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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詭寢驚魂 > 第250節(jié)
  結(jié)果我剛說這番話,我后腦勺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

  隨后柳長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他嗎少在這給我放屁!”

  第435章 與虎謀皮

  柳長生這一巴掌差點沒把我尿給嚇出來。

  這也是他的一貫作風了,走路沒聲,沒人知道他啥時候來的。

  可讓我納悶的是,既然柳長生出現(xiàn)在我身后,那卓先生應(yīng)該是能看見的,可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我看著她的臉,為什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呢?

  直到卓先生冷笑一聲:“柳家老頭,你終于肯現(xiàn)身了!

  我這才明白,柳長生早已潛伏多時了,只不過一直沒露面。

  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是魂魄狀態(tài),于是我皺著眉頭問他:“柳伯父你什么時候來的啊?肉身哪去了?”

  “還在公安局,我坐著無聊先跑出來了。”

  他在回答我的問題,眼睛卻一直盯著卓先生:“結(jié)果剛到洗浴門口就看見你倆并肩走出來,于是我一直跟著你,打算看看他想對你做什么。

  沒想到這個魔不光惦記你,還打起了我和申公序的主意!

  “沒錯,我之所以找上顧言,就是為了把你和那個巫引出來!

  卓先生面色如常,朝我身邊那張椅子微微頷首:“來都來了,請坐吧!

  按說柳長生來了之后,沒第一時間拔劍劈向卓先生就已經(jīng)讓我很吃驚了。

  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接受了卓先生的邀請,一屁股坐在我身邊那把椅子上。

  這啥情況啊?柳長生不會真的被卓先生說心動了吧?

  當時電話還通著,青青在那邊喂了半天,一個勁問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把手機放到耳邊:“沒有,跟你開玩笑來著,柳伯父在我身邊呢。”

  “嚇死我了,顧言你們趕緊回來,別帶著我爸瞎搞聽見沒有?”

  她在電話那邊長舒一口氣:“你要敢?guī)野秩ユ文憔蛷U了,回來我弄死你!”

  我咧著嘴:“不是,什么叫我?guī)惆窒垢惆?他老人家不比我玩的花花嗎?你忘了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咋回事了?”

  結(jié)果剛說完這話,柳長生立刻瞪了我一眼。

  嚇的我一縮脖,趕緊跟青青說:“行了別嘮了,我這邊有點事,你不用著急我們一會兒就回去!

  說完我趕緊把電話給掛了。

  可能是因為卓先生在場,柳長生也沒計較我剛才那句話,兩個人往那一坐,又跟我剛才一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著。

  我實是閑著無聊,也不知道怎么插話,只能一根接一根的擼著串兒。

  既然柳長生在這,那現(xiàn)在的事就跟我沒啥關(guān)系了。

  過了足足有個五分鐘吧,等串兒都涼透了,柳長生才盯著卓先生的眼睛:“我這人不愛聽廢話,說說你想要什么,還有你能給我些什么。

  如果你的條件足夠有吸引力,那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談,如果是像顧言剛才那樣放屁,那你今天就把命留在這吧!

  該說不說的,柳長生這番話確實挺有氣勢。

  但他非得埋汰我一句是啥意思呢?

  我也是偷摸瞪了柳長生一眼,心想老子雖然打不過你,但不代表報復不了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哪天非得找機會把你女兒給睡了。

  卓先生這次倒是很干脆,她用手指輕輕敲打面前的桌子:“我知道你的手段,有柳家祖靈存在,國境內(nèi)實力不受天道限制的人只有你自已。

  所以我要你庇佑我,如果長老院真的派人來抓我,你要幫我攔住它們,當然,能殺了它們那再好不過。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派來取代我的人已經(jīng)到了遠東,等解決掉來抓我那些人之后,你還要幫我奪回遠東的勢力,那是我的根基誰也不能碰。

  作為回報,我會動用自已在亞洲,尤其在遠東的一切勢力幫你找到柳家轉(zhuǎn)世之人的魂魄,你也知道外國人的經(jīng)脈跟咱們不一樣,只有東亞人種才能修習魔決,幫組織搜尋嬰兒這件事,一直都是由我來操辦的!

  能看出來卓先生急了,她這次直接把底牌亮了出來。

  可柳長生只是冷著臉搖頭:“柳家,包括其他幾家的人都是因你而死,你找回它們的魂魄不叫籌碼,這叫理所應(yīng)當。

  所以你這個條件只能說還像句人話,但根本沒有半點誠意!

  卓先生面色微凝:“這樣,等事成之后我退出國內(nèi),甚至可以把國內(nèi)的勢力移交給你們,我只要東南亞和遠東,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柳長生依然搖頭:“這些還不夠,如果我需要,你必須動用你在國內(nèi),甚至整個亞洲的全部勢力全力配合我行動!

  我插了句嘴:“再加上一條,你永遠都不可以再打?qū)W校地下那個封印的主意!

  本來我倆說出這兩條的時候,卓先生眉頭直接皺了起來,看樣子是想拒絕。

  可他接下來的一番話卻把卓先生硬生生憋了回去。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魔體已破,實力不足原來三成,否則你也不至于玩那些下三濫的把戲,現(xiàn)在的你別說和我交手,恐怕再過段時間你連顧言都搞不定。

  如果你同意,那這件事就算成了,要是不答應(yīng),等下次見面你必死無疑!”

