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拿到學生卡就有兩個方案,一是找到被弄丟的,二是找生活老師重新制作一張,而且在系統(tǒng)的暗示下,明顯我們前面的路都走錯了,那么多的線索,你們找到那個惡作劇的學生了嗎?有關(guān)于學生卡的切實消息嗎?”
十二第一次當起解惑的角色,范兒拿捏的那叫一個足,仿佛幾分鐘前還一頭霧水的不是自己一樣,給別人答疑解惑的時候,那叫一個起勁兒,就差把得瑟寫在腦門上了。
“那為什么系統(tǒng)給出的線索,都是關(guān)于惡作劇學生的線索?沒有關(guān)于生活老師的線索,光是為了誤導,也不太對吧?”
至此,所有的玩家基本上已經(jīng)明白了這些曲折,但仍有一些疑問。
“還有你猜測生活老師,就是混在我們其中的那個人,也沒有系統(tǒng)給出的線索,萬一猜的不對呢?”
總有些較真兒的玩家,習慣性的提出質(zhì)疑。
十二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被摟在北汐懷里的南洹,慢悠悠的從兜里摸出一張海報,慢慢的撫平。
“誰說系統(tǒng)沒有提示,這么明顯,你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第143章 水木私立高中(十五)
“這不是之前那個故意引我們?nèi)刖值木`,身上的那張海報嗎?”
十二一眼就看出來了,南洹手里拿著的東西,只是她還以為這是上一個環(huán)節(jié)的線索,隨著精靈們恢復成人類的模樣,已經(jīng)被丟棄了。
“這張海報有什么不對?這也沒看出來跟生活老師有什么關(guān)系。俊
那個之前提問的玩家,走近了兩步,確認海報上并沒有像他們拿到的線索那樣,有什么隱藏的直白的線索。
南洹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如果你們是游戲的策劃者,一個任務有兩種方案可以完成的情況下,這兩種方案的難易程度,應該怎么分配呢?”
“從理論上來講,應該是要旗鼓相當?shù)!?br />
刺客會長不知出于什么樣的原因,把南洹這番話給聽了進去,甚至沿著對方給的思維,繼續(xù)往下思考,“否則,如果一個方案太容易,一個方案太難,太難的那個而根本沒有任何人會去嘗試,久而久之這個有難度的方案就會被忽略,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游戲也喪失了一定的趣味性。”
這次進入副本的玩家,能力參差不齊,除了幾大公會之外,剩下的玩家說白了多少都占了點運氣。
是以她們從來沒有站在游戲的角度上考慮過這個問題,也一時沒弄清楚大小姐現(xiàn)在說起這個,是為了什么。
刺客跟墨菲斯已經(jīng)明白了南洹的意思,只是她們在人群中辨別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而且看大小姐胸有成竹的意思,似乎對方已經(jīng)有了把握。
十二也逐漸跟上了大小姐的思路,“簡單點說,就是在這個任務里面,找惡作劇的學生,跟找生活老師這兩種方案的難度,應該是旗鼓相當?shù)!?br />
她很快舉一反三,從刺客會長的話里琢磨出了大小姐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顧哦她轉(zhuǎn)念一想,又有點猶豫,“嗯……可是不對啊,系統(tǒng)已經(jīng)給了提示,說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說明找惡作劇的學生,根本就是條走不通的路啊?”
十二仔細考慮了一下大小姐的前言后語,發(fā)現(xiàn)這其中似乎藏著某種悖論,越發(fā)的疑惑了。
她擰著兩條細眉,去看南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小姐的臉上,露出了些許贊賞的表情。
“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重點,重點就是本來應該是兩條可以通往最終結(jié)果的路,其中一條突然被堵了,我們不得不走上了另一條,也是唯一的一條路!
“如果你是游戲的設置者,在什么樣的條件下,你會舍棄好不容易斟酌出來的程序,可能讓游戲更多樣的可能性,而只留一條路給玩家?”
南洹不緊不慢的分析,偶爾抬頭看一眼塔鐘的時間,現(xiàn)在距離第一節(jié) 課上課,還有二十分鐘。
十二心一沉,在南洹的提問中,終于摸到了某種結(jié)果,“在出了變故的條件下,或者在某種因素變得不可控的情況下,只能破不得舍棄了原本的兩套方案!
她像是終于想起來了,這個任務里面有一個十分不可控的因素。
“你們在這里打什么啞謎?我一句都聽不懂,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大小姐你要是已經(jīng)知道了學生卡的下落,就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那個提問的玩家,因為聽不太懂兩人之間的交流,而顯得有些不耐煩。
葛雨欣一直站在旁邊仔細聽著大小姐跟十二的對話,她忽略了那個玩家的提問,“變故是指憤怒的精靈這個支線任務嗎?系統(tǒng)給出的標志性提示,是讓我我們徹底放棄惡作劇的學生這條路?”
“bingo!
南洹打了個響指,給出了肯定,沒有理會那個不耐煩的玩家。
剩下大部分的玩家,也終于在葛雨欣的提示下,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原本我們根本不會遇到憤怒的精靈,這是人為觸發(fā)的支線任務……”
人群中的聲音還沒有落,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博士。
畢竟是他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那個精靈的不對,拿走了他身上的東西,才讓對方變了身,這樣一來懷疑對方是生活老師,也合情合理。
博士原本扶眼鏡的手指頓了頓,對于這樣無言的指控并沒有慌張,只是被鏡片擋住的眼神閃著寒光,“我要是生活老師的話,為什么要這樣暴露自己,也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