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媽媽最擅長看人下菜碟,沈家不待見江小艾,她自然是跟風,對江小艾沒有好臉色。
而且,她今天也聽了一些江小艾跟沈家斷親的事情,既然都不是一家人了,更沒有必要客氣。
“走!咱回了!苯“ブ粼碌氖直。
汪月跟著江小艾,止不住的道歉,又說了很多家里重男輕女的事情。
江小艾心說:這女人真是年代版的樊勝美。£P鍵是還沒有覺醒,一直被吸血,還覺得理所當然。
“我弟弟不嚴重嗎?”汪月問道。
江小艾搖頭,“確實有點兒小感冒,但絕對不是哮喘,就算不吃藥,扛兩天就好了。”
“所以……”汪月一臉的痛苦。
江小艾沒有勸她,有時候,人沒有被逼到絕路,是不會下狠心的。
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過多插嘴。
橫豎她已經(jīng)讓汪月知道,即便不拿錢回娘家,她的小弟也不會有事,這就足夠了。
兩人走到醫(yī)院門口,卻看見沈誠竟然來了。
“月兒,我來接你回家。”沈誠一副好男人的樣子,他在外面一貫很會裝。
沈誠決定了,今天晚上要跟汪月好生溫存一下,要解決掉陸少霖,還是要靠汪月出手。
在他看來,這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大不了,再給她拿幾塊錢,這女人一貫貪財。
第26章 這藥能吃死人!
江小艾心里替汪月捏一把汗,但卻不能過多介入別人的事情。
她希望的是汪月能自己覺醒。
只要汪月有堅決跳出火坑的態(tài)度,她不介意拉她一把,問題是汪月現(xiàn)在并沒有考慮清楚。
沈誠對江小艾視而不見,一方面是嫌棄,另一方面也知道沒有用,江小艾不會給她面子。
所以,他選擇孤注一擲,只想從汪月身上找突破口,畢竟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汪月又是個心軟的人。
“回家吧!我們好好聊聊。”沈誠又一次開口,“今天我心情不好。”
沈誠覺得他把發(fā)脾氣的緣由給說出來,就已經(jīng)非常給汪月臉了。
汪月其實在做思想斗爭,沈誠給她臺階下,還是結婚這么多年來,頭一回啊!
可是,今天沈誠暗示她做的那些事,觸到她的底線了。
她還是想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尤其是剛才娘家回來,知道弟弟裝病,心里就更亂了。
“我值夜班!”汪月撒謊道,“剛才跟佳佳換了班,今天回不去了!
“那好,我陪你上夜班!鄙蛘\說罷,就要往醫(yī)院里走。
其實,沈誠剛才上樓了,看見了王佳佳在上班。
敢在他面前說謊?這女人長本事了!
等汪月乖乖幫他收拾了陸少霖,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汪月,否則以后她會越來越無法無天。
保不齊什么時候,翅膀硬了,就跟江小艾一樣,徹底鬧起來,那才是最麻煩的。
“別啊!”汪月心虛了。
她知道,今天如果不回家,沈誠不會放過她。
與其在醫(yī)院里鬧騰,讓她丟盡臉面,倒不如回家去關起門來解決問題,這事兒躲是躲不過去的。
“我去拿個東西,看看有沒有人能頂班?你在這兒等我!蓖粼抡伊藗蹩腳的借口。
沈誠沒有揭穿,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他的目的就是把這個女人哄好,乖乖聽他擺布。
汪月和江小艾一起上樓,汪月表情煩躁且無奈。
但她還是跟江小艾道謝,“小艾,今天辛苦你了,大晚上的跟我跑了一趟,還受了委屈。我打心眼兒里感謝你。”
汪月的感謝,只能是口頭的。
她沒有錢請江小艾吃飯或者送謝禮,也沒有本事幫到江小艾什么事情。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很沒用。
江小艾倒是不介意這些,她明白汪月的情況,比先前的她,好不了多少。
她只是跟汪月說道:“月姐,如果遇到麻煩,你可以跟我商量,我會盡可能的幫你!
“嗯!”汪月應著,“謝謝你,小艾!”
汪月在樓上緩了片刻,就匆匆離開了。
江小艾回到醫(yī)護人員休息室,袁園正好回來了,“小艾,你去哪兒了?陸少霖的中藥什么時候能吃?”
