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
洪戰(zhàn)以手撐地,惶恐的往后磨蹭躲閃著。
“我想干嘛?”
“嘿嘿!”
黑三陰笑之余,巨大的鋼鐵大腳,照著洪戰(zhàn)的襠部,爆踩了下去。
我的個天!
洪文彬捂著眼,已然不忍直視!
啪!
清脆的爆蛋聲令人膽寒!
洪戰(zhàn)殺豬似的嚎叫聲,穿透了整個別墅。
但見洪戰(zhàn)的褲襠血糊糊的一片,連鳥帶蛋,被踩了個稀巴爛!
鮮血狂涌而出!
洪戰(zhàn)捂著襠在地上打滾,慘叫哀嚎不已,渾身汗透,青筋暴起,怎一個慘字了得。
洪文彬渾身在顫栗著,他知道,這一腳下去,不管洪戰(zhàn)是生是死,已經(jīng)沒資格再跟他爭奪大權(quán)了。
因為,洪幫絕不允許一個沒鳥的玩意做幫主。
“姓秦的,你,你好毒啊!”
洪戰(zhàn)猙獰咆哮道。
“毒?”
“好玩的還在后面!”
“你敢動我的女人,就得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
秦羿冷笑道。
“啪!”
黑三揮拳猛地砸在洪戰(zhàn)的腳踝、肩骨!
鐵拳如千斤重錘一般,一拳拳打碎了洪戰(zhàn)四肢的每一寸骨骼。
那聲聲碎骨的聲音,像尖刀一般,扎在每一個人的心里,血淋淋的疼。
此時的秦侯已不是神,而是惡魔!
任何挑釁惡魔權(quán)威的人,都將會粉身碎骨!
“二弟,你這是作死,怨不得別人,怨不得我��!”
洪文彬渾身發(fā)抖,緊握拳頭,心頭默然道。
��!
洪戰(zhàn)終于承受不了這種碎骨之痛,暈死了過去。
“想暈過去,沒門兒!”
黑三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醒神符,貼在洪戰(zhàn)的額頭。
不可一世的洪戰(zhàn),頓時意識清明,想暈無路,想死無膽,痛苦至極。
“侯爺,求求你,饒過我吧!”
“我自己斷手?jǐn)嗄_,可以嗎?”
溫玉成眼瞅著洪戰(zhàn)遭此懲罰,早已經(jīng)嚇的魂飛魄散,索性是豁出去了,拔出隨身匕首,猛地自割手腕、腳筋。
霎時,血流如注,溫玉成癱在地上,如野狗一般狼狽。
“下藥的是你,出餿主意的也是你!”
“你這狗東西,連自己堂妹都下的去手,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
“溫長老,你的狗兒子,還是你自己動手吧�!�
黑三不屑的沖溫玉成臉上吐了口濃痰,陰笑道。
“爹,我可以當(dāng)廢人,但我真不想死啊。”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
溫玉成倒在地上,哀求他的父親。
“玉成啊,有些錯可以犯。”
“有些錯,一旦犯了,便是萬丈深淵,永無回頭之日�!�
溫寒秋心痛欲絕,心一狠,掐住了溫玉成的脖子,手上的力勁,慢慢的增大。
“爹,爹……”
“我不……”
溫玉成眼中淚水滑落,拼命的掙扎著,喉嚨間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爹無能,保不住你�!�
“下了地獄,別怪爹心狠,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咔擦!溫寒秋面容一凜,手上罡氣急吐,生生終結(jié)了最喜愛的小兒子性命。
自作孽,不可活!
洪文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仰天長嘆道。
他慶幸,自己是秦羿的朋友,而不是敵人。
他更清楚,豪門無恩義,接下來他的敵人,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黑三,洪戰(zhàn)交給你看管!溫長老,這是你的府邸,收場的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秦羿漠然起身,仿佛地上死的就是一條野狗而已。
他見慣了太多的生死,早已經(jīng)對死亡麻木。
在他的信條中,最重要的一條:犯我者,必誅之!
“侯爺,你放心,今天府邸里的人,絕沒有人能看到明天的太陽�!睖睾锢淅涞�。
“明日登機(jī)的一場好戲,還需你配合,好好準(zhǔn)備下!”
秦羿叮囑了一句,起身而去。
剛走出溫家別院,便聽到里面死亡的哀嚎聲。
溫寒秋這條老狗,倒也聽話!
秦羿微微一笑,快步而去。
外面,溫雪妍抱著膝蓋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默然流淚。
秦羿打了個手勢,荀南風(fēng)會意,自顧而去。
“小妍,沒事了!”
秦羿緊緊摟著受驚的玉人,沉聲道。
“羿哥哥,我好害怕,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溫雪妍依然是心有余悸。
“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懲罰,這地方不安全,我會盡快解決這邊的事情,待回去,我就替你開脈,傳授你真法護(hù)身。”
秦羿道。
此前因為各種事情,一直耽誤了這事。
這一次,秦羿也是驚出了魂,教溫雪妍神通,已經(jīng)刻不容緩了。
“羿哥哥,謝謝你!”
“我不求長生,但愿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陪在你身邊,便已足夠。”
溫雪妍靠在秦羿溫暖、安全的胸懷里,心中再無恐懼。
到了此刻,以前的種種似乎都變的不重要了。
她只想跟秦羿在一起,至于他的人生,就由他去吧。
人這一生,恨也是一生,愛也是一生,何必非得選擇痛苦一途呢?
……
洪幫總堂。
洪昭理盤腿坐在蒲團(tuán)上,罡氣繞體而行,最后盡收于丹田之中,這才徐徐吐氣睜眼。
“幫主,殺手們都在外面候著了,七人皆是宗師!”
溫寒秋走進(jìn)內(nèi)室,恭敬拜道。
“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洪昭理問道。
“還不是被那不成器的玩意給氣的!”
溫寒秋故作惱怒道,心中卻是痛如刀絞。
“玉成還年輕,日后磨煉一番,必成大器�!�
“秦賊上飛機(jī)了嗎?“
洪昭理淡然一笑,又問道。
“已經(jīng)登機(jī),咱們的人都在上面,為了殺他,這次州長和航空總署可是沒少出力。”
“為了配合演戲,登機(jī)陪死的人,全都是監(jiān)獄中的殺人要犯�!�
“我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不管殺手們能否成功,一旦到達(dá)西墨國境界,立即引爆!”
“秦侯必死無疑�!�
溫寒秋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
“有他們陪葬,秦侯也算不冤了�!�
“洪戰(zhàn)呢?這小子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沒影了,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洪昭理頗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貴為大宗師,然而兩個兒子,天賦極差,至今都是內(nèi)煉后期的修為,相比于華夏十少,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
“幫主,聽我家那不成器的說,二少爺昨晚把我侄女叫了過去,這會兒只怕生米煮成熟飯了�!�
溫寒秋撫須笑道。
“我這倆兒子,戰(zhàn)兒倒是脾氣像我,但這心性缺乏磨煉,修為太差,以后你得多多關(guān)照�!�
“老大嘛,吃里扒外,成不了大器。”
“洪幫后繼無人�。 �
洪昭理仰天感嘆道。
“幫主神功蓋世,便是活他千年又何妨,有你關(guān)照,二位少爺必可永享昌榮�!�
“時間不早了,我先行趕赴邊境,去收尸,確保秦賊無誤!”
溫寒秋恭敬拱手道。
“去吧,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洪昭理舉頭望天,欣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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