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旗也覺得納悶,打起來特別累,體內靈力幾乎消耗光。
“不好,地圖上有散靈水!毙煊诳吹貓D,想找此處的聚陰陣。
林旗恍然大悟:“難怪靈力消耗這么快!
“安老板也接觸過!绷制燹D身跑到陽臺,見到縮在墻角的安潯和虎視眈眈的一人一鬼,呼吸驟然一窒。
林旗反應過來,拉住要沖過去的徐盈:“散靈水有沒有解?”
徐盈搖頭:“散靈水有時效,一般四五個小時。”
“哈哈哈哈,安老板裝得真像,差點被你騙了。”楊汾放聲大笑,看著眼前的三人如同看在砧板的咸魚,生死全在他的掌控中。
“我去幫安老板!绷制鞗]有靈力還有劍術,小聲說。
徐盈一把抓住他:“你不管我的死活了嗎?”
“不管!绷制旌敛华q豫說。
徐盈頓時哭喪著臉:“好狠的心。”
林旗沒有立即行動,觀察楊汾的一舉一動,徐盈哭唧唧地拉著他的袖子,被林旗無情地甩開:“安老板有危險!
“地圖上聚陰陣的位置是真的,陣位置也沒有埋伏,可是地圖上稍微動了點手腳!睏罘谛Φ脑幃。
安潯試著遠轉體內的靈力,發(fā)現(xiàn)比以往多了一些,心中一喜,她操作靈力,許美玲眉心飄出一片紫色圓片,慢慢飛向她手心。
楊汾心中一緊:“勾魂印記!”
“不,不可能,你怎么能剝除勾魂印記?”楊汾檢查昏睡的許美玲,發(fā)現(xiàn)她呼吸正常。
蘭姐也暗暗吃驚,勾魂印記一旦種上,不可能消失,除非用老大給的特殊方式除去,但這種方式必須是鬼才能執(zhí)行。
這就是事情敗露時,為何要她出手才行。
“不是我能去除,是你們主動種在上面。”安潯在許美玲體內仿了一個靈臺,供種魂印。
有這個想法時,她沒有十足的把握,直到許美玲提到曾海濤偷走的頭發(fā),她才確定。
楊汾不信:“不可能,你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安潯輕哼:“是不是真的,自己看!彼_實在拖延時間,在散靈水的作用下,體內可運轉的靈力越來越多,隨著消散越快,體內也越來越多。
原本很紊亂的靈力在大量的消散下,反而變得正常。
這一刻,安潯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體內的靈力似乎源源不絕,若全部釋放出來,她身體承受不住,會爆體而亡。
大膽的想法呼之欲出,她的靈力也許不是消失,而是被封閉在體內。
楊汾沒有直接接觸紫色圓片,隔空控制打量,上面紅色勾魂印記和杜子杭體內的一模一樣,上面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也和烏鴉神君的吻合。
“沒想到安老板有這個手段,殺了你突然覺得有點惋惜!睏罘诠室鈬@息。
安潯依舊是一動不動,因運轉靈力太快,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額頭冷汗直冒,臉色漸漸變白。
這些變化,楊汾看在眼里,覺得時機到了。
他手握短刀,慢慢走近安潯。
“我這個人很體貼,我會又快又準地送你上路,保證不會痛苦!睏罘诘靡。
還剩一步之遙時,楊汾謹慎地掏出十幾張定身符扔向安潯。
蘭姐嘖嘖兩聲:“真慫!彼徽2徽5囟⒅矟,小姑娘頭發(fā)凌亂,兩鬢濕漉漉,半靠在墻上,看上去一股風就能吹斷氣。
她不忍心地扭過頭。
楊汾很享受獵殺時的恐懼和無助,握住匕首慢慢插入她心臟。
林旗提劍想要撲上去阻擋,被蘭姐一個鬼巴掌掀翻在地,奮力地爬過去:“安老板!”
“安靜點,別給她添亂。”徐盈也被掀翻在地,撲到在林旗身上,小聲嘀咕。
安潯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恐懼,扯了扯嘴角,沖他一笑:“多謝你的散靈水!
小小地身板上突然散發(fā)出強大的靈力波動,楊汾被震飛,手中匕首不受控制地插進了他的心房。
匕首上他賦了法陣,被刺者會全身疼痛,猶如千刀萬剮。
楊汾縮成一團,使出所有靈力拔出匕首,扔向申常。
申常在遠處,雖看不清具體的戰(zhàn)況,但看到楊汾被刺了一刀,頓時捏碎符陣。
伴隨著一團光亮在屋子四周亮起來,無數(shù)細線順序眼延伸蔓延到他身上,遠遠看去,如同密密麻麻的蜘蛛網(wǎng),而他所處在網(wǎng)中央。
楊汾封閉了五感,隨著陣法啟動,他緩過來一些,
靈力消散的速度逐漸達到巔峰,安潯調整身體最大限度適應。
她慢慢站起來,手心靈力凝實無數(shù)個靈劍,手一揮飛向楊汾。
劍如雨下,擊穿楊汾,留下無數(shù)個血跡。
交過手幾次的蘭姐早就擦覺察到安潯的手段,在劍飛出來的一刻,果斷放棄一半修為給□□自保。
梨花帶雨的飛劍下,三只厲鬼和□□瞬間消散,鬼氣消散的干干凈凈。
楊汾挺著最后一口氣,慢慢往陽臺外爬,此時申常已爬上來,拉住他。
就在拉住他的一瞬間,楊汾借力申常跳下陽臺。
申常身上的細線已蔓延到他心口。
“不好!他要同歸于盡!”徐盈大喊:“快跑!”
林旗被摔得不輕,有靈力耗盡,嘗試幾次,壓根起不來,任命地閉上眼:現(xiàn)在死真不甘心,可惜心愿還沒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