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瑞心底都有些抓狂,看著他的眼神都十分怪異。
他都說過自己不是同,這話什么意思!
他想說的話幾乎都寫在臉上,表現(xiàn)的清清楚楚,看的高天磊十分好笑,“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女朋友了!
李明瑞冷笑著,“呵,三十歲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
這時候宋書突然站起身,說道,“如果沒其他事可以把手銬解開嗎高隊長?我還有事!
李明瑞倏然反應(yīng)過來,朝他抬抬被縛住的雙手,說,“我們幾個本來就沒有犯事,解開吧!
“嗤,你們說沒有就沒有?”他冷嘲道,面色一厲,“二十四小時后再放人!
“……”
我特么!
真是個難纏的家伙,兩人心中不約而同的升起同樣的想法,對視一眼,宋書先說道,“有人保釋呢?”
高天磊走回辦公桌后面坐下,聳聳肩,說,“可以。”
然后就見宋書大搖大擺的走出辦公室,一個眼神都沒再給他。
高天磊突然失笑,說,“還是個脾氣大的。”
李明瑞瞪他一眼,“要你管!
說完也急步走了出去,把他這個警-察不當回事。
齊楠航在長椅上無聊的昏昏欲睡,一抬眼見宋書眼神冰冷的走出來,急忙走過去,問,“他訓你?”
“沒有,”宋書懶懶的說道,朝一個小警察走去,“可以幫我打個電話給家里人嗎?”
經(jīng)常與各種糙漢子打交道的小警察哪里見過如此艷光四射的嫵媚女孩,不由有些愣神,但還是記著正事。
尋求過旁邊人的建議,他道,“電話號碼多少?”
宋書熟練的報出一串號碼,站在原地,精致的五官精致如妖。
小警察又偷摸摸瞧了一眼,正巧被宋書抓包,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個透徹,對著電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利索,“您……您好!
剛脫完衣服準備休息的齊霖是十分懵逼的,看著這個來自警局的號碼,疑惑的問,“請問有什么事?”
他的腦海中劃過無數(shù)個念頭,從公司出事到齊楠航出事,想了一個遍,然而,下一秒手機里傳來的話語如同驚雷,炸的他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
小警察茫然的看著站在身側(cè)的高大男人,他把電話抽走了,自顧自說起來,“你那個妹妹掃黃打非被抓了!
齊霖,“……”
我可能是因為太困聽覺出現(xiàn)幻覺了。
他抹了把臉,又問了一遍,“你再說一次。”
宋書?掃黃打非?開什么玩笑!有齊楠航那家伙看著怎么可能碰這些。
高天磊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宋書,一字一句的重復(fù),“掃黃打非,你妹妹,宋書!
齊霖,“……”
他二話不說掛了電話開始穿衣服。
這件事要是被宋爸爸知道還好,宋爺爺那樣嚴厲古板的一個老頭,可能要扔到軍隊去吧,齊楠航那個皮糙肉厚的男孩他不擔心,倒是細皮嫩肉的宋書,那可怎一個慘字了得。
他拎著衣服開門的時候碰到他媽媽,愣了一瞬,隨即說道,“媽我出去一下!
齊母一愣,說,“阿楠還沒回來?你要是去接他順便把阿書也接過來!
齊霖點點頭,到底是沒說出齊楠航和宋書背著人干了什么事。
就這樣,齊霖帶著滿心的復(fù)雜驅(qū)車去警局接人,一路飛馳。
齊楠航一臉震驚的瞅著宋書,說,“你讓我哥來??”
“嗯,”她點點頭,“不然還能找誰?找我爸爺爺可能要把我們丟去軍營里!
齊楠航想起高中某個暑假被訓練支配的恐懼,沉默下來。
其實要是軍隊原本的訓練他還能撐下來,關(guān)鍵那些人被宋爺爺關(guān)照過,就導(dǎo)致他的生活過的異常艱難,簡直慘不忍睹。
宋書繞過他,朝一臉哭唧唧的文思小可愛走過去,說,“你爸來接你?”
文思的爸爸寵起兒子來和宋爸爸簡直不遑多讓,所以才養(yǎng)出了文思這樣單純的性子,總是對一切都十分友好,說是個小可愛也不為過。
她嘆口氣,雙手把他一頭好看的柔軟短發(fā)揉的一團糟,得來小可愛控訴的眼神。
“嗯,你太可愛,沒忍住!
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視線落在差不多要睡過去的朱磊身上,“回去再睡!
朱磊打了個哈欠,迷蒙著眼睛點頭,“嗯,我家里人也快到了,阿書你什么時候回去?”他看到高天磊,精神一振,問道,“他是不是想拘留你?”
高天磊瞥一眼他,無語道,“小朋友,說這種話是要三思后行的。”
朱磊瞪眼,不服氣的說,“小心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