  正是這句話讓卓先生遲疑了。

  她皺著眉頭半天沒吭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似乎是被柳長生道破現(xiàn)狀的惱羞成怒,又或許是掙扎取舍之間的不斷猶豫。

  柳長生卻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一點都不著急,甚至還伸手想去拿瓶酒。

  不過手剛碰到酒瓶的一瞬間,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已是靈魂狀態(tài),只好作罷,不動聲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既然卓先生費盡心思找上門,又干凈利落把自已底牌抖落干凈,就證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的火燒眉毛了。

  她一著急,主動權(quán)自然落在柳長生手上,除了要她的命,柳長生現(xiàn)在無論提什么條件想必卓先生都會答應(yīng)。

  真正讓我想不通的是,柳長生為啥會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跟她談判呢?

  這太反常了,以為對柳長生的了解,他應(yīng)該見面直接一劍劈上來才對啊,卓先生差點沒把柳家滿門滅了,現(xiàn)在倆人能合作也真他嗎是個人間奇談了。

  究竟是什么吸引了他?是卓先生承諾幫他找回柳家轉(zhuǎn)世之人的魂魄,還是其他的什么東西?

  我想不通,但我的推斷并沒有錯,卓先生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咬牙點頭:“可以,你的條件我接受,但你必須保證全心全意幫我,如果中途使絆子、耍心眼,那我一定會動用全部的力量跟你們不死不休。

  你們應(yīng)該了解我的脾氣,如果我出了事,那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我這人說到做到,這點你可以放心。”

  柳長生冷笑一聲:“可據(jù)我所知魔向來是不講信用的,那么問題來了,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第436章 閻王駕到

  心魔血誓還是很好用的。

  這東西不光對心魔有用,對卓先生這種修成魔體的人依然奏效。

  所以我剛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卓先生臉兒都綠了。

  但眼見著柳長生臉色不善,有隨時可能動手的意思,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我是揣著滿腦袋問號走出燒烤店的,剛出門我就轉(zhuǎn)頭問柳長生:“柳伯父,我咋沒看懂你啥意思呢?真打算跟姓卓的聯(lián)手?”

  “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我當然要說話算話。”

  柳長生盯著卓先生遠去的背影:“現(xiàn)在不是殺她的時候,接下來這段時間有許多事要發(fā)生,畢竟在這邊經(jīng)營了幾百年,她手下的勢力對我們還有用。

  仇是一定要報的,他害死我?guī)煾肝乙欢ú粫埩怂,但不是現(xiàn)在,等這些事情結(jié)束他把柳家人的魂魄找回來,到時候再殺她也不晚!

  我有些疑惑:“你剛才不是發(fā)過誓,說就算事情結(jié)束也不會再找她麻煩嗎?這是要違背誓言的意思?”

  “我發(fā)誓又不是你發(fā)誓,我不殺他又不代表你不能殺他!

  柳長生瞥了我一眼:“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殺一個只剩曾經(jīng)三成本事的魔,這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吧?”

  他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撂下這句話扭頭就走。

  我直接愣住了,連忙喊了聲:“不是,她就算剩一成的本事我也打不過。 

  柳長生壓根不搭理我。

  正好那時候王猛他們也迎了過來,錢氏兄弟倆的魂魄也在旁邊飄著,我讓王猛先走,然后轉(zhuǎn)過頭問錢守一:“你倆是跟著柳伯父一起出來的?”

  他嗯了一聲:“是一起出來的,柳大哥讓我們在外面守著,不過看你們聊的挺高興我們一直沒進去!

  錢守三則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樣:“他媽的,老子褲子都脫了,剛要辦事兒立馬七八個警察沖進來按住老子,都幾把給老子嚇軟了!

  等哪天有空的,我要不去那局子里放幾只倀鬼讓他們熱鬧熱鬧我就不姓錢!”

  我懶得聽他抱怨,又問錢守一:“大哥,你們是出來了,被附身那倆人呢?”

  “可能還在局子里吧!

  錢守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聽警察的意思,好像是給他們家人打電話來著,但具體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他這句話給我聽的直咧嘴。

  人倆本來要去上網(wǎng),結(jié)果莫名其妙被附身拉去洗浴,沒嫖上沒爽到不說,反倒被警察給抓進了局子里。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不得不說這兩兄弟辦事兒是真狗。

  那天晚上四個人一夜未歸。

  先是找到楊叔,讓他幫忙把柳長生的身體弄出來,之后在錢守三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又重新找了家洗浴住了一晚上。

  反正我是單純在休息大廳蹲著看電影來著,至于他們仨在客房是睡覺還是睡人我就不知道了,也沒去打聽。

  凌晨五點多,天都亮了,附身在一個中年男性身上的錢守三才拉拉著胯,踩著拖鞋心滿意足的從客房里走出來。

  “操,這人身子骨真差勁,用起來沒力度不說,這才三次就虛了!

  錢守三躺在我旁邊那張床上:“柳大哥讓我告訴你他先回去了,大哥跟他一起走的,讓你回去的時候帶幾份小籠包,青青打電話說想吃來著。”

  我皺了下眉頭:“他倆什么時候走的?青青咋沒給我打電話呢?”

  “想查崗,怕你不說實話唄。”

  錢守三點燃一支煙,像個大爺似的往那一躺:“服務(wù)員,找個妹子給我按按腳!”

  “行了行了別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