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我馬上就要去帝國研究所了,養(yǎng)一個裴越不是問題!
說罷,祁桑笑瞇瞇地看著穆星宴道:
“以后我養(yǎng)你好不好?”
穆星宴輕笑出聲,他忍不住捏了捏祁桑的臉蛋,低聲道:
“好!
阿立克:“……”
沒想到祁桑和裴越之間的相處模式竟然這么肉麻,簡直沒眼看!
阿立克偏過頭去不看祁桑,咬著牙冷聲道:
“祁桑,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那我就只能對你下狠手了!
“你知道當(dāng)今的蟲皇陛下最痛恨的事情是什么嗎?”
祁桑對這倒是有點興趣,他坐直了身體,挑了挑眉道:
“是什么啊?”
“是背叛!卑⒘⒖说穆曇衾淙艉。
“如果我去告訴蟲皇陛下,裴越是雌蟲帝國安排在雄蟲帝國的臥底,你說蟲皇陛下會怎么處置裴越呢?”
祁桑嘴角抿直了,他皺著眉道:
“裴越他對雄蟲帝國忠心耿耿,效忠雄蟲帝國的心天地可鑒!
“他跟雌蟲帝國沒有任何聯(lián)系,你這分明就是污蔑!”
阿立克冷笑了一聲,緩緩道:
“污蔑又怎么樣?”
“只要我能偽造出裴越背叛雄蟲帝國的證據(jù),裴越就算是有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楚的。”
“以蟲皇陛下對雌蟲帝國的厭惡程度,一旦他認(rèn)定了裴越是雌蟲帝國的臥底,那么裴越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祁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臉上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裴越還真就是穆星宴安插在雄蟲帝國的臥底,阿立克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祁桑沉聲道:
“但凡是偽造的證據(jù),就一定會存在一定的漏洞!
“只要我一口咬死這些證據(jù)都是偽造的,蟲皇看在我的雄父艾布特公爵的面子上,也一定會派蟲調(diào)查清楚真相的!
阿立克嗤笑了一聲,不屑地?fù)u了搖頭:
“真相?”
“這些證據(jù)如果是別的蟲找到的,蟲皇陛下或許還會懷疑證據(jù)的真實性!
“可如果這些證據(jù)是我獻(xiàn)上去的,蟲皇陛下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祁桑,你或許還不明白我在雄蟲帝國的地位。我掌管雄蟲帝國的執(zhí)法機(jī)構(gòu),在雄蟲帝國的地位僅次于皇室成員!
“至于你的雄父艾布特公爵,他從前只不過是個給我端茶倒水的跟班罷了。”
“雖然他后來攀附上封曄,也成為了公爵,可他的地位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我!
“所以,蟲皇陛下是絕對不會看在艾布特的面子上,重新調(diào)查真相的!
祁桑聽完阿立克的話,心里沒有絲毫慌張。
他甚至還有閑心思考:原來艾布特曾經(jīng)是阿立克的小跟班啊,怪不得他那么害怕阿立克公爵。
祁桑決定了,以后艾布特要是再想拆散自己和穆星宴的話,他就把這件事情搬出來嘲笑艾布特。
看艾布特這個要面子的家伙還怎么神氣得起來。
祁桑努力憋住笑,咳嗽了一聲,故作慌張地說道:
“就……就算蟲皇不看在我的雄父的面子上重新調(diào)查真相,可是我剛剛被選拔進(jìn)了帝國研究所,蟲皇如果不調(diào)查清楚真相就給裴越定罪,就不怕我寒心嗎?”
阿立克像是被祁桑的話逗笑了:
“帝國研究所?”
“只有你這種不知道真相的雄蟲才會覺得被選拔進(jìn)帝國研究所是一件好事!
祁桑的神色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
“你什么意思?”
阿立克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板著臉道: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你被選拔進(jìn)了帝國研究所也救不了裴越。”
“你不要再掙扎了,只有你取消和昆特的賭注,裴越才能好好活著。”
祁桑沒有說話,他只是在心中默默想道:
“這個帝國研究所果然有很多秘密,而知道這些秘密的雄蟲少之又少。”
“阿立克顯然知道了帝國研究所的秘密,而且他連自己的唯一雄子昆特都沒有告訴。”
“所以昆特拼了命地想通過帝國研究所的選拔,阿立克卻說被選拔進(jìn)帝國研究所并不是一件好事!
見祁桑沉默了很長時間,阿立克等得有些不耐煩:
“怎么樣?你考慮清楚了嗎?”
“你覺得是你和昆特之間的賭注重要還是你未來雌君的命比較重要?”
祁桑直視著阿立克,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一字一頓道:
“我考慮清楚了!
“我和昆特之間的賭注,我是絕對不會取消的。”
阿立克噴怒將手中的叉子扔到了盤子上,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音,他怒氣沖沖地瞪著祁桑,額頭上出現(xiàn)了一條青筋:
“很好,很好。”
“祁桑,你有種!
“既然如此,我們兩個也不必再談下去了!
“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家去等著給裴越收尸了!
看了一晚上的鬧劇,穆星宴在此時幽幽開口道:
“你想多了,我死不了的!
“反而是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第94章 這是我偷的
阿立克聞言勃然大怒,指著穆星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