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懷表是一位百年前的宮廷工匠制作而成的,用的配件精細且特殊,做工也十分的復雜。至今依舊沒人能打開它,并把它修好。
當初許林宴讓周秘書買下它時,周秘書還以為對方起了收藏古董的心思。
到了今天,看到他家老板自己把懷表扔入水中的時候,周秘書就發(fā)現(xiàn)他猜錯了。
平日就沒收藏愛好的老板怎么會突然起了收藏的心思,原來人家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古董,而是人。
周秘書一邊可憐被他老板盯上的柳時陰,一邊覺得他老板追人的招式實在高超。
名字都還沒交換的情況下,兩人就已經(jīng)抱上了兩回。
雖然被抱的對象兩次都是他老板。但周秘書沒覺得哪里不妥,追人嘛,偶爾示弱一下,被抱一下怎么了!
周秘書覺得懷表他老板可能以后還會用到,便仔細地裝入了盒中,放到了他易拿的位置。
放好了懷表,周秘書把許林宴扶上了床,然后拿出了今天要處理的文件給他:“有幾份文件需要你簽字,還有馬家那邊之前合作的一個項目,有些問題需要你的意見。另外半小時后,可能還會有一個視頻會議。”
“知道了!痹S林宴翻看起了面前的文件,確定沒問題后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件簽好后,周秘書才開口說起了私事:“老板,今天早上你母親來了三個電話。她讓你忙完后,聯(lián)系她!
周秘書以為他會像平時一樣,直接無視他母親。沒想到這次許林宴卻道:“把手機拿來吧。”
周秘書微訝,但不敢遲疑,連忙掏出了許林宴的手機,并幫他撥通了許夫人的電話。
對面一接通,就劈頭蓋臉來了一頓罵:“許林宴,你怎么敢的,那是你親舅舅啊,你怎么可以讓人廢了他的手。沒了一只手,你讓他以后怎么辦,還有趙家如何在上流圈子立足!你媽我的臉,都被你丟干凈了!”
許林宴靜靜地聽著她的叫罵,等她喘口氣的間隙才淡淡地說道:“我丟你的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還沒習慣嗎?而且我也不需要一個會叫我殘廢,只管問我要錢的親舅舅。廢了他一條胳膊,已經(jīng)是輕的了。如果下次他還敢犯到我面前來,可能就不止廢一只手那么簡單了!
后半段話,讓人戰(zhàn)栗不已。電話對面的女人氣息一下子就亂了。
許林宴勾了勾唇,整張臉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異常的俊美。但他接下來吐出的話,卻一點溫度都沒有:“還有你是不是忘了,現(xiàn)在在跟誰說話?我看你最近的生活是太滋潤了,竟然還有膽子來質(zhì)問我。下一個月的生活費,我想你也不需要了!
“不!許林宴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媽……”
許林宴沒有耐心聽她繼續(xù)說下去,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望著周秘書道:“你應該知道怎么辦吧。”
周秘書恭恭敬敬地道:“是!
后面許林宴的母親又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但周秘書知道許林宴不會再接,所以也沒把這件事告訴他。
而許夫人的花銷,果然在下個月大打了折扣。她簡直恨死了許林宴,可是又不敢得罪他,怕他又斷了自己的生活費,不僅不罵他了,還腆著臉想來找他。
不過被看家的管事告知,許林宴前不久已經(jīng)搬出了別墅。
至于去了哪,沒人告訴她。
回到柳時陰這邊。
毛家人已經(jīng)等了他許久,見他人來后,立馬熱情地出來迎接了他。
苗翠玲笑著道:“柳大師,今天我們姍姍恢復了很多,已經(jīng)可以下地走路了!
柳時陰看向坐在床上的毛姍姍,點了點頭:“今天固了魂后,就可以出院回家了。明年少去有水的地方,之后的日子她會過得很順遂的!
聽了柳時陰這句話,苗翠玲笑得嘴角都合不攏了:“那就好,那就好。”
毛劍輝問柳時陰:“大師,那固魂需要準備些什么?”
“沒什么需要準備的。”柳時陰走到了毛姍姍身邊,“固魂其實挺簡單的,幾秒的事情!
說著,他就抬手掐了個訣,然后摁在了毛姍姍的額頭上。
毛姍姍只覺被柳時陰觸碰的地方熱熱的,暖暖的,非常舒服。她的大腦隨著這股熱意的侵蝕,慢慢便起了睡意。
短短幾秒的時間,毛姍姍就已經(jīng)閉上眼睛坐著睡著了,而且一看就知道睡得很香。
“好了!绷鴷r陰收了手,讓毛劍會過來把他女兒放平在床上。
苗翠玲:“這就好了?”
柳時陰揚了揚眉,表示固魂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要不是昨天她魂魄離體太久,魂魄變得太虛弱,魂體需要一晚上的時間在身體里恢復元氣,柳時陰昨天就想給她固魂了。
毛劍輝給毛姍姍蓋好了被子,走到了柳時陰的面前,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次真是多虧了柳大師你的幫忙了,這是報酬,密碼是六個0!
柳時陰沒和他客氣,也沒問他卡里有多少錢。接了卡直接就遞給了小黑臉,讓它收著。
毛劍輝心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大師風范了,高人就是高人,根本不在乎錢。
除了錢外,毛劍輝為了和柳時陰拉關(guān)系,昨天連夜讓人找來了一件寶物,他覺得柳時陰肯定會喜歡。
毛劍輝讓苗翠玲把盒子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