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的發(fā)現(xiàn),讓柳時陰忍不住去思考,為什么許林宴會保有記憶,而自己卻忘了從前的事情。并且他穿來了,對方也呆在了現(xiàn)世,天道能允許?中間許林宴是不是背著他還做了什么?
想到他似乎和小黑臉還有關(guān)系,柳時陰的眸光沉了許多。
他的男朋友秘密是真不少啊。如果不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還要繼續(xù)瞞著他。想到這里,柳時陰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痹S林宴伸手過去勾住了柳時陰的手指。
柳時陰沒有甩開他的手,而是挑了挑眉望向了他:“所以是故意的?”
“不是……”
“那你解釋,我聽著!
柳時陰挑著眉,等著他跟自己坦白。
康總等人覺得他們兩人的氣氛怪怪的,雖然很不想打擾他們,但今天不是來處理他們康家地產(chǎn)的事嗎?康總糾結(jié)片刻,還是出聲打斷了他們的交流:“那個許總,柳大師……”
柳時陰想起旁邊還有其他人,對許林宴道:“這件事回去再談。”
“嗯!痹S林宴答應(yīng)了。
柳時陰往前走了兩步,保持著和許林宴一定的距離走在了前面。
康總等人發(fā)現(xiàn),許林宴是真的不用人幫忙,他的輪椅像是被上了潤滑油一樣,在亂糟糟的地面像是行走在平坦的冰面,滑溜且穩(wěn)當(dāng),速度還不比他們走路的人慢。
康總猜測這應(yīng)該和柳時陰甩出的那兩道符有關(guān),不禁和周秘書感慨道:“不愧是柳大師啊,畫的符竟然還能這么用。也不知道他那有沒有平安符之類的,我都想買一點回去了!
周秘書覺得應(yīng)該沒有人會嫌錢多,所以真誠建議道:“等事情結(jié)束后,你可以去問問!
走了兩分鐘,柳時陰停在了一根柱子前。
他朝康總說道:“找人把這里挖開!
“挖來?”康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柳時陰瞇著眼說:“你沒聽錯,挖開吧,里面有驚喜。”
康總想到了某個可能,臉色驟變,很想說這個驚喜他不太想要。
可是不想要也不行,都到這份上了?悼傊荒芸嘀粡埮帜樧尮さ氐呢(fù)責(zé)人找來了幾名工人,用機(jī)器把柱子撬開。柱子一裂,一具裸.體女尸就從里面倒了下來。
“臥槽!!”
康總和其他人都大叫了出來,紛紛往后撤了半米。
雖然早就猜到里面可能有尸體,但真見著了,康總還是兩眼一黑,差點就想暈過去了。等驚悚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他氣急道:“怎么回事?這里怎么會有尸體?!”
尸體被封在水泥里,一看就是人為作案,故意殺人的!
工地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渾身哆嗦了:“我們、我們不知道啊。”
許林宴上下打量了著女尸道:“脖子有手印,應(yīng)該是被人勒死的。”
而且女尸身上沒有穿衣服,能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死前可能還被人侮辱了。許林宴得出這一結(jié)論,臉上霎時冷得嚇人。
“最重的怨氣有兩股,其中一股在這里,還有一股在另一棟樓內(nèi)。”柳時陰忽然說道。
康總聞言,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嘴里打結(jié)道:“也、也就是說……隔壁、隔壁還藏了第二具尸體?”
柳時陰點了點。
除了許林宴外,在場的其他人聞言都變了臉色。其中康總和工地負(fù)責(zé)人的臉已經(jīng)毫無血色了!
康總恍恍惚惚地道:“怎么會這樣……”
死了兩個人,現(xiàn)在又挖出了兩具尸體,他這塊地皮還能建下去嗎?
許林宴冷靜地道:“報警把,這件事太惡劣了,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康總沒有異議。
警方接到報案,很快就到了現(xiàn)場。在他們的挖掘下,第二具裸.體女尸也被挖了出來。兩具女尸年歲相仿,大約在二十歲左右的年紀(jì),非常的年輕。
在法醫(yī)的鑒定下,她們的私.處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撕裂,臨死前必然是遭受了許多非人的折磨。
第一具女尸是被掐死的,而第二具女尸則是被人用石頭敲破了腦袋。
因為作案工具是石頭,不知道是被扔到了哪里還是被敲進(jìn)了水泥中,反正警方把現(xiàn)場搜了幾遍,都沒有找到它。
有警察過來告訴康總等人:“這兩具女尸初步鑒定死亡時間在八個月之前。”
康總驚訝:“這不就是我們剛動工的時候嗎?”
柳時陰說道:“那時候你們這還沒有監(jiān)控,兇手或許知道這一點才會選擇對兩名女性下手的!
許林宴:“能用水泥封尸,兇手很可能是工地里的某位工人!
因為沒有監(jiān)控,也就沒拍下兇手的樣子和他犯罪的經(jīng)過。又因為女尸死亡的時間隔得太久了,尸身又被埋進(jìn)了水泥中,很多線索都斷了,兇手不敢確認(rèn),案子一時間走入了死胡同。
柳時陰對康總道:“兩位受害者受辱,怨氣沖天。我看過后面自殺的那位女生和摔下樓的工人的八字,他們八字很輕,也就極容易受到怨氣的影響,做出反常的行為。如果找不出兇手,化解不掉這里的怨氣,你們的工地還會接著出事!
這啟案子不好破,康總是看出來了。若是破案時間拖得太長,后面就會如同柳時陰所說的還會有人出事,到時候這地皮就真的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