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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詭墓密碼 > 第280節(jié)
  只見她將鋼絲調(diào)整至緊繃狀態(tài)后,大拇指向上輕輕一拉,那只鐵手就從爪狀握成了拳頭狀。

  程相儒看得瞠目結(jié)舌:“這東西原來是這么用的!”

  冷螢笑道:“你太可愛了,不會真以為這是個癢癢撓吧?這是機械手,可好用著呢,你就瞧好吧!”

  機械手看起來機構(gòu)非常簡單,但在這特定環(huán)境下,非常好用,相當于一個加長手臂,幫助冷螢隔著一段距離就能實現(xiàn)抓取的動作。

  這樣一來,哪怕那些明器間藏了很多黑背疥螨,也可以毫無顧忌地去在那堆明器中進行翻找。

  擺在兩人最前面的,是兩排木制的武器架。架頂是長方形木板,下部是帶方座的八角形木柱,木板上精雕云紋,嵌有掛鉤,鉤上倒掛著各式武器。有銅劍,有銅鉤,有長盒形狀的弩機,還有長度超過一米半的黑漆長弓。

  令人感到驚訝的是,歷經(jīng)千百年,弓上的弓弦還在。弓弦由四色繩絞合而成,粗約半厘米,雖然崩得已經(jīng)不夠緊,但仍能看出使用此弓的人力大驚人。

  冷螢利用機械手,將擋在最前面的這兩排武器架拉到一旁,使后方疊落著的各種精致漆器露了出來。

  漢代盛行漆器,雖然是木制,但因為外層厚漆有著很強的保護作用,所以能保存千年仍明亮如新。

  別看現(xiàn)在漆器到處都能買到,只能算作普通工藝品,但在那個時代,漆器可是權(quán)貴們專享之物,甚至地位不輸金銀器物。

  能在自已墓中陪葬數(shù)量如此龐大的漆器,可見這位墓主人的地位有多么顯赫。

  移開一人多高的精雕漆樓,搬開一件件漆鼎、漆盒、漆屏風,撥開帶有彩色漆繪、粉彩、錐畫的各種漆盤、漆奩,后方呈現(xiàn)出來的,是兩個長約一米,寬約半米的方坑。

  左側(cè)方坑內(nèi)是晃眼的各式金器與珠寶,右側(cè)方坑內(nèi)則整齊堆放有各種絲織品,絹、羅、紗、錦、繡,數(shù)不勝數(shù)。

  方坑的后面,則是整齊堆放的許多竹笥,以棕色麻繩纏繞,口有帶印封泥,掛有帶字木牌,木牌上標注這竹笥中所盛放之物。有牛、羊、狗、兔、雞等各類肉食,有桂皮、花椒、高良姜等各種香料,還有帛畫、帛書、絲織布料等。

  在竹笥間的空隙中,還塞了各種銅鏡、銅盤、博器等雜物。

  竹笥雖然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區(qū)域,但憑其大小,應(yīng)該沒可能藏有金劍。那么,如果金劍藏在這片區(qū)域,便只可能藏在那兩個方形的地坑里。

  冷螢連續(xù)使用機械手,大拇指都快抽筋了。她收回機械手,拉著程相儒又退后一段距離,原地坐下休息調(diào)整。

  “藍胖子,咱倆發(fā)財了!”冷螢挑著柳眉,聲調(diào)中帶著濃濃的笑意。

  程相儒嚇了一跳:“咱倆可不是來盜墓的,你別亂來!”

  他本以為冷螢會說,她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誰知冷螢竟面露失望,低下頭,聲音弱弱地道:“我只是想要挑幾件嫁妝!

  “嫁……妝?”程相儒頭皮一陣發(fā)麻:“哪有拿明器當嫁妝的?一點都不吉利。咱可不興這么干啊!”

  冷螢嘆了口道:“行吧,行吧,你是一家之主,聽你的。”

  程相儒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冷螢抬手拍了拍身旁的背包:“不過話說回來,我這里好東西也不少,當嫁妝綽綽有余了!

  程相儒一陣牙疼:“你所說的好東西,是殺蟲劑,沖擊鉆,癢癢撓?”

  冷螢大手一揮:“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已經(jīng)決定了,等咱倆辦日子那天,我讓阿喵給我當伴娘,你讓阿毛給你當伴郎!”

  阿毛似乎不知道“伴郎”是什么,趴在程相儒肩膀上,歪著腦袋看程相儒側(cè)臉,程相儒這時扭頭也看向它,一人一蟲大眼瞪小眼,陷入了沉默。

  同一時間,另一處的阿喵,忽然打了個噴嚏。它甩了甩腦袋,感到莫名其妙,似乎不理解自已為什么會忽然打噴嚏。

  阿喵的前方,陳尚可哆哆嗦嗦地跟在廖深后方,聲音微微發(fā)顫地問:“小程和冷螢真的能在這里面?這里跟個迷宮一樣,想找到他倆可不容易!”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程志風低沉著聲音答道:“我看了,黃腸題湊側(cè)室那個盜洞,應(yīng)該是剛挖出來不久,所以這里肯定進來人了。不是阿儒和小螢螢,就一定是那一伙人!

