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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清閣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薄玨。

  當初說好的大家不報一所學院呢?說好的只約時間出去“發(fā)育”一下呢?那現(xiàn)在在入學典禮上代表今年新生致辭的又是誰?

  臺上那人穿著充滿英倫氣息的白色改良騎馬裝,同色立領短外套,咖色緊身長褲包裹著修長雙腿,腳下則踩著黑色圓頭小馬靴,將原本就曲線苗條的身材修飾得更加惹人艷羨。

  看來這段分開的時間發(fā)育得很好。

  “各位同學好,很榮幸成為本屆新生代表,我是機甲系的薄玨,來自壁空學院!彼龑⒑谏亩Y帽調(diào)皮地往下壓了一點,銀色劉海下只露出一雙長而不細的漆黑眼睛,說話的同時嘴角微微揚起,無可挑剔的一個笑容。

  在薄玨的正前方,左邊是英姿勃發(fā)的機甲系,右邊則是身姿筆挺的作戰(zhàn)指揮系,機甲系著白,作戰(zhàn)指揮系則穿黑,涇渭分明般形成了一道亮眼的分割線。

  趙清閣就站在作戰(zhàn)指揮系隊伍的首位。

  機甲系一向是御天軍校最不拘一格的一個系,今天還穿騎馬裝,可能明天就披個床單當系服了。他們的系長是個能力強大的女契主,名字叫做莫理,身材傲人,除了打架是一把好手以外,開飛船、操縱機甲、扛火箭炮也絕不含糊,人送外號“御天霸王花。”

  而作戰(zhàn)指揮系似乎完全相反,規(guī)矩森嚴,進了作戰(zhàn)指揮系的學生每天都要穿那身黑漆漆的制服,雖然制服是由天宿最優(yōu)秀時髦的時裝設計師設計的,但是作戰(zhàn)指揮系的學生似乎天生就有一種獨特的氣場把它們穿得禁欲無比,好比此時的趙清閣,金色的紐扣直扣到最上一顆,領帶扎得一絲不茍,只有仰頭時才能窺見領口下白皙漂亮的皮膚,亮眼的飛鷹肩章和金色的穗飾漂亮極了,可這明明是為了顯出年輕人的朝氣的設計,反而更襯得他們整肅規(guī)矩。

  后來那個設計師羞愧得無地自容,一氣之下丟了鉛筆,回家和自家契子開了個冷飲店,生意辦得如火如荼。從此,全天宿誰想被稱為最優(yōu)秀的時裝設計師,都得先給御天軍校作戰(zhàn)指揮系的學生設計制服,可惜的是,尚沒有人摘得桂冠。

  更有趣的是,作戰(zhàn)指揮系的系長正是對面“霸王花”的契子,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文清博士的口頭禪永遠是“不急不急,慢慢來!钡阋詾樗莻手無縛雞之力空長了一張嘴的書生那就錯了,聽說文清博士曾經(jīng)在機甲系和作戰(zhàn)指揮系的對決中一拳揍翻了一架機甲呢。

  天宿人的壽命很長,莫理和文清博士已經(jīng)帶了三十屆合計一百二十年的學生了,因為在御天軍校里這兩個系相輔相成,于是經(jīng)常被相提并論,叫做“鴛鴦系”。

  趙清閣初聞時只是搖搖頭,頗為無語,如今看到臺上站著的薄玨,竟然生出一種宿命般的挫敗來。

  還有臺下,明面上涇渭分明的兩系學生,私底下牽著小手的不知道有多少。御天軍校直接向軍部輸送畢業(yè)生,而御天最難考的就是作戰(zhàn)指揮系和機甲系,上升到軍部后,這兩個系的畢業(yè)生往往是真正尖刀中的尖刀,沒有哪個天宿人不夢寐以求考進這里。

  “付樂,你看臺上那個人好漂亮!頭發(fā)竟然是鉑金色的!我從來沒見過。”

  趙清閣耳尖的聽到這么一句,循聲望過去,說話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穿著白色騎馬裝的女孩,眼珠漆黑。她身邊則是一個穿著指揮系制服的女生,約莫要比她高出一個頭。

  被稱為付樂的女生有一雙淺灰色的眼睛,和趙清閣的如出一轍,她往臺上看了一眼,溫和的說:“別人家的契主!

