!”我看了看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白霜的玻璃說。
景言從身后抱著我,頭放在我肩膀上。
玻璃上倒影出我們的影子。
“蘇蘇,我們年前去一趟大理吧?”景言突然說。
“嗯?”我不解。
“我們先去選房子,等你畢業(yè)了我們就走!”
我笑了笑:“景言,你也知道不可能的,無論是陰陽盟,還是清平盟,都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
這些,我都明白,景言肯定也明白。
他神色暗了幾分。
“我知道,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些事!”他說。
我握了握他的手:“我和你一起!”
…
早晨我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的位置。
冷冰冰的。
景言不在?
我唰的坐起來,看了看房間,才意識到自己在哪里。
我急忙下床跑到衛(wèi)生間,景言也不在。
我急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只要睜開眼睛看不到他我就莫名的害怕,不安。
就在這時,門開了,景言拿著面包和牛奶走進來。
我跑過去抱住了他。
他一愣!
“蘇蘇,怎么了?”
“我以為你走了!”我說。
景言笑了:“我能去哪呢?給蘇蘇買早點去了,沒想到你蘇蘇起的這么早。”
我點頭,卻沒松開他,景言拖著我走了兩步,把東西放下就一把把我抱上了床。
他冰冷的雙手放在我臉上,笑的有些狡猾:“涼不涼!”
我躲了躲:“冷死了!”
景言揪了被子,把我包住說:“蘇蘇,我知道你怕,我不會離開蘇蘇,永遠都不會了!”
我點點頭。
景言知道了。
從西峽村出來,我就一直很害怕,我覺得任雪回來了,我雖然嘴上說的云淡風輕,可心里還是怕的不行。
怕景言離開我。
他是恨任雪,可是他的恨源于曾經(jīng)的愛,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感情的事,誰也很難說清楚。
畢竟他們兩糾葛了一千年,而我認識景言,只有半年多的時間。
半年,太短了!
而且他一開始和我在一起就是因為我長得和任雪像…
只是我沒想到景言居然知道了。
他爬上床,隔著被子抱著我說:“我和任雪的情分從她殺了我的那一刻就結(jié)束了!”
我抬頭看著他。
他敲了敲我的頭說:“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而且嚴格來說已經(jīng)是夫妻了,離開你我找誰負責去!”
我撇撇嘴,心里卻甜的不行。
“那誰知道,古代男人不是都有三妻四妾!”我故意說。
“別胡說!”景言在我唇上狠狠的啄了一下。
有了景言的保證,我安心了不少,同時發(fā)現(xiàn)我似乎越來越喜歡粘著他。
恨不得24小時都和他待在一起。
“我們倆又抱了一會兒,粘在一起的時間似乎過的非?。
我磨磨蹭蹭的吃了早點,洗漱完畢。
看了看外面,玻璃的大半個都被冰霜覆蓋了。
不過依稀可見外面還在下雪。
“這場雪要下多久啊,真要下兩三天的話,我們一個星期別想下山了!”
景言沉吟了會說:“官府的人來了,看樣子是因為昨天的事!”
“特殊案件調(diào)查科?”我問。
景言點頭:“這回是真的!”
“那你還出去!”我責怪的看了他一眼:“下次我出去,你哪都不許去,也不許他們看見你!”
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人盯著景言,我可不想他在被別人盯上。
我焦急的在地上走來走去。心里有些急躁。
景言把我拉進懷里:“蘇蘇,什么都別怕想我會處理的!”
“嗯!”我點頭,心里卻想著怎么離開這里,待在這一定會被盯上。
“景言,我們走下去吧,我和你,實在走不動你背我一會!”我說著就站起來收拾東西。
“蘇蘇,你怎么了?”景言一臉的擔憂。
“我…我沒事!”我又爬起來:“我們快離開這,今天就走!”
“蘇蘇,外面太冷,你會凍死的!”
景言的眼里寫滿了擔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覺得心里有什么在牽引著影響著我,讓我煩躁。
“蘇蘇…”
“蘇蘇…”
“啊!”我回頭,發(fā)現(xiàn)景言滿眼擔心的看著我。
“我怎么了?”我有些茫然。
“蘇蘇,你到底怎么了?”
“我沒事!”
我坐在床上,心里亂亂的,又難過的不行。
想哭又想笑。
這種情緒似乎是突然而來的,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指引我要這么做。
我又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
“蘇蘇…”
他走了過來!
我順勢抱住了他…
“景言,我們…
我吻上他的唇…
感覺景言的身子一頓,似乎覺得不對勁想要推開我,可我卻抱住了他的腰…
漸漸的,我覺得他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