  忽然,程志風停了下來,他注意到了地上出現(xiàn)的碎木和木屑,他蹲下身子捻起一小塊碎木仔細觀察,然后緩緩抬起頭,看向頭頂正上方。

  那里,有一個黑漆漆的窟窿,正是之前程相儒和冷螢破頂所開!

  第480章 石質(zhì)棺槨

  冷螢特別喜歡逗程相儒,這個憨憨的男孩子,總會帶給她快樂,為她驅(qū)趕走疲憊和孤獨,讓她在人生的道路上,一直充滿力量。

  歡笑聲著,冷螢站起身,忽然又有些惆悵:“真希望所有的事情都盡快能了結(jié)啊,咱們也可以生活在陽光下,過上正常夫妻的生活,就算清貧,也很滿足!

  程相儒也隨著站起身:“是啊,然后咱們一家人,永遠都不分開。”

  年幼時的父母相繼離開,帶給了他極大的陰影,所以他不會奢求富裕,不會奢求成就,只渴望白天有陽光,夜里有星光,平淡又平凡,或許偶爾會產(chǎn)生厭倦,但難以割舍。

  冷螢?zāi)闷饳C械鐵手,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破壞,她這一次更加小心,對那兩個方坑進行翻找。

  兩個方坑都很深,一個除了精致的金銀飾品,還有許多已經(jīng)破爛的馬具,就連搭扣都已經(jīng)氧化成黑綠色;另一個除了一卷卷絲織品,還有許多帛書,書上寫的東西哪怕足以震撼考古學界和歷史學界,都無法讓程相儒和冷螢產(chǎn)生多大興趣,因為金劍并不在其中。

  “看來,只可能在那里了!”冷螢收回機械手,換回紅纓槍槍尖,然后回身看向后方那口巨大的黝黑棺槨。

  程相儒“嗯”了一聲,也回身看向那口棺槨。

  除了那里,兩人幾乎將這座主墓室內(nèi)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金劍的絲毫蹤影,但程相儒胸口的那枚環(huán)形玉是實實在在發(fā)燙著,時刻提醒著他,附近必有另一枚環(huán)形玉。

  兩人繞回到石床前,仍未著急上石階,而是將目光集中在石床前那塊規(guī)整的大石頭上。

  這石頭遠看像個戴斗笠的小胖子,上半截是扁平的十面體,頂面刻有多種紋飾,乳釘紋、祥云紋、百獸紋等;八個側(cè)面上均雕刻有不同的神獸,分別是麟、鳳、龜、龍四大靈獸,以及混沌、窮奇、梼杌和饕餮四大兇獸。

  無論靈獸還是兇獸,都雕刻得猙獰可怖,栩栩如生,仿佛都要沖石面躍出,吞噬并毀滅世間所有污穢。

  石頭的下半截是規(guī)整的六面體,正正方方,每個面上都雕刻有文字,一列列整整齊齊,字跡清晰,卻是程相儒完全看不懂的文言文。

  “這盒子里面裝的是什么?”程相儒看這東西如此精致,明知它不管里面有多大空間都不可能放得下金劍,但還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

  冷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什么盒子?實心的!你搬一下試試呢?”

  程相儒上前嘗試搬了一下,即使經(jīng)過長期煉體的他已經(jīng)力大無窮,但仍難以將之搬動:“還真是實心的!

  冷螢笑呵呵道:“這可不是什么盒子,這是墓志,你看這上面的字,記錄的都是墓主人的生平事跡,并且是沒有任何夸張成分的記錄,比史書上記得還真實!

  程相儒來了興致:“都寫了什么,你能看懂不?”

  冷螢蹲下身子,繞著墓志看了一圈,起身搖頭道:“我也只能看懂個大概。這墓主人姓吳,是長沙王。他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事,就是跟南越王打仗。雖然打了很多很多年,沒有打贏,但后來還是在漢王的幫助下,把南越給征服了。”

  程相儒聽得云里霧里:“咋這么多王?”

  “哎呀,你管那么多呢?漢代遍地都是王,你只要記住最大的是漢王就行了!崩湮炋ь^看向石階:“按理說,除非漢王特許,否則普通諸侯王是不能用黃腸題湊的?磥,這個長沙王還真是立了不小功績呢。”

  程相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來到石階前,仔細檢查過后,嘗試著抬腿踏上第一個石階。他稍稍停頓,不見有任何異樣后,繼續(xù)向上,竟是沒有觸發(fā)任何機關(guān)陷阱,平安來到了黑色棺槨旁邊。

  這巨大的棺槨漆面應(yīng)該很厚,并且非常勻整平滑,它看起來是黑色的,但離近了仔細看,竟隱隱在光亮處顯出紅褐色。

  程相儒內(nèi)心莫名生出不安的情緒,他有點不理解,為什么別的地方被設(shè)置了各種危險的機關(guān),偏偏最重要的主棺槨這邊什么都沒有,難道是出于持劍人對墓主人的敬畏?