  身材嬌小的女生往自家契子身上賴了賴,無聲的親昵頃刻間蔓延開來。

  作戰(zhàn)指揮系和機甲系,這又是一對。

  趙清閣無奈地收回視線,正對上薄玨含笑的視線,她不甘示弱的迎上去,眼底燒起憤怒的火焰,仿佛在質(zhì)問:你為什么也在這里?

  薄玨卻不看她,忽然站得筆直如槍,轉(zhuǎn)身面對飛鷹軍旗的眼神如鐵,她一只手將帽子取下來托在腰間,另一只手緊貼褲縫,右腳跟一碰左腳跟,“啪”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所有新生挺直腰桿,齊刷刷的敬禮。

  右手置于心臟處:“我代表全體新生以靈魂宣誓,對祖國和人民永遠忠誠、永不背叛,服從命令、嚴守紀律。將熱血撒在招搖的軍旗,時刻準備戰(zhàn)斗!”

  臺下,全體新生同聲附和,年輕的聲音回蕩在浩大的校場。

  “我以靈魂宣誓,對祖國和人民永遠忠誠、永不背叛,服從命令、嚴守紀律,將熱血撒在招搖的軍旗,時刻準備戰(zhàn)斗!我會以生命保護雛態(tài)、捍衛(wèi)燈塔,誓死保衛(wèi)靈魂之樹,決不讓敵人俘虜我們的身體,靈魂不滅,精神不止……”

  新生集體宣誓結束,薄玨溫良恭儉讓的朝臺下鞠了個躬,走了下來,在路過趙清閣的時候臉色倏地轉(zhuǎn)柔,兩指并攏,貼在眉前,右眼水光瀲滟的一眨,輕佻的敬了個禮。

  無聲的說道:哎呀,又見面了,好巧。

  趙清閣:“……”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得不忍下一拳揍到她臉上的沖動,繼續(xù)聽著臺上人的發(fā)言,額角跳起了愉快的小青筋。

  她們倆正好肩并著肩站著,薄玨放松下來,干脆別過臉不依不饒地盯著趙清閣看,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那里,嘴角笑得藏都藏不住,白凈的臉竟然泛起莫名的紅潤來。

  “付樂,薄玨真的長得太好看了,我都不想和她打了!

  噫,她就喜歡人家夸她長得好看,薄玨眉頭一挑,扭頭看了過去。

  兩人就對上她的視線。

  身材嬌小的那個將頭上的禮帽摘了下來,金燦燦的短發(fā)暴露在陽光下,咧嘴朝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付樂則微微點頭,友好的笑了一下。

  這兩個人,薄玨都認識,金發(fā)的那個叫做炎櫻,考進來的時候以一分之差排在她后面,高個的叫做付樂,也是對面作戰(zhàn)指揮系這屆格外優(yōu)秀的一個。

  只不過對方顯然不認得她,薄玨歪了歪頭,回以兩人同樣燦爛的笑容。

  三個人又同時將視線投回到臺上,炎櫻嘰嘰喳喳的花癡,一會說薄玨的頭發(fā)顏色好看,一會夸她衣服好看,一會又夸她身材好,付樂低著頭搭話,薄玨一門心思看著趙清閣無動于衷的側(cè)臉。

  入學典禮結束后,趙清閣目不斜視的從薄玨身邊走過,薄玨下意識站直身子,集中注意力,聽到她口中微不可聞的幾個字:“八點,校門口!

  薄玨就笑了。

  趙清閣走后,炎櫻牽著付樂的手站在她面前,笑容洋溢:“你好薄同學,我叫炎櫻,這是我契子付樂,一起去食堂吃晚飯嗎?”

