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突然開口道:“有件事我要提醒下,本子不能帶走,不能借,更不能偷!
他手指著上方,“這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如果本子不見了,你們就是第一嫌疑人,我會第一個去找你們,但是如果想看,每天8點到9點過后可以過來,當然是在我沒有事的前提下!
這是看出了顧南墨的想法。
不能借不能偷,那換可不可以,拿一個一模一樣的皮面本子放在這里。
亞伯就像是知道顧南墨心里在想什么一樣,繼續(xù)提醒道:“也別想拿個假貨來冒充!
顧南墨的眼睛微微睜大,有些驚訝,他剛在心里想這句話,亞伯就給說出來了,這里的人不會能夠看的出來他們心里的想法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場游戲就沒有必要玩下去了,結果只有一種那就是輸了。
但他是遇到一點挫折就會妥協(xié)的人嗎?當然不,他是越挫越勇的人,難度越大,他越興奮。
“我怎么敢!鳖櫮夏f。
亞伯:“我說的這些都是之前的人做過的事,那些人用盡了辦法就想把皮面本子給拿走,也不是我不近人情,非要把本子給扣下來,但是本子確實不能離開這里,不然會有不幸的事發(fā)生!
會有不幸的事發(fā)生?
“請問您說的關于會有不幸的事發(fā)生,是親眼所見還是……我這不是懷疑您的說法,只是好奇,還希望您可以給我們解答。”顧南墨說。
亞伯:“是很久之前流傳下來的說法,據說在之前有人想要把本子給帶走,后面就出事了,之后就有這種說法了,不過時間有些久遠了,當初經歷過這件事的人都不在了,也沒有辦法驗證!
“不過也沒有誰會想不開去驗證,但是之前有人想要偷偷的把本子的頁撕下來,剛走出房間就受傷了,走到甲板上不小心掉了下去,還好及時被發(fā)現(xiàn)了,要不然可能就死在海里了!
“據說當時甲板上有好幾個人,也沒有海風,大家站的距離都很近,也沒有誰碰到她,可是她就是掉了下去,也就是這樣,再有人要看澤爾的東西,我都要全程在場了!
“你們是游客,我是船長,我有義務為你們的安全負責,看可以,千萬不要動手,如果只是單純過來看的話,倒是沒有人出事!
亞伯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還有八分鐘就9點了,我就要離開這里回到駕駛艙,同時要把盒子帶走,你們也要離開,抓緊時間看吧!
“我可以跟您聊聊嗎?我想知道這些東西為什么會在游輪上。”顧南墨問。
亞伯:“不知道,我接手的時候就在這里了,老船長交給我的,說是出海必須帶上,可保平安!
這個回答一聽就非常的敷衍,明顯是不想說。
“這邊的光線有些暗,我可以拿到光線好一點的門邊看嗎?如果您害怕我拿著跑了的話,您可以一起過去,可以嗎?”顧南墨問。
他當然希望亞伯一起跟過去,要不然聞白這邊怎么有足夠的時間拍照。
亞伯猶豫了,顧南墨懷疑對方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不過亞伯很快又開口了,“可以,不過你的時間不多。”
從頭到尾,亞伯的注意力都在顧南墨這邊,就好像聞白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顧南墨把扣子跟照片拿到門邊,順便把亞伯給帶了過去,聞白在后方快速的翻著本子頁面拍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剛到九點。
亞伯:“時間到了,東西放回原處,請回吧!
兩人回頭,聞白剛好在前一秒把本子合上,手機揣回了兜里,繼續(xù)低著頭。
亞伯前腳拿著盒子離開,顧南墨和聞白后腳跟著出去。
“怎么樣,看到了嗎?”沈圩靠在門邊。
顧南墨:“走遠一點再說!
他一點都沒有懷疑沈圩為什么會找到這里,而且悄無聲息的,連亞伯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走了大約五分鐘,空蕩蕩的,今天連海鷗都沒有了,靜的嚇人,每一步踩下去都有種不真實感。
“澤爾的東西并不多,但是我覺得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字跡我看了,很像,但是不能說完全一樣,可能是不同年齡段寫的,日記本我只來得及看到前面,后面還沒有看!鳖櫮夏f。
“那些東西我目前還沒有猜出來為什么會留下,船長也不愿意說,當然現(xiàn)在也可能是不敢說,但是我很確定,船長一定知道,再多來幾趟,他會開口的。”他說。
沈圩:“我看了,船長在離開的時候腳下是沒有水漬的,找遍了也沒有看到杜強的身影,海面一直風平浪靜的,我找工作人員打聽過,并沒有什么東西落水,我以自己的東西不見了去調了監(jiān)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監(jiān)控里沒有看到那位船長!鳖櫮夏。
“你竟然知道,”沈圩有些驚訝,“不過你沒有說全,我看了那一段的監(jiān)控,不僅是沒有拍到那位面容浮腫的船長,同時也沒有拍到杜強!
“當然監(jiān)控并沒有壞,其他的人都有,唯獨少了那兩個,我去找陳敏問了,我說知不知道杜強去哪了,她說退房了,游客名單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彼f。
聞白往顧南墨的邊上躲了躲,說道:“沈圩你這也太嚇人了吧,早上我明明都看到的,監(jiān)控里怎么會沒有,會不會是什么高科技的手段,把兩人從視頻中給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