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澤爾果然沒有去湖畔參加商會聯(lián)盟的集會,他早已決定好今天要做什么。
安娜側(cè)躺在床上,輕輕地呻吟著,一條腿被西澤爾抬高,花穴如同被雨打過的玫瑰,被插弄至糜紅,濕漉漉地被撐開,吞吐著西澤爾的性器。
西澤爾彎下腰,讓少女的腿張開得更大,蜜穴不知廉恥地坦露在他面前,他挺腰加大力道向前撞她,少女胸部豐滿,由于側(cè)躺,雪白的椒乳被壓出深深的溝壑,腰肢纖細(xì),前凸后翹的身體曲線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驚人的性感,嫩紅的乳珠充血挺立,在西澤爾的撞擊之下艷麗地?fù)u晃。
“你真是……太美了……”西澤爾喘息著贊嘆,粗碩的性器深深進入安娜的體內(nèi),并下流地動著腰,在她體內(nèi)挺動碾磨,他的嘴唇壓著少女光滑細(xì)白的后頸,在她耳邊用非常誘惑的聲線低聲哄誘:“要不要……和我回帝國?”
肉棒填進她體內(nèi),在敏感處翻攪,安娜的身體一陣痙攣,呼吸急促:“啊……哈……別說那些……不可能的事……啊……”少女的睫毛顫動著,掛著小小的水珠,鮮艷的紅唇微張,喘得厲害。
容易高潮的部位正承受著男性性器強悍的戳弄,豐沛的愛液從腿間流下來,安娜攥緊身下的枕頭,汗流浹背地扭動著身體,身體越來越燙,和西澤爾做愛總是讓她很狼狽,快感一波波地涌上來,從腿心向全身擴散,像一層電流滾過全身,舒服得渾身酥軟。
“嗯……嗯……啊……唔……啊……哈啊……嗯嗯……嗯……唔……”碩長的性器不停頂入,擴張她窄小的花道,內(nèi)壁嬌嫩的穴肉承受著滾燙而激烈的摩擦,引起的滋滋水聲與少女嬌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他速度還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得有力又深入。
安娜能夠結(jié)結(jié)實實地感受到蜜道是怎樣被撐開,直入深處,讓她帶著輕微的痛苦吞下這碩長的性器,那種用力頂上來的感覺,讓她渾身都癱軟了,身體劇烈搖晃著,內(nèi)壁不住地蠕動收縮,一邊淌著愛液一邊貪婪地裹纏上來,顫縮著,一下又一下地吸著他,像有萬千只小嘴在熱烈地回應(yīng)著入侵者,身體的反應(yīng)無法撒謊,他是被歡迎的。
西澤爾把安娜的腿放下來,讓她躺在自己身下,掰開少女的雙腿做最后的沖刺,打樁般強硬地進出她泥濘的花穴,安娜被他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床,聲音急促,斷斷續(xù)續(xù)的,她劇烈地痙攣起來,身體扭作一團,從床上弓起來,下體緊緊地貼住西澤爾,他強壯的手臂順勢繞過安娜的肩膀?qū)⑺龘ё,另一只手握住她柔軟的乳房,捏弄著她變硬挺起的乳頭。
“嗯嗯……!”乳房和蜜穴同時受到刺激,少女痙攣著,四肢都纏緊了西澤爾,肉穴抽搐收縮,用力地吸著他的肉棒,直沖天靈蓋的快感在體內(nèi)炸開,她露出一種恍惚的嬌態(tài),在高潮中模糊的意識里,她感受到了花心深處的顫動和釋放,豐沛的精液涌進體內(nèi),又從結(jié)合之處溢出來。
西澤爾閉著眼睛,在她體內(nèi)停留了一會兒,似乎不舍于少女緊致溫暖的身體,然后才慢慢地退了出來。
西澤爾摟著安娜輕輕地吻著,從少女嬌艷的紅唇到飽滿的乳尖,再慢慢向下,安娜羞恥地想要合攏雙腿,被西澤爾制住向兩邊分開,隨后他低頭含住了少女充血紅腫的花唇。
粗糲的舌頭挑開兩片花瓣,舌尖探到深處,親吻吸吮舔弄著這個剛剛才被他的陽具所蹂躪過的禁地,毫不避諱地弄出淫穢夸張的水聲,安娜渾身仿佛都要燒了起來,高潮后的身體還很敏感,被他這樣無恥地褻玩,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
她聽到西澤爾的輕笑:“又濕了?”
“下流!”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回答我的!蔽鳚蔂栔逼鹕韥恚粗改ǖ粽丛谧齑缴系膼垡,他是天生的貴族,又生得一副英俊的相貌,即使是做出這么下流的行為,看起來依然不可思議地俊美,這種傲慢美感極具男性氣勢,性感又有力量,和躺在他身下的少女氣質(zhì)完全相反。安娜絲毫不懷疑,只要他愿意,西澤爾完全有能力僅憑性魅力就能讓不計其數(shù)的女人前仆后繼,滿足他的欲望。
他看著安娜,若有所思地問她:“你說,我們還有什么沒試過?”
“我怎么可能知道!卑材葎e開目光。
西澤爾俯下身,抬高安娜的一條腿,再度勃起的碩長性器危險地晃動著,抵在她腿心,頂開少女嬌嫩的花蕊緩慢地往里進,他低沉的聲線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我來告訴你。”
那天晚上安娜睡得很不好,在酣暢淋漓的性事之后,她往往會睡得很沉,但今夜卻突然渾身冷汗地從夢中驚醒了,昏暗的房間里只能看見房間另一頭的水晶燈飾發(fā)出微光。
她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夢,夢里她被西澤爾的近衛(wèi)安上了燒紅的鐵鞋,被迫跳了幾天幾夜的舞,燒焦的雙足露出白骨,她帶著剛穿越來的困惑和驚恐,被帝國的守衛(wèi)從地牢里拖出來,在人群中接受審判和酷刑,不論她怎么努力地否認(rèn)也沒有人在聽她說話,她痛苦地尖叫,求年輕的皇帝給她一個痛快,皇帝拔出劍走上前來,一劍捅穿她身體,并一只手就把她破碎的身體提了起來,血肉與被切割的肋骨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皇帝神情冷酷,雙眼閃著仇恨,嘴里在說著什么,但安娜驚醒了。
“做噩夢了嗎?”身旁響起了一個和夢里一模一樣的聲音,但低沉慵懶,帶著幾分溫存。
安娜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滿臉都是眼淚,平日里她的理智還能夠應(yīng)付,但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烙在記憶里,對她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創(chuàng)傷,她怕他怕得要命。
今天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一起,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結(jié)合與高潮,現(xiàn)在腿間還殘留著些許粘膩,身體也記得之前的震蕩和余韻,她當(dāng)時疲倦至極,就這樣睡著了,西澤爾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上了睡袍,前襟微微敞開,他摟著她入睡,少女柔軟的胴體貼著他健壯的胸膛。
“安娜……?”感受到懷中的少女正在發(fā)抖,圈在她腰上的結(jié)實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我……夢見了不太好的東西!
“別怕,你在這里很安全!
安娜直挺挺躺著,內(nèi)心苦笑,她的身體還很僵硬,曾經(jīng)把她折磨致死的人現(xiàn)在正躺在身旁,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會和這樣的人上了床?時間僅僅相隔不到半年,太接近了,實在是太接近了。
“放心吧!蔽鳚蔂栞p輕撫摸著安娜的長發(fā),嘴唇掠過少女的額角,聲音低沉而溫柔:“即使行動失敗,也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我保證!
安娜躺在他的懷中,疲倦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