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wù)越來越難了,選擇卻越來越少。自然有人相信流傳的這道消息,尤其是這消息被越來越多的玩家傳揚,就證明它是可靠的。
眼下,或許他們不得不嘗試一次。
張曼尖叫:“那只是傳言,我并未見到有不需要完成任務(wù)就能通關(guān)的玩家!”所以她對此消息,啼笑皆非。
即使是在這種要命的關(guān)頭,她也不相信!
夏秋令皺眉:“那你想怎么樣?在這里死守?”
究級防御卡牌眼見著要被摧毀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其余沒有發(fā)表意見的玩家,對視一眼,紛紛想要撤退。繼續(xù)留守思路一條,那還不如殊死一搏。
于是,他們達(dá)成協(xié)議了?捎羲狙詤s沒有參與。
為了支線劇情任務(wù),她想要進(jìn)入第二關(guān),看看其中的門道。所以眼前的難關(guān),得解決。
至于有沒有其他玩家,想這攻防將他們分到一處,那定然是有意義的。在沒有開啟支線任務(wù)之前,她還是覺得將玩家聚在一起為好。
所以,她動手了。
“郁司言,你要做什么!”
夏秋令想要抓住走出防御圈的郁司言,可對方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巧勁,直接掙脫了她的手。對她淺淺一笑,就沖出去了。
她呼吸一滯,其他看到的玩家紛紛瞪大了雙眼。
似是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接下來血腥的一幕,有幾人甚至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不敢看接下來的血腥場面。
可聰明的人,已經(jīng)從郁司言的舉動中看出了什么,不由睜大了雙眼,繼續(xù)看著她到底要做什么。
然后,不管是抱著那種心態(tài)的玩家,都被接下來的局勢發(fā)展給弄花了眼……
——
半小時之后,夏秋令他們是懵逼的。直至郁司言蹲在幾條蜈蚣身上挖出了什么晶體之后,他們才回過神來,面色復(fù)雜。
尤其是夏秋令,她看向目光呆滯的胡明超,道:“你想搭訕?biāo)?眼光真不錯!
另一方面,那么直接的搭訕都沒有被揍,也是人家涵養(yǎng)高。
胡明超收斂了呆滯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夏秋令的言語間,雖然沒有直白的說他配不上郁司言,但潛在意思也很明顯。
同時,他心中對郁司言也有些芥蒂。
實力既然這么強(qiáng),怎么早不出手。早出手,什么事情都解決了,還弄得他們都走到了要跑路的趨勢。
他那想法,夏秋令一看就明白了。
她挑眉。
剛才那句話純粹就是表達(dá)了一句郁司言的厲害,并沒有其他的意思?擅黠@,胡明超將其高層次解讀了,還解讀出了不愉快的信息。
她嗤笑。
就這樣的男人,郁司言若是能看上,可真是瞎了眼了。
其他人沒有多想,甚至一個個看到郁司言過來,下意識的迎了上去,張嘴就是各種夸獎的話,信手拈來的那種。
郁司言聽得眉頭一挑,只道:“危急解決了,那就繼續(xù)解謎吧!
“對對,我們先解謎!
繼續(xù)待在外面,他們的心臟怕是要承受不住了。
夏秋令道:“有這四條蜈蚣的尸體,或許解謎更容易一些!遍T會吸血,指不定會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
張曼一拍手,道:“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
于是,她趕緊招呼著其他人幫忙將蜈蚣的尸體給拖過來,動作麻利的很。
見識了郁司言的厲害,現(xiàn)在有她在,不用考慮其他的,她信心十足的樣子。之前的驚慌與尖叫,已經(jīng)離她而去。
一眾人,都忙起來了。沒有人傻傻的質(zhì)問郁司言既然有實力為何不早早出手的意思。
都走到如今了,能活下來的人,無一不是經(jīng)歷了各種生死考驗的人。即使他們心中有別的想法,也不會在需要別人庇護(hù)的時候愚蠢的得罪人。
不過,其他人還是有意識的避開郁司言,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唯有夏秋令湊到她身邊,好奇的問:“蜈蚣體內(nèi)也有材料?”之前有一塊兒撿蟲卵的情誼,她對郁司言的觀感很好。
“對,要看看嗎?”郁司言問。
從蜈蚣體內(nèi)挖出來東西也是煉器材料,品質(zhì)還不錯。這些材料,都能用來升級別的器卡牌。她是想著,留給魏熙他們。
夏秋令擺手:“不用,我就隨口一問!
本來還想要說什么,就看到斜對面胡明超走了過來,表情上已經(jīng)看不出之前的想法了,掩飾的倒挺好。
她心中嗤笑一聲,也不準(zhǔn)備礙人眼,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提醒了一句:“生活不易,我們女生找對象還是要擦亮眼睛的。”
嗯?
對的吧。
不過,郁司言想說她是有對象的,可夏秋令擺擺手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而她也看到了一臉淺笑著走過來的胡明超,覺得頭疼。
她覺得,之前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她對他沒有意思,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湊上來,那就很沒有意思了。
“司言!
“我們還沒有熟到這種地步,麻煩請喊我郁小姐,謝謝。”
郁司言一句話,堵住了胡明超的話,他的臉色顯然是僵硬了一瞬,又很快就恢復(fù)過來了。剛想要說什么,就聽到郁司言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大家安分一點,彼此相安無事不好嗎?”
她一臉擺明了‘你若是要搞我我就搞你’的那種霸氣,直接弄得胡明超心中打好的草稿說不下去了。
而郁司言并不打算和他唱戲,繞開他,又去研究蜈蚣尸體了。
蜈蚣身上的鱗甲一截一截的,很硬。指不定拔下來會有用,若是能化作材料卡牌,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一幕,被其他看似忙著自己事情的其余玩家盡收眼底。
丁偉撇嘴:“吃相太難看,也怪不得人家不留情面!
不過看看僵立在原地的胡明超,覺得挺可憐的。
程志祥就道:“可得盯著他。我遇見不少因為這種事情暗中搞事情的人,別讓他壞了我們的事情!
要搞事情,可以。別在他們眼皮底下搞,就成。若是有本事,出去找到郁司言,想咋搞就咋搞,他也沒有意見。
夏秋令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離他遠(yuǎn)了些。這人,完全不顧郁司言剛才救了他們的情誼,只想著保全自己。
所以,可以和他短暫的合作,絕對不能長久成為同伴。要不然,早晚都會被賣了。
其他人也各有心思,沒有說對這話應(yīng)答了沒有。不過眾人心中都明白,在沒有通關(guān)之前,他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有些事,不用開口,就會有人盯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