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科吐槽:“卡牌這玩意兒,太考驗運氣了。我不行,我只能靠你們了。”
有歐皇,自然也就有非酋。
“放心,我的肩膀永遠給你靠,”鄭英東打岔。
所以在衛(wèi)笙虞完成任務(wù)回來之后,眼前就多了六張卡牌。除了羅青的三張,還有兩張是阮牧提供的究極卡,最后一張是郁司言提供的。不是究極卡,但效果很有意思,與【雜·無根生】不相上下。
衛(wèi)笙虞接過卡牌,粗粗的一看,就說:“太珍貴了,我不能要!背怂缒軣o條件的給她提供卡牌,她能坦然接受外,其他人都不成。
尤其是經(jīng)歷了那么一遭,就更不行了。
羅青無所謂的說:“隨便。反正你不要,我也用不上!
衛(wèi)笙虞:“……”看看他的冷臉,她求助的看向郁司言,后者沒有接她遞過來的卡牌,說:“別看我們幾個虎的很,但實際上也虛的很!
?
“所以,我們在提前投資。以后,你只要多照顧一下我們,就可以了!
聽了郁司言的后半句話,衛(wèi)笙虞無語凝噎,可還是說:“你們的投資已經(jīng)很多了!彼闹委熖熨x,是木大爺他們拼死弄回來了。他們都說,之前她的天賦卡牌對自身損傷太大,有治療天賦,也能自己溫養(yǎng)著。就算有一天逼不得已她得使用第一個天賦,也能有第二個天賦給她兜底。
“對奶·媽,投資多少都不算多,”郁司言下了結(jié)論語,然后給魏熙使眼色。魏熙與郁司言可是合作已久的,一看她的眼色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所以她將還要說什么的衛(wèi)笙虞拉到了一邊,還拉著木大爺他們給她開解。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作為隊長和隊伍中大佬對他們的投資,都是可以接受的。若是心中不安,大可用更好的未來回應(yīng)他們。
丁向科對大佬的饋贈不僅毫無負擔(dān),還樂得如此。他分享他的心得:“你看看,咱們這是抱大腿呢。別人還不一定能抱的上大腿呢,這抱上了,不到最后,有啥咱都接著就好。心里不安,那就將后方給他們看好了。大佬們在前面拼,咱們瞅好后方,就是咱們的誠意。若是再厲害點,要是哪一日也能讓大腿抱咱們的大腿,那豈不是快哉!
其他人:“……”
魏熙就笑罵:“感情最后一句才是重點吧!
丁向科挑眉反問:“難道你們心中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幾人對視一眼,笑了。
若是能一路順風(fēng)的抱著大腿,他們自然是樂意的。但這世間,真是什么事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若真有那么一日,他們大概會是驕傲的。
靠著大佬們的保駕護航,終有一日,他們也會為大佬們保駕護航。
這些,都是相互的。
木大爺摸了摸衛(wèi)笙虞的腦袋,和藹的笑著:“不必覺得有負擔(dān)。只要你更好,他們其實就放心了!
他閱歷無數(shù),看人縱然有走眼的時候,但更多的時候還是可靠的。
能看得出,無論是態(tài)度別扭的羅青,還是一言定論的郁司言,或者說是不發(fā)一語的阮牧和北離優(yōu),他們都沒有要求衛(wèi)笙虞一定要回報他們。他們啊,只是想身邊的人變得更好罷了。
護不了更多的人,所以更想護著身邊的人。
衛(wèi)笙虞紅了眼眶。
從遇到魏熙他們,她就一次又一次被他們護著。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她決心不再多接納其他人,可一次次的感觸,怎么可能不走心呢。
而另一邊,北離優(yōu)還在套話。
經(jīng)過衛(wèi)笙虞露出的那一手,沈大人他們的態(tài)度就更干脆了。
這不,不用他主動提及更多的問題,沈大人就將與目前有干系的消息差不多都提供了。
消化了一下眾多消息,看看受傷的幾人都在衛(wèi)笙虞的治療下有明顯的和緩,北離優(yōu)眼中是帶著笑告辭離開的。
回到這邊,先對衛(wèi)笙虞說:“多虧了你,套話都簡單多了。”
衛(wèi)笙虞眼眶紅紅的,但眼睛是亮的。她露出一個比之前更明亮真摯的笑容,道:“能幫倒忙就好!
然后,北離優(yōu)又給了他兩張治療卡牌,還說:“咱都綁定了,以后我們的小命就靠你了!
壓力大,但衛(wèi)笙虞卻笑得更開心了。連接受別人的卡牌,也都是開心的。
然后北離優(yōu)去找羅青他們。幾人湊到一塊兒,讓木大爺他們先休息,四人外加一個憑闌語開始商量目前的情況。
“這是傘鬽三十年內(nèi)第三次求傘。”
“第一次,失敗了。傘到了第三把,借身就把自己作死了。”
“第二次,沒有成功,可已經(jīng)走到第六把傘了!
一把傘,命里求。兩把傘,命中衰。三把傘,送高樓。四把傘,心愿成。五把傘,起墳?zāi)。六把傘,入骨毒。七把傘,命里絕。
第六把,那就是入骨毒了?梢哉f,臨門一腳了。
郁司言問:“都第六把傘了,最后是怎么失敗的?”后面沈大人避開了外圍,所以和北離優(yōu)說了啥,他們也都沒有聽清楚。
北離優(yōu)神色復(fù)雜:“第二次借身的愿望是復(fù)活他的愛人。結(jié)果,被復(fù)活的愛人雖然活了,但你們可知她是以什么姿態(tài)存活的嗎?”
總覺得要搞事,但郁司言他們還是猜不到。
羅青撞了他一下,直言說:“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
北離優(yōu):“……是以傘鬽存活的!
啥?
幾人懷疑聽錯了,但看北離優(yōu)的神色就知道,這是真的。
“然后呢?”
然后,在第六把傘快要成功時,也就是傘鬽和借身再次轉(zhuǎn)換身體的時候,其實被那位愛人轉(zhuǎn)化成功了。然后,她以自己的意志,殺死了借身。
聽完他的話,眾人一臉唏噓。
憑闌語覺得,借身的愿望本身就是一個荒謬的局。
“就算是人活了,也不可能完好如初。人的生死,本就是自然規(guī)律。他舍不得,卻要死去的人陪他走上一遭,可悲可嘆!
說是真愛吧?蓯廴硕妓懒,都不讓人家安心,這算哪門子的愛人。
郁司言心情微妙,看向阮牧,后者也看著她。兩人對視一眼,移開了視線。他們不敢確保若是對方發(fā)生了意外,另一方會不會和所謂的借身一樣,走入這么一個荒謬的局。
羅青對此嗤之以鼻。
“走錯路就是走錯路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選對路!
別的,他就不發(fā)表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