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磊嘴角微抽,看著他,認真道,“如果我真的小心眼,你們現(xiàn)在就不會只在警局喝茶了!
對于他這話朱磊半信半疑,一邊不相信他真的能制住他們,一邊又想起來他是李明瑞那個討厭的哥哥,總是對李明瑞管這管那,連帶著他們這群兄弟聽了他的事跡都不由反感。
小時候被家長約束,長大了還被管著,誰受得了。
想及此,他不由朝李明瑞投去同情的一瞥,說,“那,警官我們可以走了嗎?”
高天磊攤了攤手,“你們隨意!
“……”那你倒是先把手銬解開。
面對幾人略有些怨念的眼神,高天磊鎮(zhèn)定自若,手里拎著一串鑰匙晃了晃,說,“等接你們的人來了再開!
小警-察茫然的看著剛才還身為“犯人”的幾人排排坐到長椅上,完全不把他們隊長放在眼里,一頭霧水的問道,“隊長,不是要關起來?”
高天磊瞥一眼幾人,轉(zhuǎn)身回辦公室,“審過了,他們被誣陷的。”
小警察,“?”
這么快嗎?果然是隊長,效率就是高。
——
齊霖一路馬不停蹄的趕來,看到的就是他一向放在手心里寵著的妹妹跟一群男生談笑風生的自在模樣,心中瞬間有些郁結。
“阿書,”他喊了一聲,臉色微沉的走近,“怎么回事?”
后一句話是對著齊楠航說的,微瞇起的眼睛仿佛無聲的威脅,若是他不給出一個說法,今天就別想好過似的。
齊楠航喉嚨哽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無語的開口,“一樁誤會,我和阿書是什么人哥你還不清楚?我們能干出那種事?”
說到最后,他竟有些氣憤起來,“沒想到,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形象!你太讓我失望了!”
齊霖也不說話,就靜靜看著他自己虛假的表演,“你說,你繼續(xù)說,看我今天會不會放過你。”
齊楠航,“……”
明明大家都是一起的,你憑什么只叨叨我?
當然,這話他只敢在心里嘟囔嘟囔,萬萬不敢在齊霖面前說出來的。
宋書坐姿大大咧咧的,掀起眼眸去看略有些薄怒的齊霖,還是為幾人解釋了一句,“經(jīng)理誤會了,我們什么都沒做。”
“補充一句,是還沒來得及做。”
不知何時,高天磊又默默的出現(xiàn)在不遠處,還補了這么一句令人怒火中燒的話語,齊霖的臉一瞬間就黑了下去。
高天磊慢慢悠悠的走過來,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那雙眼睛里帶著一絲惡意,“我看到的時候你妹妹跟人家可是零距離,這都不生氣?”
齊霖轉(zhuǎn)身,看到高天磊不由微微擰眉。
他皺著眉,說,“你不是離經(jīng)叛道跑z市去了?怎么突然回來?”
高天磊表情放松的吐出一口煙圈,沙啞著聲音道,“離經(jīng)叛道算不上,我只不過選擇了一條適合自己的路而已!
齊霖并不打算和他討論過多,直接指明來意,“我現(xiàn)在可以把人接走了嗎?”
“可以,”高天磊說道,“你最近和瞿默聯(lián)系了嗎?”
齊霖,“他最近似乎挺忙,沒怎么聯(lián)系!
“哦……”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宋書,道,“這得看你妹妹做了什么好事!
齊霖,“?”
倆人談個戀愛能有啥好事?
細細思索著,他不由虎軀一震,瞪著宋書的腹部,似是要盯出一個窟窿,不可置信的說,“你們……你們……有了?”
宋書,“……”
有啥?能不能停止你那滿腦子稀奇古怪?
她臉上掛著虛假的笑,溫柔的開口,“霖哥,你最近是忙的有點頭昏腦脹嗎?”
齊霖回過神來,不自然的摸摸鼻尖,說,“你們怎么回事?”
“分了,”她聳聳肩,輕飄飄的說了句,“還不走?”
齊霖擰起眉,“真?你們兩個在搞什么?”
宋書把帽子戴上,偏過頭看他時,眸中流光溢彩,一霎那的驚艷。
齊霖感慨了一句,“瞿默把你養(yǎng)的是真好,臉都圓了一圈!
“……”
我憑本事胖的,為什么歸功于他?
宋書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對李明瑞說道,“我先回去了!
“嗯,回到家發(fā)個消息。”
“行。”
齊霖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心,不屈不撓的朝她打聽兩人分手的緣由。
宋書滿身的煙酒味,再加上喝了不少,這會兒酒意上頭,只覺得腦袋沉的很,而齊霖又在旁邊不停的說話,她說話就有點沒好氣,“你問他去,我要回去睡覺了!
齊楠航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插了句嘴,“你可別在大街上耍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