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異想天開,我阿立克可是雄蟲帝國的公爵,我的好日子怎么會到頭了!”
穆星宴的臉上沒有表情,淡淡道:
“我本來打算如果你今天好好表現(xiàn)的話,我就留你一命�!�
“可是你非要找茬,那我就只能送你去死了。”
阿立克簡直被氣笑了,沒想到裴越一個小小的雌蟲上校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口出狂言。
阿立克冷笑道:
“送我去死?難道你想要現(xiàn)在動手殺了我嗎?”
“你別做夢了,你不會以為你一只s級雌蟲可以當著我這么多雌侍的面殺了我吧?”
“更何況我的雌子赫蘭可是ss級雌蟲,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穆星宴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睨著阿立克,周身氣場全開,上位者的氣勢撲面而來:
“你想多了,我不會現(xiàn)在動手殺了你的�!�
“我這只雌蟲一向喜歡以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祁桑:“……”
你真的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嗎?
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差點兒就信了。
你這分明就是睜著眼說瞎話!
穆星宴活動了一下手腕,用充滿壓迫感的目光看著阿立克道:
“你剛才說要給我扣上個背叛雄蟲帝國的罪名?”
阿立克感受到穆星宴的視線,不知為何突然感到有些心虛,他強裝鎮(zhèn)定道:
“是又怎么樣?”
穆星宴嗤笑了一聲,語氣里充滿了諷刺:
“雄蟲帝國如今被雌蟲帝國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罪魁禍首就是你,你有什么資格給別的蟲扣上個背叛雄蟲帝國的帽子�!�
阿立克不明所以:
“你什么意思?”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穆星宴冷哼了一聲,隨后給祁桑遞了個眼色,祁桑立馬心領神會,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阿立克公爵,你還記得一只叫穆明誠的雌蟲嗎?”
阿立克的眉頭皺了起來,思考了半晌才道:
“穆明誠?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此話一出,祁桑身邊的穆星宴直接笑出了聲。
祁桑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穆明誠被阿立克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后半生都活在絕望和痛苦之中,卻連一個名字都沒有在阿立克的記憶中留下。
不過也是,穆明誠離開阿立克已經(jīng)有幾十年了,阿立克自詡是一只高貴的雄蟲,身邊的雌蟲數(shù)不勝數(shù)。又怎么會還記得幾十年前的一個小小的雌侍呢。
祁桑用光腦登上了星網(wǎng),在搜索欄里輸入了阿立克和穆明誠的名字,很快翻到了一篇幾十年前阿立克登記穆明誠為雌侍的報導。
祁桑將那篇報導給阿立克看,面無表情地說道:
“阿立克公爵果然是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這個穆明誠是你以前的雌侍,幾十年前不堪承受你的折磨,加入了反叛軍,也就是現(xiàn)在的雌蟲帝國。”
阿立克沉著臉道:
“是又怎么樣?你們突然提他干什么?”
祁桑云淡風輕道:
“阿立克公爵應該知道我在幾個月之前被抓到雌蟲帝國的事吧?”
阿立克不耐煩地瞪著祁桑道:
“我當然知道,整個雄蟲帝國誰不知道你祁桑曾經(jīng)是雌蟲帝國的俘虜,還和雌蟲帝國的元帥穆星宴糾纏過一段時間�!�
祁桑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那你可知道我在和穆星宴糾纏的那段時間,見過穆星宴的雌父嗎?”
“穆星宴的雌父,就是你曾經(jīng)的雌侍穆明誠�!�
阿立克聞言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穆星宴的雌父是自己的雌侍,這句話的意思似乎是……
阿立克張了張嘴巴,說話的時候上下牙齒都在打架:
“你的意思是穆星宴和我……”
祁桑歪頭一笑:
“對啊,穆星宴就是你和穆明誠的雌子。”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里的蟲都呆住了。
蟲族唯一的sss級雌蟲,兇名響徹整個星際的穆星宴竟然是阿立克公爵的雌子,這……這誰能想得到啊。
阿立克也真是嚇傻眼了,雌蟲帝國的雌蟲數(shù)以億計,他是真沒有想過穆星宴竟然是自己的孩子。
這時,穆星宴慢吞吞地開口道:
“阿立克,你給雄蟲帝國制造了一個這么強大的對手出來。”
“你說喬休爾要是知道了穆星宴是你的雌子,會怎么處置你呢?”
阿立克的腿止不住地開始發(fā)抖,蟲皇最恨的雌蟲非穆星宴莫屬,蟲皇要是知道了穆星宴是他的雌子,那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蟲皇砍的。
穆星宴挑了挑眉,不懷好意的看著阿立克道:
“你不是要去喬休爾面前污蔑我背叛了雄蟲帝國嗎?”
“你現(xiàn)在就去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阿立克咽了口唾沫,強撐著身體道:
“這一切不過是祁桑的一面之詞罷了,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穆明誠就是穆星宴的雌父。”
“誰說沒有證據(jù)了?”穆星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說罷,穆星宴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張自己和穆明誠的合照。
祁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