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
它大聲要求。
夏昭隨口把紙塞進(jìn)口袋：“不還�！�
布娃娃尖叫起來：“你騙人！”
“對啊。”夏昭指了指自己，理直氣壯，“我壞學(xué)生�！�
第10章 廁所
夏昭搶在下課鈴響前對紙張拍了張照。
下課鈴響起的瞬間，仿佛灰姑娘午夜十二點的魔法失效，眼前的場景變幻，他們又重新回到了漆黑的夜間教室。
但夏昭從娃娃頭那兒抽來的那張紙居然沒消失，她有些驚訝：“這難道還是個正經(jīng)線索？”
她把紙遞給宋朔看了一眼，“她手太圓了，指的不夠確切，咱們應(yīng)該就在這四個名字里�！�
宋朔眉頭微蹙：“第一個就是林航航�！�
“周吾、李思、錢爾……”
夏昭忽然打了個響指：“��！”
“趙錢孫李！”
宋朔對上了她的腦回路：“……一二三四？”
“點名冊我過，還真有個叫孫散的�！毕恼燕止荆蠘O生物群每日梗新吧八弎零齊七捂三流收集上傳“趙毅、錢爾、孫散、李思、周吾……沒有叫吳柳吳琉之類的？”
宋朔輕輕搖頭：“似乎沒有�！�
“那我們六個人……”夏昭扯了扯腦袋上的紙袋，“該不會，咱們里面還有一個林航航吧？”
她輕輕“嘖”了兩聲，“死者用真名，其他人倒是化名啊�！�
“正式媒體報道上，本來林航航用的是其他化名�！彼嗡范⒅垙垼浵铝诉@幾個名字，“但這個年代，有心人想找，這些信息根本藏不住。”
“很快各個社交媒體上談起這個案件，就都帶著林航航的大名了，這個副本……也用了他的真名。”
夏昭“嘖”了一聲，稍稍有些不快：“走吧，趁著夜班保安不在，去二樓男廁所看看�！�
“你去？”宋朔搖頭拒絕，“我打算叫你說的那個老手�！�
“他的經(jīng)驗是用腦子換的，不如帶我有用。”夏昭招招手，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頭，“你不去我自己去。”
宋朔：“……”
夏昭走出兩步，突然又退了回來，仰頭認(rèn)真看著教室標(biāo)牌，拍了一張：“高三（6）班，下午第五節(jié) 課�！�
她扭頭問，“你們剛剛待在……”
宋朔回答：“高二（3）班。”
“也是3班？”夏昭挑眉，“我們在高一（3）班，你們上的是第幾節(jié)課？”
“第二節(jié) �！彼嗡房催^來，“上完正好是大課間，下課時間比之前更長�！�
夏昭一愣：“都是3班，都是第二節(jié) ？巧合嗎？”
宋朔看向另外幾間教室，忽然問：“高中一天幾節(jié)課？”
“8節(jié)�！毕恼扬w快回答，忽然頓了頓，“等等，算上早讀和晚自習(xí)……12節(jié)。”
她腦袋上像是“�！钡亻W了下燈泡，“這里一共36間教室，每個年級12個班，3班是上午第二節(jié) 課，6班是下午第一節(jié)課……這樣算的話，班號和課程能對上�！�
她擰起眉頭，“但我們六個人分三組上課了，下課時間……以誰上的課為準(zhǔn)？”
宋朔壓了壓帽檐，低聲說：“林航航�！�
夏昭肯定地點頭：“有可能，畢竟到處講的都是林航航的事�！�
“但問題是，我們誰是林航航�！�
她摸著下巴思索，“第一次遇到大課間，我們6個人都在上第二節(jié) 課，大課間順理成章�！�
“但這次……”
她目光掃過去，“張阿姨獼猴桃還留在高二（3）班，靜怡和小虎在他們隔壁的高一（11）班�！�
“首先獼猴桃已經(jīng)確定是趙毅，如果這次還是大課間，那張阿姨就是林航航，反之排除�！�
宋朔點了點頭。
“你說的二樓男廁所是哪一個？”夏昭指了指走廊兩側(cè)，兩側(cè)盡頭都有廁所。
宋朔跟她一起邁開腳步：“你們之前躲保安那個�！�
“哎呀，可惜我們躲的是女廁所�！毕恼堰�有些惋惜，“不然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什么�！�
她走到小虎和靜怡教室前敲了敲窗，靜怡激動地打開窗：“麥當(dāng)當(dāng)俠！宋小哥！你們沒事啊？”
“我們剛剛找到一點線索！”
夏昭很感興趣地湊過去：“什么？”
靜怡打開手機(jī)相冊，翻了幾張照片給她看：“我這次正好坐在林航航的座位上，他的課本也寫了名字�！�
“我們上的晚自習(xí)，但我也怕傀儡老師過來巡視，不敢找教室其他地方，就把書翻遍了，總算讓我找到點什么！”
圖上是在書頁上發(fā)現(xiàn)的涂鴉，有不少包含五芒星、六芒星的法陣，還有“l(fā)ucifer”、“satan”、“l(fā)ilith”之類的名字，還有他課桌里的幾本課外書。
“《巫術(shù)、神諭和魔法》、《世界巫術(shù)起源》、《地獄來客》……”夏昭摸了摸下巴，扭頭問宋朔，“看過嗎？”
宋朔點點頭。
靜怡肅然起敬：“都看過�。俊�
“這應(yīng)該就是他們把林航航跟邪丨教扯上關(guān)系的原因之一。”宋朔神色平靜，“除了最后一本是懸疑小說家路希的新書，前面兩本都是講世界巫祭文化起源的，其實都跟邪丨教沒什么關(guān)系。”
“我覺得也是�！膘o怡嘀咕一句，“我翻了，都是正規(guī)出版社，有版號的那種出版書，不可能跟邪丨教有關(guān)的。”
<a href="https:///zuozhe/mofashaonvyj.html" title="魔法少女兔英俊" target="_blank">魔法少女兔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