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韻不過是一介孤女,與弟弟相依為命,怎的就跟戰(zhàn)王府扯上關(guān)系了呢?
不說葉忖添,就連喻景韻也是一頭霧水,自己是喻家后人這件事情只有姜文政一人知曉,戰(zhàn)王府的人又這么急急忙忙的便要置自己于死地,當(dāng)真是詭異很。
這件事情尚且沒有定論,沈妙蘭只得打了個圓場,“還需要再給阿添一些時日,畢竟此事涉及到戰(zhàn)王府,就算是信息閣的掌事也未必能夠躲過戰(zhàn)王的監(jiān)視去查明真相。”
喻景韻自然是知道的。
聰明如姜文政,怎么可能讓一個信息閣的掌事就將自己的老底查的一清二楚?
“我聽聞你又重新開了間鋪子,是自己的開的么?”沈妙蘭轉(zhuǎn)移話題,再加上自己在京城人脈還算多,喻景韻開鋪子的事情也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喻景韻不想節(jié)外生枝,更不想讓沈家人知道自己跟戰(zhàn)王府的關(guān)系,只好選擇了隱瞞,“沈夫人,我還有些家底可以用,自己盤了一個!
“那若是有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可一定要說出來。”
沈妙蘭叮囑著。
喻景韻一一應(yīng)下。
第三十九章 賭注加碼
翌日一早,喻景韻早早的便出了門,她收到了信,自己訂的藥材一會兒便可以送到。
正巧,她來到醫(yī)館的時候,便看見拉著藥材的車子在門口了。
“陳叔!
陳叔拿著單子走來,“喻姑娘,你輕點一下,若是沒問題就在上面簽個字兒。”
喻景韻接過,贏了一聲。
“喲,還真讓你把醫(yī)館給開起來了?”
聲音很熟悉,似乎是前些日遇到的,喻景韻轉(zhuǎn)身回眸一看,果真是她。
林千夏。
“林小姐今日怎么會在這里?”
林千夏雙手抱胸,冷笑道:“不是說醫(yī)館被砸了么,這么快就另外開了一家?”
先不說別的,當(dāng)林千夏知道她的醫(yī)館被砸了之后,是很暢快的,就像是情緒終于找了宣泄口,一下子噴涌出來。
本來今日想繼續(xù)笑話笑話她的,誰知道這醫(yī)館好好的,但不管怎么樣,只要喻景韻的醫(yī)館被砸過,她就開心。
“不會是沈粵的錢吧?以你這窮酸樣,哪里能夠盤的下一間鋪子?”林千夏不以為然地說著。
然而喻景韻卻置之不理,自己在輕點藥材,她可沒有忘記跟林千夏的賭約,若是她贏了,便能夠知道姜文政的心上人是怎么死的。
她沒做過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我同你說話呢!”她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如何受的了這種被忽視的感覺,當(dāng)即便走到喻景韻的面前,逼著她回答自己。
喻景韻清點完最后一樣,簽完字給了陳叔。
陳叔接過后拿了銀錢便離開了。
“林千夏,你若是來看笑話的,那不好意思你來晚了,如你所見的一般,鋪子已經(jīng)快開業(yè)了,若是你有病,我給你打個折如何?”喻景韻一邊說,一邊推著藥材進(jìn)了醫(yī)館里面。
林千夏一聽,氣的跺腳,她說什么?
她竟然詛咒自己得?
“喻景韻,你詛咒我?”她不可置信,上前一步跟著喻景韻的腳步。
喻景韻將藥材分門別類地放好,一一作了標(biāo)記,抽空回了她幾句,“我哪里敢?林小姐你別擋道。”
她推開林千夏,拿過藥材放進(jìn)藥柜里。
林千夏被推了一下,頓時心中來了氣,將她的藥材一并灑在地上,“你氣死我了!”
藥材灑落了一地,一股濃郁的藥香味充盈整個醫(yī)館。
喻景韻不禁冷著臉,“林千夏,你可知這些藥材很貴的?”
“那又如何,大不了本小姐賠給你!”
喻景韻氣急,此人當(dāng)真是不可理喻,連推帶拽的將這位千金小姐趕出去。
林千夏沒站穩(wěn),踉蹌了一下。
站在青石板臺階上的喻景韻居高臨下的瞧著她,“林千夏,我這里不歡迎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叫人來趕你走了!
“你敢,你若是敢叫人,你就永遠(yuǎn)被想知道蘭芝是怎么死的!”
喻景韻冷哼一聲,,眸子盯著她,“林千夏,同你這個賭約不過是我閑的無聊罷了,你以為我真的想知道蘭芝的死因?開什么玩笑,蘭芝是戰(zhàn)王殿下的心上人,她的死因估計早就被戰(zhàn)王查的一清二楚了,我又何須多此一舉找不痛快?”
林千夏一聽,好像喻景韻說的也并無道理,但奈何自己氣不過,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換個賭約!”
喻景韻學(xué)著她雙手抱胸,眼神里像是隱含著極地冰雪一般的冷,但是又隱約透漏出幾分狐疑。
“說罷,你想玩什么花樣?”
林千夏哼了哼,“若是你輸了,你便脫光衣服在整個京城走一圈如何?”
聞言,喻景韻挑眉,玩這么大的?
她笑了,很少有人這么膽大跟自己賭。
昔日她在戰(zhàn)王府的時候,是出了名的驕橫,從來都只有她玩弄別人,還真沒有人膽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挑釁她。
林千夏是第一個。
不過既然她想玩,自己便奉陪到底。
“我答應(yīng)你,若是你輸了,你該當(dāng)如何?”喻景韻臉上沒有露出半分害怕遲疑,讓林千夏一驚,頓時心里頭也沒了底氣。
“若是我輸了,你想怎樣就怎樣!绷智牡恼Z氣有幾分不確定,但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