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庇骶绊嵟牧伺氖,覺得她也算是個有膽識的。
“林千夏,你想怎么賭?”
“我賭你鋪子開不起來,如何?”林千夏沉思了一會兒便說道。
喻景韻聞言,唇角一揚,林千夏見狀,心中暗自有些忐忑起來。
她這個笑容,跟他如出一轍,但是在哪里見過,已經(jīng)忘記了。
“那各憑本事見真章吧。”
喻景韻眼神森冷,睨了她一眼之后便進(jìn)入了醫(yī)館,不再看她。
林千夏捏緊了手心,這場賭,她絕對不能輸!
等到喻景韻將所有東西都備全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
剛想著回去歇息一會兒,便瞧著沈粵帶著一個本子走進(jìn)來。
“景韻。”沈粵喊了她一聲。
“怎么了?”喻景韻有些累了,坐在那張昂貴的黃花梨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瞧著沈粵。
沈粵上前來,先是把吃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忙活了一早上了餓了吧,先吃點!
聞著香味,倒真是有些餓了,喻景韻打開盒子,捏了塊點心吃起來。
“瞧這個,三日后便是個良辰吉日,不如醫(yī)館就在那天開業(yè)如何?”
沈粵是真的心細(xì)如塵,竟然連這個都想好了。
喻景韻咽下點心,看著上面的字。
五行-松柏木。
沖煞-沖雞煞西。
時辰吉兇-辛卯吉。
宜成親、出行、開業(yè)、祈福、求子、開光。
忌栽種、掘井。
“那就三日后吧。”喻景韻不是很懂這個,但沈粵畢竟是商人,這些良辰吉時什么的他應(yīng)當(dāng)很清楚。
她相信他。
沈粵收起了本子,“行,那開業(yè)儀式我來請人,到時候你直接來就好!
喻景韻有些受寵若驚,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又被沈粵堵回去了。
“這等小事我還是能夠辦妥的,就當(dāng)我送你的開業(yè)禮物如何?”
她一個女兒家在京城立足本身就很難,開鋪子的事情自己已經(jīng)幫不上什么的,難免有些愧疚。
“那便勞煩你了!庇骶绊嵑鋈挥X得,若是前世先遇上沈粵,自己是否就能夠改變一些事情?
可是她知道,不是的。
她遇到沈粵,得到了沈粵的幫助,鄭紅袖來京的時間便提前了,這一切似乎都不再受控······
第四十章 林鄭聯(lián)手
說來也是奇怪,這林千夏憋著一肚子從醫(yī)館里出來,本來想吃個飯后整治一番這個不知死活的喻景韻,誰知道剛動筷子,便聽見隔壁桌子上的人在討論她。
“紅袖,我可是聽聞那日給你難看的女孩子如今開了家醫(yī)館呢!
“是啊,你不是說她以前沒本事,嫁給一個二傻子的么?”
鄭紅袖聽著也是來了氣,誰承想這個喻景韻背靠著戰(zhàn)王殿下,還真的讓她在京城得瑟起來了。
“不過是一家破醫(yī)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得來的,一個孤女在京城沒幾日就有錢盤下鋪子,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她做了什么?”
鄭紅袖話一出,眾姐妹當(dāng)真是沉思了一會兒。
“莫不是是攀上了哪家貴公子?”有人猜測道。
鄭紅袖自然不敢說出戰(zhàn)王的身份,只是說道,“這京城富貴之家多了去了,她雖沒幾個姿色,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吧,這種事情還需要我說的如此清晰么?”
“莫不是陪那些個老爺春宵一度了?”
“若真是如此,那還真是骯臟不堪!
林千夏聞言,在心中盤旋了一番。
此人應(yīng)當(dāng)也是不待見這個喻景韻的,若是能夠為自己所用,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兒。
“砰”的一聲,一壺酒落在了鄭紅袖面前。
“林、林小姐?”
有些人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了她就是林千夏,頓時有些害怕起來。
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道林千夏的大名,財富可是媲美沈家的,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不過初來乍到的鄭紅袖倒是不怎么清楚她。
“你是何人?”
林千夏唇角彎了下,“我是誰不重要,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么?”鄭紅袖不解。
“憎恨喻景韻!
原來如此,鄭紅袖想。
見她也是討厭喻景韻的,鄭紅袖臉色好起來,說道:“那真是巧了,我一直與她不怎么對付!
“我有一個法子,可以整治她,需要你配合如何?”林千夏盯著鄭紅袖說道。
鄭紅袖努了努嘴,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林千夏果斷的從懷中掏出銀子來,是她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面額的。
“這、這是什么意思?”
林千夏伏在她的耳邊,壓著嗓子說了幾句,鄭紅袖眉心皺起來,似乎還是有些猶豫。
不過很快,在林千夏再拿出一錠銀子的時候,鄭紅袖便爽快地收了下來,“我答應(yīng)你,我做!
林千夏陰森一笑。
明天就是開業(yè)儀式了,為了避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喻景韻還是回去檢查了一番。
漆黑的醫(yī)館伸手不見五指,她點燃了蠟燭。
卻看到了一個黑影站在身后。
但是他的氣味很熟悉,喻景韻并不害怕。
“王爺怎么有興致這么晚來這里?”喻景韻壯著膽子開口,黑暗之中的他更是讓人多了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