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聞白同學的膽子小,是真的太嚇人了。
沈圩否定道:“沒有這種可能,因為這首游輪的大小就像是個縮小的城市一樣,那么多的店鋪建筑,上面有無數(shù)的監(jiān)控,沒有那個時間去處理監(jiān)控!
“如果不想讓我看的話,直接一句監(jiān)控壞了豈不是更方便,另外我要看監(jiān)控完全是臨時的決定,對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做那么充足的準備。”
這一解釋更加的嚇人了。
“你別嚇唬他了,還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吧,說說看!鳖櫮夏f。
“確實有,不過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記錯,這一點還需要驗證一下,早上到食堂的那位船長的制服跟在會議室的這位船長的制服雖然都是白色,肩章看著也一樣,但是還是有細微差別的。”
顧南墨:“那就想辦法讓那位船長再出來一次,仔細看就行了。”
第30章 去圖書館吸收知識
顧南墨的話一出口,旁邊的兩人皆是一驚看向他。
這人剛剛說要干啥來著?你當那是誰,你說讓出來就出來的嗎?
稍微的回憶了下那位浮腫的船長的鐵臂,聞白的臉都綠了,“墨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是能不能等一等,我覺得我一天最多也就能被嚇一次,次數(shù)多了,心臟真的扛不住,你看我還年輕,還是幼苗,還需要茁壯成長。”
聞白同學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都有顫音了,腦海里那位船長的形象實在太鮮明了,他忍不住哆嗦了下,想要趕緊忘掉。
“我覺得那位船長不是很喜歡被人打擾。沈圩說。
要不然你再冷靜下。
他跟聞白暫時都不是很想再見到那位船長,聞白同學純粹是因為害怕,而他因為別的些什么不太方便說出口的理由。
兩個人自己的意見都發(fā)表完了,沒有人回答他們,接著他們發(fā)現(xiàn)顧南墨正拿著聞白的手機盯著照片看,仿佛剛剛的話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但兩人知道既然這樣說了,顧南墨心里絕對是有這個想法的。
顧南墨看的那張照片,他記得是澤爾日記上的第九篇,當時為了趕時間,他翻的比較快,只是匆匆一眼,記了上面的內(nèi)容而已,別的什么也沒有來得及細看。
這一篇文字稍微多了兩行,現(xiàn)在看來,敘述的方式也跟其他篇有些不一樣,排的沒有那么整齊,字體也歪了一些,雖然看著是一樣的字跡。
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后補上去的一樣,這一章不是澤爾寫的,要么就是其他的不是澤爾寫的,總之本子上的內(nèi)容并不是出自一個人的手。
“你們?nèi)齻站在這里干什么呢?”沈甜遠遠的走了過來。
顧南墨抬頭,“看看照片。”
“我陪墨哥看看照片!甭劙渍f。
“我看著聞白陪他看看照片!鄙蜊渍f。
沈甜:“……”
總覺得自己的隊友腦子有些不正常,也不知道鐘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能不能看的了腦子,不然晚點去問問試試。
“要不然你們繼續(xù)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已經(jīng)看完了,你要不要看看,”顧南墨把手機屏幕對準沈甜,“是我們從船長那邊看到的澤爾寫的東西。”
聽到澤爾的名字,沈甜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了。
“姐,”聞白同學驚訝道,“你變白了耶。”
沈甜:“……”
這個時候重點是這個嗎?同學,你關(guān)注的重點偏了,不對,你整個人都偏了,看來還是不要拖了,直接帶過去找鐘醫(yī)生檢查下腦子吧。
“你說是澤,澤爾的東西?”
她不太敢看屏幕,但是好奇心驅(qū)使,又想知道拍到了什么,用手擋著眼睛,從手指縫里看,發(fā)現(xiàn)屏幕上只是一些文字后,松了口氣,故作輕松地說道:“這也沒有什么嘛,你們說的也太嚇人了。”
顧南墨:“……”
這哪里嚇人了,他有些困惑,看向旁邊的兩人,他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啊。
聞白同學嘆了口氣,他墨哥什么都好,就是跟普通人的思維方式有那么點不一樣,他不害怕,好像什么都不害怕一樣,他甚至都懷疑他墨哥都不怕死,可能這就是強者的思維。
當然他并不知道,他墨哥其實就是單純的表情不怎么上臉而已,加上不善于跟別人溝通,在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表情的時候,統(tǒng)一沒有表情。
沈圩,“巨輪是在三十年前消失的,簡單的推算日記里的內(nèi)容肯定是超過三十年的……”
“三十年前怎么了?”沈甜問。
這個在開始的時候都是大家的已知內(nèi)容。
聞白:“其實三十年說起來時間久,但是三十年跟三十年還是不一樣的,從我們現(xiàn)在的時間往前推三十年,那個時候科技也很發(fā)達了,那么豪華的巨輪都可以造的出來,其他的發(fā)展肯定也不會差的!
顧南墨腦海中靈光一閃,他確實是拘泥于三十年這個數(shù)字了,看到三十年這幾個字,就自動的等同于非常落后,什么都不發(fā)展,可從現(xiàn)在往前看,這種思維大錯特錯了。
他記得從地圖上看到過這里是有圖書館的,好像就在那個方向。
“你剛剛過來的時候是不是經(jīng)過了圖書館,有進去看看嗎?今天對游客開放嗎?可以到里面看書嗎?”顧南墨問。
沈甜:“有啊,這里就跟普通的城市一樣,什么都有,我沒進去,那位不是說不可以借助書本的嗎?我們可以去圖書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