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宴:“小偷抓到了嗎?”
“抓到了,就是小區(qū)里的一個住戶干的。他吸.毒,花光了錢,毒癮又犯了,就起了偷竊的心。不過臟貨一轉(zhuǎn)手出去,就被警察逮住了。后面還出了一件事,有一天有一輛小汽車突然失控撞上了小區(qū)的保安亭!
康總吁了口氣,“我們那保安運氣好啊,就和小汽車隔了半米的距離,差點就被撞上了!
雖然這些事件中,都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是接二連三的出事還是讓小區(qū)的住戶提心吊膽,惶惶不安。
而且是老小區(qū)的緣故,里面住的大都是上了年紀的長輩,他們比較迷信,就懷疑是不是小區(qū)的風水不行,有錢一些的人要么把房賣了搬到別處去,要么就把房子租了出去,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在這里住下去。
“這塊地皮也挺讓我頭疼的,但沒鬧出人命,我現(xiàn)在又分身無術(shù),就暫時沒怎么管!
康總抹了一把頭上溢出來的汗水。其實他的心也很虛,今年初到現(xiàn)在就沒睡過個好覺,總擔心這個小區(qū)哪天就牽連上了人命。
可是管又不知道如何管,這類突發(fā)事件又不能提前預料,就算是做了防備,也總會從其他尖銳的角度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柳時陰看向康總:“我看你像是被人針對了!
“針對?”康總猛地抬起了頭,“大師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搞我?”
“八九不離十!绷鴷r陰淡淡地道,“不過具體的,還得去現(xiàn)場看了再說!
他們先去了誠興花園。
誠興花園建在了老市區(qū)的一個小學旁邊,四通八達,又和學位扯上了關(guān)系,如果售賣的話應該非常搶手,地理位置很是優(yōu)越。
車子開進工地,柳時陰就覺得非常壓抑。
他打開了窗,看著烏云密布的樓盤,皺了皺眉?悼傄苍诳,但是他只能看到藍天和白云。
“這里怨氣很重!绷鴷r陰收回了目光說道,“死了應該不止兩個人。”
“什么?!”康總震驚。
柳時陰讓車子停在了一片空地前,他先下了車,又仔細地觀望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沒錯,光死兩個人可沒有那么重的怨氣!
“這怎么可能!笨悼偟纱罅穗p眼,“我知道的就只有那個自殺的小姑娘還有摔下樓的工人……”
康總驀地想到了“陽奉陰違”四個字。他青著臉,掏出了電話讓負責工地的人趕快滾過來。
負責人不敢怠慢,挺著個啤酒肚就匆匆地跑到了他們身邊,微喘著氣道:“康總,是出了什么事嗎?”
康總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我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來人一臉茫然。
康總生氣地道:“你告訴我說這個工地就死了兩個人,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
“這……”負責人和跟在他身后的下屬都面面相覷了。他道,“不是康總,我們沒騙你啊,這里的確就死了兩個人。這種事,我們也沒敢瞞著你啊,其他人都知道的!
“是啊是啊!逼渌烁胶。
康總看他們的神態(tài)不似作假,一邊狐疑又一邊忍不住朝柳時陰問道:“大師,會不會是你算錯了?”
“錯沒錯,找到尸體就知道了!绷鴷r陰懶得過多的解釋,讓他們跟著自己鉆進了前面的一棟樓盤里。
“這是建的第一批樓吧?”柳時陰邊走邊問。
負責人雖然不知道柳時陰是誰,但見康總對他如此尊敬,也不敢忽視他,回答道:“是,它和旁邊的兩棟樓都是最先建起的!
里面比較黑,地上很多碎石和垃圾。許林宴坐在輪椅上不是很方便在這種地方活動,一進去車輪子就卡在了一塊石頭上。
許林宴正想轉(zhuǎn)著輪椅試圖離開那石頭,原本應該走在前面的柳時陰不知何時回到了他的身邊,低聲說道:“我來!
柳時陰蹲下了身,把卡著許林宴輪椅的石頭扔到了一邊去。
康總見狀問道:“許總,要不要我叫幾個人抬著你?”
“不用那么麻煩!睕]等許林宴開口,柳時陰先出了聲。他取出了兩張黃符,一左一右地拍在了輪椅的兩側(cè)。
康總等人不明所以,但見許林宴和柳時陰都一副不需要人幫助的模樣也就不再多言。
柳時陰做完這一切就想離開,許林宴心里一緊,下意識就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柳時陰回頭看他,許林宴抿了抿唇道:“時陰,你是生氣了嗎?”
柳時陰斂了斂眸子,說道:“沒有!
許林宴皺了皺眉頭:“你別騙我!
他跟柳時陰生活了那么久,對于他的喜怒哀樂還有各種小表情都熟稔于心,確定他肯定是生氣了。
柳時陰和許林宴對視在一塊,看著他因為自己的情緒而變得有些忐忑的瞳孔,一時有些心軟:“有一點!
許林宴抓緊了他的衣服:“是因為我沒告訴你我會風水的事情嗎?”
這只是其中一點,還有一點是透過許林宴會風水這件事,讓柳時陰發(fā)現(xiàn)他的師兄很可能根本沒有轉(zhuǎn)世投胎。
也就是說,對方或許還保有了永晉時候的記憶。
這也就能說明為什么他才穿來了現(xiàn)世不久,許林宴就“找”上了門,并愛上了他。不是所謂的一見鐘情,而是早有預謀,他們早在永晉時就有了一腿,許林宴不過是來找他再續(xù)前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