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細細感受指下如脂般的柔滑唇瓣,看著她懵懂又無辜的模樣。
很可口,想探進去嘗一嘗。
“啊,很難看嗎?”安白很苦惱,抿唇時也抿了林秋的指尖一口:“我可以抿唇紙!
林秋一時間沒理解唇紙是什么,但清醒許多,立刻收回手。
“吃點藥就好了。如果你嫌藥苦,也可以食療進補,我進修過營養(yǎng)師!绷智镉侄紫律黹_始收拾。
安白趕緊把自己的病例放到搬家后立刻使用的紙箱里。
剩下的書大都是文獻資料,安白不敢隨意亂動,F(xiàn)在網(wǎng)絡發(fā)達,植被稀少,任何印刷物都是價值不菲的高檔品,她那個小小的日記本還是托人花重金買的。
她在書桌旁的書柜底層發(fā)現(xiàn)許多病例文件袋,患者都姓林,最后是一本黑色的大冊子。
“這是什么?”上頭沒有任何標識,安白不知道放哪兒。
“是我的家庭相冊。”林秋看了一眼,沖突然緊張的安白笑:“想打開看看嗎?”
“不、不用了!”安白搖頭。
“我以為你會很好奇!绷智镏浪莒t腆:“看吧,我不介意!
“真的不用,里面肯定是林醫(yī)生和家人的合照,或者是出去游玩的留念,你以前獲獎的照片吧!卑舶妆硎咀约赫娌缓闷,將相簿和病例一起收好。
叁個小時過去才收拾完,安白坐在床上,恨不得立刻躺下。
“辛苦了!绷智镩_了一盒鮮牛奶過來給她:“解解渴!
“不用不用,一點也不累。林醫(yī)生自己喝吧。”安白連連擺手,牛奶是醫(yī)院配給醫(yī)生的營養(yǎng)品,她不能收。
林秋打開牛奶盒喝了一口。
安白正放松地喘氣,忽然身邊下沉,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不容拒絕地吻了過來。
“唔?”
香甜冰涼的牛奶被他渡進口中,安白下意識拒絕,舌頭被卷起輕吮。
入喉時牛奶絲滑溫熱,曖昧得不像話。
林秋拭去她嘴角滴下的白色奶漬,確定她的嘴角沒有任何細微傷口。
安白看著他漸深的眼眸,乖巧而沉默。
“昨天沒做前戲嗎?”林秋挑開她的唇線,手指揪住她的小舌輕捏。
她發(fā)出嗚嗚的喘息聲,害羞而緊張,哪一處都很青澀。
除了這張小嘴被他誘導著舔過他的陰莖,他可不認為她會用手給別人擼,更不提用乳房刺激。
昨天那輛車的主人地位不低,絕不像是會屈尊降貴給一個孤民少女做前戲的人。
“做了的。”
安白乖乖張開嘴。小舌被他揪出來翻弄,沒有傷,嫩粉色的一點兒。
林秋眼眸銳利,懲罰般往她敏感的上顎刮弄,“怎么做的?”
“嗚……我喝了藥……”安白被逼出些許淚意,水盈盈的眸子望著他:“是新星計劃提供的,不是什么奇怪的藥!
林秋輕聲嘆息,將她的衣服脫了。
遮蓋在布料下的白皙胴體滿是指印掐痕,乳尖因為咬傷仍然立起充血。
林秋發(fā)現(xiàn)她不自覺地并攏雙腿,命令說:“躺下,腿分開。”
安白不情不愿地脫下內(nèi)褲,露出紅腫的花穴。
他蹲下身仔細觀察,伸指分開兩片花唇,拇指對準頂端陰蒂用力一按。
“!”
刺痛感讓安白驚聲尖叫,她痛得渾身發(fā)抖。
她身下光裸,雖然操著很爽,但做愛時總是吃虧。
“昨天做了多久?你不會喊停么?”他翻看那顆依然充血肉珠,紅艷艷的,輕輕吹一口氣安白都疼得發(fā)抖:“這么嚴重的擦傷,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強迫你?”
“不知道……”
安白感覺自己在林秋面前被全數(shù)脫光了,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不敢說自己和兩個人做愛,小聲說:“我暈過去了。”
“你啊。”
林秋尾音下沉,似是帶了怒氣。
安白緊張地坐起身,想向醫(yī)生道歉。
“我不過加班兩晚,你就被搞成這樣,我怎么可能不擔心你?”林秋撫摸她濕潤的眼角,輕聲問:“現(xiàn)在就確定關系,好嗎?”
感謝大家的珠珠,超開心的。
以后每50珠珠就加更吧,每500珠珠寫一個男主番外,這樣的安排如何?
我身體很好,有珠珠都可以給我。歡迎大家來榨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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