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王念慈!”
盧丞眼神里全是某種難以言說的服氣,他打開終端,找了找之后,給二人看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但那種漂亮,有一種用力雕琢的匠氣,總顯得缺少一些真正美人具有的靈性和氣韻。
“就是她!
盧丞嘖嘖搖頭,“她是真有兩下子,自從在考核里被扒出身份,她立刻就去整了容,名字改了,甚至還申請了轉(zhuǎn)院!
“如果不是我關(guān)注她,跟蹤她看到她被帶去過異能司,這才發(fā)現(xiàn)她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換新的了!
褚澤看著照片里的人,過了一會兒后,笑了一下,“是個人才!
他收回目光,對著盧丞點(diǎn)點(diǎn)頭:“謝了!
等告別了盧丞,二人才終于穿過了大片花海,進(jìn)入了闊別已久的a06幢別墅。
清清冷冷的別墅,此刻屋里浮著一層灰塵。
缺少家政服務(wù)機(jī)器人的打掃,沙發(fā)上暫時不能住人。
傻蛋被他們留在了眠樹之地,它似乎對藍(lán)有著非同尋常的喜愛。
之后它會跟著浦維薩的艦隊(duì),穿梭星海,重新回來。
所以此時——
褚澤看著別墅里的環(huán)境,略有頭疼。
他走到沙發(fā)旁邊,低頭看著不管沙發(fā)臟不臟,直接趴在上面的韓亭熙,伸出腿在他屁股上踢了兩下。
“起來干活。”
“再趴一會兒!
韓亭熙露出半張白皙的側(cè)臉,漂亮精致的下頜上,沾了一點(diǎn)灰。
他一臉懶散:“好不容易回來,就一會兒!
褚澤原地等了差不多一分鐘。
低頭問:“好了?”
韓亭熙埋著頭,蹭了兩下,伸出兩只纖長的手指,晃了兩下,聲音不太清晰,似乎帶上了睡意:“兩分鐘!
褚澤抓住他的兩根手指,捏在掌心蹭了蹭之后,無奈笑了。
他俯下身。
陰影從上方灑下,直接將韓亭熙瘦但骨架勻稱漂亮的身體籠罩住。
手掀開韓亭熙的衣擺探了進(jìn)去。
韓亭熙模模糊糊,睡意朦朧地感覺到了腰間突然出現(xiàn)的溫?zé)帷?br />
手掌的大小和力度,都帶著隱約的熟悉。
他伸手扒拉了一下。
那種酥癢的感覺沒有消失,反而隨著他的動作向下。
——然后,在他屁/股上掐了掐。
手感很好。
像是上好的絲綢在指尖被推擠揉蹭的觸感。
韓亭熙清醒了。
他繃緊了身子,直接握住了一節(jié)手腕。
那個還要繼續(xù)往其他地方摸的手,被他拽出來。
韓亭熙羞恥地罵道:“你他媽還要往哪摸!”
褚澤抬著他的下巴,端詳了一下他蹭上灰塵的花臉,用手指抹干凈臟處,才不緊不慢道:“反正都要睡,做點(diǎn)別的再睡。”
韓亭熙紅著耳朵,挺了一會兒腰板后,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趕緊干完睡覺!”
“干完?”
褚澤愣了一下,慢慢重復(fù)一遍:“干完睡覺?”
氣氛凝滯了一下。
韓亭熙聲音立刻揚(yáng)起,難以置信,又有點(diǎn)羞憤欲死地說:
“你他媽能不能想點(diǎn)正常的東西?!”
“干活!”
他踹了一下褚澤的小腿,從雜物間走出來的時候,握著清潔裝置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對著正用精神力細(xì)致打掃角落的褚澤道:“我們?yōu)槭裁床徽埣艺九蓹C(jī)器人過來打掃?”
“你有錢?”褚澤聞言,深邃的眼睛看了一下韓亭熙,“還是我有錢?”
韓亭熙不說話了。
他悶頭開始啟動裝置,從樓上打掃到樓下。
直到天際的光暗沉,恒星隱沒了一半。
這偌大的別墅,才終于被清掃干凈。
韓亭熙直接摔在了床上,累得不想動一下。
“去洗澡!
褚澤平平靜靜,好像沒干過活一樣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
韓亭熙虛著眼睛,半抬著眼皮看向褚澤。
頭頂?shù)墓獠凰闾貏e刺目,落在褚澤半干的頭發(fā)上,似乎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編織的邊框。
他穿著浴袍,水痕順著濕法砸進(jìn)鎖骨,聚成一個凹陷的小水坑。
肌膚白卻緊實(shí),露出來的胸膛充滿著男人的力量和弧度,在浴袍隱綽的空隙里,能看見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眉目染著水汽,低頭俯視著韓亭熙。
眼尾略挑,隨意的目光看上去似乎帶著并未干涸的欲念,輕輕一笑,就帶著讓人墮落的旖旎。
韓亭熙突然覺得有些渴,喉嚨滾動了一下,他磨了磨牙,總覺得想咬一點(diǎn)什么東西。
于是他拽著褚澤的領(lǐng)口,用力拉了下來。
褚澤順從地?fù)卧谒纳砩,挑著眉看著韓亭熙。
韓亭熙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抬起頭,咬在了在褚澤的鎖骨上,然后用力磨了磨。
在褚澤輕輕的吸氣聲里,韓亭熙聲音含混,帶著某種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留著,別讓它消失!
手摟住韓亭熙的脖子,褚澤將人攬在懷里,然后讓他坐在了身上。
他聲音有點(diǎn)啞,不斷輕蹭掌心下修長漂亮的脖頸。
“像個小狗!
笑聲低沉,隨著尾音散在空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