  還有,這棺槨的漆面顏色,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程相儒正皺眉思考著,冷螢已經(jīng)跟了過來。

  “開棺?”冷螢又翻出來了撬棍和鐵錘,握在手中躍躍欲試。

  程相儒微微頷首:“開!”

  冷螢上前一步,想找個縫隙將撬棍的扁頭插進去,卻發(fā)現(xiàn)棺槨的蓋板和側(cè)板嚴絲合縫,根本就無處可插。

  “不好開嗎?”程相儒皺眉問道。

  冷螢大手一揮:“不存在!看我的!”

  她說著,將撬棍放下,換成鐵扦,將尖頭對準棺槨蓋板和側(cè)板相接處,掄圓了鐵錘用力砸了下去。

  本來兩人以為會聽到木頭碎裂的聲響,沒想到聽到的卻是金石相擊的脆響,還看到鐵扦的尖頭與棺槨擦出了一串火花,留下一道劃痕。

  程相儒怔了怔,隨即驚呼:“是石頭的!”

  冷螢白了程相儒一眼:“這么大的黃腸題湊,弄個石棺槨也沒啥值得大驚小怪的吧?瞅瞅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程相儒搖頭道:“不是的!你看這棺槨的顏色!”

  “黑不溜秋的,有什么好看的……”冷螢聲音越來越小,很快也注意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石棺槨的顏色,與古神祭祀儀式伴生而出的紅褐色石頭的顏色,非常相近,只是更深。

  兩人互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慌亂、緊張、興奮等諸多復雜的情緒。

  他倆幾乎可以斷定,金劍就在這棺槨中,但里面可能封印了古神祭祀儀式,一旦將棺槨打開,很有可能會重啟儀式,到時候什么不好的情況都可能發(fā)生。

  該怎么辦?開還是不開?

  程相儒之前態(tài)度還非常堅決,但此時卻猶豫了,他擔心棺槨打開后,如果真有古神祭祀儀式重啟,那么作為祭品的東西,會以什么姿態(tài)蹦出來,實在難以想象。而可能出現(xiàn)的迷霧,也會使他倆深陷進古神的意識世界中。

  冷螢也有些沒主意了,她跺腳惱火道:“要不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啥?”程相儒聽了個莫名其妙。

  冷螢擺手:“沒啥!你看,要不要繼續(xù)開?”

  程相儒糾結(jié)了好一會,終于把心一橫:“開!”

  第481章 終于集結(jié)

  程相儒對于這件石槨的材質(zhì)充滿困惑,所以內(nèi)心仍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自已的判斷是錯誤的。

  他們每一次進行古神祭祀儀式,步驟都非常繁雜,不僅需要仍保留著生命的祭品,還需要用祭品的鮮血和石頭布陣。而這所有的東西,都是當前這里不具備的。

  那么,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這件石槨的材質(zhì),就是某種珍稀的紅褐色石材,這完全符合一個諸侯王的身份。

  不得不承認,程相儒決定直接開棺,確實有賭的成分。

  冷螢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里程相儒想了這么多,她已經(jīng)全身心地在研究如何打開石槨的蓋板。

  石槨不同于木槨,木槨可以憑借特殊的榫卯結(jié)構(gòu)拼裝得嚴絲合縫,且內(nèi)部嵌合牢固難以打開,石槨因為材質(zhì)的原因,以古時的加工工藝,不易加工得那么精細,充其量也就是打磨到嚴絲合縫的狀態(tài)。

  于是,冷螢暫時放下手中的工具,先試探著將雙手觸摸到蓋板,然后逐漸加大力氣去推。

  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當她將推力加大到自已所能做到最大,在“嗡嗡”沉悶聲響中,石槨的蓋板緩緩地動了起來,但沒移動多遠,便使她感到力不從心,再難推動。

  程相儒見冷螢移動蓋板如此吃力,于是趕緊上前幫忙。

  兩人分別在石槨兩端,身體前傾,雙腿繃直,使出全部力氣朝著同一個方向,終于使那沉重到驚人的蓋板緩緩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強光自遠處射了過來,正打在光滑的石槨側(cè)邊,也將程相儒和冷螢的影子向前拉得極長。

  兩人俱是一凜,同時收力,非常有默契地同步向前一個跟頭,從石槨上翻過,并以石槨為掩體躲了起來。

  “ 阿儒?小螢螢?”廖深那極具磁性的聲音在主墓室內(nèi)回蕩,清晰傳進程相儒和冷螢耳中。

  “廖叔?”程相儒從石槨后探出腦袋,果然看到正順著一根繩子從墓頂那個洞口向下滑的廖深。

  廖深之后,程志風、湯彥、黃謹及陳尚可陸續(xù)跟了下來,阿喵最后不情不愿地扇呼著背后那一對肉翅,輕飄飄地落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