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也無望地閉上眼,默默念叨:“幻想過多種死法,最終卻是這個方式,真憋屈!”
“夢老大!”安潯雙手結(jié)印,手勢復(fù)雜,十幾個符印,從四面八方包圍申常,最終在他周身形成一層層的保護(hù)罩。
“多罩幾層,我討厭血腥味!眽衾洗箫w向保護(hù)罩還不忘提醒。
小小千紙頓時變成一層巨大的透明球,把申常吞進(jìn)去。
球內(nèi)申常血肉之軀,瞬間爆成血霧,濺得球內(nèi)一片紅。
“啊啊啊啊啊!眽衾洗蟊徽鸬媚X袋嗡嗡響:“現(xiàn)在五階高級法陣遍地是了嗎?”
“沒事吧?”安潯詢問,結(jié)印可以阻擋自爆的力量,但申常的同歸于盡的法陣設(shè)計的范圍包含整個屋子,她來不及剔除,會有部分力量沿著法陣露出來,傷害到其他人。
夢老大自帶的空間有全部隔絕的作用。
“沒死啊。”徐盈恰恰林旗胳膊:“痛不痛?”
林旗不甘心地睜開眼,正好看到安潯出手和申常炸成血水的一幕,攝怔在當(dāng)場,猶如夢中,直到胳膊上疼痛傳來,他才找回片刻神志:“是安老板救了我們。”
“安老板年少有為。”徐盈難得露出正經(jīng)的神色,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地望著安潯。
安潯松口氣,就地打坐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
散靈水的功效在逐漸變?nèi)酰`力消散的速度明顯降低。
一個小時后,散靈水功效消失,運(yùn)轉(zhuǎn)幾周天之后,體內(nèi)能夠儲藏住靈力。
雖然靈力還不夠半格手表的量,但比之前已是很大進(jìn)步。
林旗和徐盈打坐修整后,散靈水的功效還在,體內(nèi)補(bǔ)充的靈力有限,勉強(qiáng)能維持正常活動。
此時許美玲醒來。
“安老板,你們沒事吧?”她看到屋子里的殘局,驚得捂住嘴。
安潯除了臉色有點白,其他沒什么不適,反而林旗二人狀態(tài)很差,滿臉菜色。
“我無礙。”
“我有事!毙煊孀⊙骸把,小潯潯能幫我揉一揉就不疼了!
安潯丟給他冰冷的眼神。
“害我的是什么人?真的已經(jīng)除掉了嗎?”許美玲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睡著。
“想勾魂你的鬼已經(jīng)消除,至于幫兇剛到!卑矟⊙凵裰赶蜷T口。
“美玲,你沒事吧?”曾海濤滿臉寫著擔(dān)憂,沖進(jìn)來拉著她東看西看。
“我沒事,是安老板救了我!痹S美玲掩不住的高興:“這兩位是林天師和徐天師!
她不希望害她的人是曾海濤,若是,曾陽要怎么面對他們,這對孩子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打擊。
曾海濤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子,狐疑:“天師?
許美玲點頭:“是有鬼要害我,是安老板和兩位天師救了我!
曾海濤眼中閃過厭惡,故作提醒:“美玲,你是不是被他們騙了,現(xiàn)在很多封建迷信的騙子!
“科學(xué)時代,哪里來的鬼,他們肯定是騙子!
許美玲尷尬說:“對不起啊,他一直很信奉科學(xué),對鬼比較抵觸,不過沒有惡意!
說完胳膊肘戳曾海濤:“你少說幾句!
“這里亂糟糟的,先下去吧。”曾海濤扶著她往外走。
許美玲不忘招呼:“看我腦子,我已經(jīng)備了宵夜,三位還請吃一點。”
“我正好餓了!毙煊亲。
安潯點頭。
三人跟在許美玲身后一起下樓。
“你們先去,我簡單收拾下,免得陽陽看到害怕。”曾海濤視線掃過床。
許美玲正有此意,便同意了。
下樓時,許美玲笑說:“安老板,我就說不可能是他,他對我感情一般,對陽陽還是很在乎的!
安。骸暗鹊仍傧露ㄕ。”
許美玲愣了愣沒接話,心中已打定到時候正實安老板判斷錯誤,也要表示理解,盡量讓俺老板不要難堪。
曾海濤等他們離開,撿起床上的頭發(fā),一根根疊在一起,卷成一小搓。
夜色中,屋外響起幾聲貓叫。
曾海濤從二樓陽臺爬下去。
“這次能成功嗎?頭發(fā)剛從她床上拿的,肯定是她的。”
“能不能成功試過才知道。”女子壓低聲音。
“里面有三位天師,要不改天吧?”
“不行,今日是最后一次機(jī)會。”女子感覺烏鴉神君的不耐煩和力量在減弱。
“那幾個天師看上去比較年輕,估計能力一般,你小心點!
“這還用你提醒!迸硬荒蜔骸耙皇悄氵t遲下不了決定,我早得手!
“陽陽畢竟是我兒子!
女子冷哼一句:“去把風(fēng)。”
曾海濤乖乖地進(jìn)翻上二樓,裝作剛下樓。
“外面有可疑的人!绷制煨⌒÷曊f:“他剛剛鬼鬼祟祟從二樓陽臺下去!
第26章 太上道
安潯拿出紫色圓片。
林旗瞬間明白過來:“種魂記。”
屋外的女子慢慢點燃頭發(fā),伴隨著一股焦糊的味道,紫色圓片一熱。
徐盈眼中發(fā)光:“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種魂記。”
林旗也一眨不眨地盯著紫色圓片。
隨著熱度越來越高,許美玲也注意到動靜。
曾陽之前目睹過紫色圓片,給她解釋一遍。
“想要害我的人還沒抓到嗎?”許美玲心涼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