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舶撞洳渌氖种福旖侨滩蛔⌒Γ骸爱(dāng)然好,在這里做嗎?”
剛剛收拾的宿舍干凈而空曠。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沖他乖乖地張開腿,極不相稱,卻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浪漫感。
林秋總覺得他們下一秒就要私奔天涯,沖進(jìn)那暗藏怪物的漫天毒霧里。
但他還是很冷靜,記得上次離開前說他來做前戲。
“你身體的所有敏感處都有傷,不能多碰!绷智镒屑(xì)瞧著她的乳尖、小腹、私處。就連腿心處都還有微青的掐印。
他看著安白羞澀地往墻邊縮,忽然開口:“要怎么辦呢?小騷貨!
“嗚!”
突如其來的羞辱詞匯讓安白渾身一緊,她很想說自己不騷,可小穴熱熱的,似乎有騷水流出來了。
“不要這樣……”安白捂住臉,絕望地并攏腿,希望那些水液沒有弄臟林醫(yī)生的白色床單:“不要罵我。”
林秋知道她青澀,檢查時被他強迫誘導(dǎo)到高潮,現(xiàn)在也接受不了語言羞辱。
就這樣還搞那么多傷……
“我們慢慢來!
林秋拿開安白的手,對上她濕漉漉的透徹眸子:“幫我舔?”
“啊,好的。”安白立刻心領(lǐng)神會,伸出手去解林秋的拉鏈。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她用手指輕輕一勾就將褲子脫了下來,探進(jìn)內(nèi)褲時已經(jīng)輕輕地揉。掌心裹著龜頭將半軟的陰莖拿出,送到唇邊舔了舔。
林秋膝蓋就跪在床邊,低頭看著女孩在他胯間跪好,粉色小舌搔刮著頂端肉棱舔舐,不時探進(jìn)馬眼嘬吮。
細(xì)致得像在吃糖。
“這么大,好難含……”
手下的肉棒沾滿了她的唾液,亮晶晶的猩紅色,戳在她唇上很硬。安白將嘴巴張到最大,才勉強含入。
“嗚……”
她努力往深處含,林秋感覺自己插進(jìn)了桃源洞,細(xì)膩濡滑的口腔緊緊裹吮著他,軟舌靈活游走,勾他往更深處進(jìn)。
他扣住她的后腦勺,看見安白一瞬間睜大了眼睛,但很快閉上眼,包緊了牙齒。
“安白!
林秋突然抽出,猩紅色粗長肉棒就抵在她眼前,壓迫感極重。
“唔?不對嗎?”安白緊張地伸手,小手不停揉搓囊袋:“我以為林醫(yī)生很舒服……”
他的確被舔得很舒服,恨不得插進(jìn)她的食管里用力操弄。
但那樣又是新的傷。
林秋深吸一口氣,俯身撫摸她的臉頰道:“如果不喜歡,不要強迫自己接受。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安白想說什么,林秋打斷了她。
他說:“只有悲憫世人,心無喜惡的神明,才會任由索取討要!倍藗兊挠蛎洶l(fā)酵,丑陋不堪,直至毀滅。
安白不想看見林秋為難的模樣。
“對不起。”
她重新坐好,努力理解林秋說的話,抬頭時眼神清亮:“可以換個姿勢嗎?”
她有些累了,想躺下。
她安靜躺平時一絲贅肉也無,極其漂亮,鮮活生動,遠(yuǎn)勝于教科書上理想化的完美肉體。
林秋將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欺身壓上。
“嗚……林醫(yī)生……”
沾滿她唾液的火熱陰莖壓在她的穴口,又硬又粗,滑動時能感到迸起的青筋正在不停泵血,似乎下一秒就要插進(jìn)她的穴里翻攪。
“磨一會要射了就插進(jìn)去!绷智锇醋∷南ドw,將她的雙腿鉗制分開:“可能會有一點痛,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