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兮兮擦著眼淚,平時一掌能掀翻麻將桌的人,這會兒弱柳扶風(fēng),“嗚嗚~白先生愿意收留可憐的少女嗎?”
于形淡定地喝了杯酒,他第一次見這樣發(fā)酒瘋的人。
還未回話,秦書苗兩眼一閉往后一倒,躺在地上睡著了。
白色的裙子裹著她妙曼的身材,秦書苗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時常像個二十出頭的沖動小女人。
于形端著酒杯,不知道在品什么。
他低著頭,低聲說了句:“抱歉!
放下酒杯準(zhǔn)備離去,手臂被秦書苗再次抱住,柔軟的觸感貼在他冒著青筋的手臂上,他蹲下來把女人抱到床上去。
秦書苗在他懷里嗅了嗅,突然又哭了起來,小聲的啜泣,似乎受到了什么委屈。
于形有些慌張,“我什么也沒做。”
秦書苗的眼淚落在他的衣服上,她囁嚅著,“白先生,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什么?”于形把她放在床上,低下來耳朵貼著她的紅唇,“書苗你剛剛說什么?”
秦書苗睜開眼摟著于形,把他帶到床上,“白先生,做吧!
“書苗你醉了!
“我沒有,我很清醒。”
于形自認(rèn)為自己并非正人君子,他連人類都不是。
“不后悔?”
秦書苗失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有什么好后悔!
于形也笑了,剛才還說自己是少女。
“如果你后悔了我也有辦法。”
旋即,他俯身吻上飽滿的紅唇。
另一邊任秋余所在的帳篷里,他感覺自己的頭好重,身體也好重,身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碾壓。
“庭……哼、庭庭……”他一睜眼便看到聞庭在他身上喘息。
“噓……”聞庭抵住他的嘴唇,“我們都醉了,秋余。”
兩小時后任秋余逐漸清醒,他化被動為主動。
“哼嗯……快點(diǎn)秋余……”
他忽然覺得酒精這東西還不錯,居然有這樣的功效。
最關(guān)鍵的是,聞庭的表情太性感了!
歡悅的旖旎讓人忽略了寂靜的夜晚發(fā)生的另一件事情,女人的嘶吼和鞭打聲響了半晚。
清脆的年輕男人的哭聲制止了夜半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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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庭庭哥哥
近來一段時間,任秋余聽到的最多的字是:書苗。
他在自己的帳篷都能聽到于形整日“書苗書苗”地喊。
他好奇地望向秦書苗的帳篷,那兩人都不住在一起,怎么這么親熱了?
“庭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聞庭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養(yǎng)殖場照料他們養(yǎng)的豬,他牽著任秋余的手往外走,也就任秋余這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他們喝醉的第二天,秦書苗和于形身上的痕跡用厚重的粉底都蓋不住,怎么回事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你馬上要有小舅媽了。”
任秋余瞪大眼睛,“你是說苗苗姐?她比我大三歲,要長我一個輩分了?”
“什么大三歲,你現(xiàn)在不是十九歲嗎?”聞庭糾正道。
到目前為止任秋余只活了十九年,但他堅持要用人類的年齡來計算,他今年就是二十七歲。
任秋余抱著聞庭的胳膊走路,“你就想讓我叫你哥哥對不對?聞庭哥哥~滿足了嗎?”
聞庭停下腳步看著他,“下次在床上這么叫!
任秋余趴在他耳邊又來了句:“好的呢,庭庭哥哥~”
聞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笑著拉著任秋余的手往養(yǎng)殖場跑。
“庭庭哥哥跑慢點(diǎn)!
“好了,閉嘴任秋余!
任秋余跑上前摟著聞庭的腰,“怎么不叫我秋余了?那天晚上你叫得可歡了!
聞庭紅著臉,“我愛什么時候叫就什么時候叫,你話咋那么多!”
“我錯了,庭庭哥哥不要生氣~”
任秋余一旦服軟撒嬌,聞庭立刻繳械投降。
兩人一路膩歪著來到養(yǎng)殖場,剛走進(jìn)去就聽到了哭聲,尋著哭聲走過去,鳳菊家的養(yǎng)殖場圍了幾個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生孩子還有難產(chǎn)的時候,何況是一頭母豬。”
“你家另一頭母豬前幾天生了一窩,也算彌補(bǔ)了這頭的損失!
“哎,這是個什么事,十三個豬崽子有十一個死在肚子里了!
任秋余和聞庭聽了一耳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任秋余上前安慰,“鳳菊嬸兒別難過,好好照顧其他的豬,預(yù)計下個月于老板要收購一批豬!
鳳菊抹著眼淚,“我想不明白啊,我家每一頭豬我都細(xì)心照料,怕它們得豬瘟,我隔三差五給它們消毒,那頭母豬吃得好,前天還很有精神,怎么今天就……”
“我進(jìn)去看看。”
聞庭戴好手套打開豬圈門,蹲在奄奄一息的母豬旁檢查。
自從他們養(yǎng)豬以來,對于這方面的知識了解了不少,一頭正常懷孕的母豬在生產(chǎn)期突然難產(chǎn),大概率是外界因素干擾。
任秋余接收到聞庭的目光,他問鳳菊:“這頭母豬上次生產(chǎn)有異常嗎?”
“沒有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問題,我都有好好照顧,不可能有問題!”
“鳳菊嬸兒別激動,如果母豬自身沒有問題,那就得排查其他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