  一頓飯的時間,三個年輕人很快就混熟了。

  炎櫻和付樂畢業(yè)于冷陵學院,雛態(tài)四年的時候就在一起了,然后雙雙進入覺醒期,完成成人儀式后就更加順理成章的形影不離。

  而炎櫻和付樂所知道的,仔細推敲一下,除了那些在臺上薄玨早已講過的,并沒有知道別的。

  “你的契子呢?怎么不在你身邊?”炎櫻嘴里叼著奶茶的吸管,打了個飽嗝,問道。

  薄玨兩手相抵,扣在桌沿,無意識的“嗯”了一聲,說:“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暫時不在我身邊!

  “你們也是剛成年吧,醫(yī)生說了,契子不能離開契主太久的,”炎櫻把奶茶遞到付樂嘴邊,付樂只得就著吸管吸了一口,靦腆的低了一下頭,附和道,“炎櫻說得對,不然契子精神會出現(xiàn)損傷的!

  “我知道,我們會定期見面!

  “隔壁作戰(zhàn)指揮的趙清閣你認識么?我看你一直看著她。”

  薄玨心頭一跳,交疊的手指捏緊了,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去,甚至帶上了一絲敵意:“認識,不算太熟。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有哪個契主能容忍自己的契子被這樣覬覦。

  “真的么真的么?”炎櫻立刻笑開了花,“我偷偷看過她,她長得也很好看,就是有點冷冰冰的,我想認識她!可以給我引薦一下么?”

  薄玨:“……”

  付樂按了一下炎櫻的手,忙解釋道:“薄同學,你別誤會。她就是欣賞長得好看的,之前聽說你比她高一分一直嚷嚷著要和你打一架呢,一看到薄同學的臉就心悅誠服了!

  ……這算是夸獎么?

  薄玨表示理解,但是她已經(jīng)沒什么興致再聊下去了。眼看時間很快到了,她找了個借口,先離開了。

  御天實行全封閉式管理,是不允許學生私自外出的,好在今天還不算正式開學,所以趙清閣和薄玨先后離校的時候,并沒有受到阻攔。

  每個星球都有娛樂產(chǎn)業(yè),即使在天宿這么奇特的星球,奢侈豪華的酒店舉目皆是。

  薄玨領著趙清閣進了一家七星賓館,把身份磁卡遞給前臺服務人員,那人刷過以后,躬身說道:“歡迎薄小姐,祝您和您的契子玩得愉快。”

  趙清閣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垂在身側(cè)的拳頭立刻攥緊了,眼里現(xiàn)出屈辱的神色來。

  身為契子就相當于附屬品,終其一生,這樣的屈辱永遠無法擺脫,所有人都會無時無刻地提醒她成人儀式上落敗的事實。

  薄玨卻不走了,定定的看著服務人員,說:“這是我的配偶,她姓趙!

  那人一愣:“我知道啊!

  “那你再說一遍!

  前臺回過神來,再次說:“歡迎薄小姐、趙小姐,祝你們今晚愉快。”

  “抱歉。”薄玨瞥見趙清閣緩和下來的神色,心里暗自嘆了口氣,沖前臺微笑了一下,拿著房卡上去了。

  甫一進房門,薄玨就摟住趙清閣,后腳帶上房門,傾身過去吻住了她溫暖的唇,舔開唇瓣后舌尖輕車熟路的滑進去,雖然趙清閣很不想承認,但是她的心情已經(jīng)開始平復下來,同時本能的涌上一股幸福感。

  作為一個契子,她根本無法抗拒來自契主的親昵。

  薄玨把自己親出了一身的火,原本安分的手臂托著對方的腰使勁往自己身上壓,一只手去扯對方的領帶。

  趙清閣狠狠地推了一下她的手臂。

  薄玨尷尬的解釋:“那個吧,我……”

  趙清閣一言不發(fā),開始解自己制服領口的扣子,薄玨盯著她,喉頭很明顯地滑動了一下。

  趙清閣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突然又把扣子一顆一顆的扣好,沖著寬敞的大床努了努嘴:“你先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