“袁園,陸少霖是軍中模范,我擔心啊,有人不希望他恢復健康,你是陸少霖的管床護士,我拜托你,一定盯緊了,看看有沒有人動手腳。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什么,第一時間跟我說。”江小艾說道。
袁園點點頭,這是她的職責,自然會仔細。
“醫(yī)院有敵特嗎?”袁園一臉警覺。
江小艾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也許吧!小心駛得萬年船!
此時,不宜解釋太多,袁園理解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
“這幾天,我還是住在醫(yī)院,陸少霖的藥,在給他吃之前,你一定讓我先聞一聞!苯“f道。
“陸少霖的恢復速度遠比我想象的快,應該明天就能吃藥了!苯“袊@道,“我說一個月讓他活蹦亂跳回軍區(qū),怕是沒有正確估算,以他的狀況,半個月都用不了,保不齊一周就能出院!
江小艾和袁園聊了一會兒,袁園又拿出了她的課本,“數(shù)學好難啊!我討厭數(shù)學!
“你有不會的題目嗎?給我看看,保不齊我能給你講講!苯“f道。
袁園以前是不信江小艾會數(shù)學的,但現(xiàn)在,她根本不會質疑江小艾的話,江小艾就是她的神。
“三角函數(shù)?”江小艾看著題目,“這道題其實很簡單,你的解題思路錯了,我教你一個簡單的方法……”
江小艾深入淺出,很快給袁園講清楚了。
袁園滿臉崇拜,“小艾,你比我以前的老師還要厲害,你一講,我就明白了。”
袁園連忙拿著習題本,“我還有好多不會的呢!”
“沒問題,我都給你講!苯“詺庹f道。
袁園性子活潑,別說這半年來的照顧,就是她穿過來這幾天,袁園都幫了她很多次。
她愿意交這個朋友,她希望袁園能考上大學。
一直講到深更半夜,眼皮子都打架了,兩個人合上了書本。
次日一大早,江小艾就去給陸少霖診脈,“恢復的很快啊!把這個喝了吧!”
江小艾遞給陸少霖一杯加了黃芪的水,黃芪是個幌子,其實就是讓他喝空間里的天泉水。
她還故意說道:“這是野生黃芪,我爸爸在山里采的,城里買不到!
江小艾是擔心,萬一自己的魂哪一天跑了,陸少霖可以念江爸爸一個好,能對江家二老多照顧一二。
陸少霖立馬就是一通彩虹屁,各種夸江爸爸。
好巧不巧的,江爸爸和江媽媽這時候來醫(yī)院了,就在病房門口。
江爸爸現(xiàn)在是越來越滿意陸少霖了。
他在鄉(xiāng)下這么多年,只見過背地里說岳父壞話的女婿,沒見過背地里把岳父夸成一朵花的女婿。
他一定要提點一下女兒,這小子能處。
江爸爸進來后,也給陸少霖診了脈,心說恢復的這么快,說明這小子身體底子很好,也不虛,適合當女婿。
陸少霖在部隊從來都不是話多的人,但現(xiàn)在卻一直找話題,各種聊天,努力刷好感值。
周靜書在旁邊看著,她這個當媽的,從來都沒有見過兒子這么賣力的討好別人。
“藥來咯!”袁園扯了一嗓子,就進了病房。
仿佛她不是護士,而是飯館跑堂的。不是在送藥,而是在上菜。
“小艾,是我親自煎的藥,我特別仔細,沒有發(fā)現(xiàn)敵特。你先聞聞!
袁園牢記了昨天江小艾的話,煎藥的時候,嚴防死守,她覺得萬無一失。
江小艾一聞,臉色大變。
江爸爸見狀,也湊過來,聞了聞。
“有問題嗎?”袁園疑惑的問道,“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呀!”
“問題大了!這藥能吃死人!”江爸爸面色凝重,quot;附子的量起碼比小艾的方子,重了十幾倍。quot;
“啊?”袁園都懵了。
“袁園,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江小艾眉頭緊鎖。
難道汪月出手了?
“我想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袁園帶著哭腔,“我會不會被列為嫌犯?”
“先查藥渣!苯职终f道。
“好!我積極配合調查!痹瑘@立馬帶著江爸爸就往外走,
江小艾臨出門前,回頭說了一句,“保護好那碗藥,那是證據(jù)!
第27章 兩個嫌疑人
江小艾幾個人去查藥渣,周靜書拜托江媽媽在病房照看一下陸少霖,她則出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