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俄羅斯白人雇傭兵也已經(jīng)接近兩天沒有吃東西,盡管體格很壯,但是在五個土著人面前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幾個土著人看起來很客氣,拉著他離開牢籠,接著走到火堆旁邊的一塊空地上,讓他原地盤膝坐下,接著有七八個人圍著他跪成一圈,十分虔誠的開始磕頭。
我和大黑牛都看的一臉懵逼,這種跪拜的場景我之前也遇到過,那還是在大海中的那座荒島之上。當時是因為王生發(fā)大光頭開著飛機從天而降,所以被那些荒島上的野人給當成了神仙,接著因為我們服裝相近,所以把我們也當成了神仙。
望著眼前的場景,大黑牛咧了咧嘴角:“小哥,這情況是不是跟你和柳大小姐上次遇到的差不多,在咱們之前不會也有人開著飛機掉下來,結(jié)果被他們當成神仙了吧?”說完他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他們?yōu)槭裁淳桶涯菍O子給請出去了,咱爺們這衣服看起來不像‘神仙’么?”
我苦笑一聲:“可能那個被他們當做神仙的也是個外國白人,咱們一個黑種人一個黃種人,膚色不符合人家的分辨要求……”
這個儀式進行的很快,接連磕了幾個頭之后土著人相繼散開,先前那五個膀大腰圓的土著人又走了過去。俄羅斯白人也是徹底懵逼了,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乖乖的任由土著人擺布。
經(jīng)過了剛剛的儀式,這一次那五個土著人變的柔和了許多,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塊類似枕頭的石塊和一些翠綠色的樹葉。那些樹葉尖尖的有點類似柳樹葉,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樹葉,可是聞起來卻芳香撲鼻,不是那種香水的芳香,而是一種類似薄荷味道的醇香。
把大量樹葉平鋪在地上,接著將石塊擺在末端,其中一個土著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躺在上面,同時拿來了一個泥塑的杯子,里面裝滿了清水。
被關了一天一夜,我們嗓子干渴的程度已經(jīng)不是冒煙,而是‘冒火’了。見到那一杯清水口中更是難受,大黑牛再也忍耐不住了,舔著嘴唇吼道:“我說,都是一樣的情況,憑什么他就有這個待遇?你們不能看見禿爺長的帥就嫉妒啊,雇傭兵哥們,你別都喝了,好歹給我們留點!”
那俄羅斯人跟我們一樣渴的要命,見到清水以后先是微微的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便咕咚咕咚一飲而盡,接著一抹嘴巴還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我們在牢籠里眼巴巴的看著,現(xiàn)在恨不得能把那個杯子撿起來再仔細舔舔,滿腦到?jīng)]有別的想法,只有一個字:水!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俄羅斯白人的身上,對于我們的呼喊仍舊置之不理。我心里也徹底放棄,知道跟這些語言不通生活習慣不通的土著人根本沒辦法交流,于是只好坐在地上生無可戀的看著……
喝光了杯中的清水,土著人示意俄羅斯白人趴在先前鋪好的樹葉上。
俄羅斯白人也感覺到自己似乎被這些土著人當成了一個神一樣的人物,于是順從的趴在樹葉上高聲對我們說道:“這應該是某種封神的儀式,如果他們一會能聽從我的指揮,我就把你們也放出來!這些土著人……。。。
俄羅斯人趴下以后,五個土著人將他的四肢完全分開,擺成了一個‘大’的形狀,隨后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幾根尖長的石錐,直接從他雙腿的關節(jié)處砸了下去,將他整個人活活的釘在了地面上!俄羅斯人口中一段話都沒等說完就疼的慘叫一聲,想要掙扎但是劇烈的疼痛卻讓他無法動彈。
石錐有很多根,五個土著人按照順序分別釘在俄羅斯人的各個關節(jié)上,整個過程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點也不為之感到殘忍和震驚。
我和大黑牛直接就看傻了,完全沒有想到畫風會變化的這么快。大黑牛用力咽了口唾沫,聲音都有些顫抖:“這群傻逼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怎么變臉比翻書還快。幸好……幸好……幸好剛才被拉出去的不是我……”
將俄羅斯人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五個土著人開始用鋒利的石刀慢慢切割他的皮肉,看起來就處理動物沒什么分別。見到這一幕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土著人根本就沒把我們當人看,而是跟那些野豬小鹿一樣是食物的一部分,所以我們才會被關在這樣一個牢籠之中!大喊大叫也不會有人理會。
然而讓我們更加震驚的還在后面,固定好了俄羅斯人,其中一個土著人拿著石刀從他的脊椎開始慢慢切割。雖然工具原始,不過他們的刀工十分一流,三兩下之后就切的見了脊椎骨,俄羅斯人喊的撕心裂肺,四肢都因為疼痛而劇烈的抽搐,整個人伴隨著血液的流失而變的臉色慘白。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土著人切割的非常技術,從脊椎骨開始往周圍延伸到四肢,最后大手一揮直接扯掉了俄羅斯人的一只手臂!
旁邊幾個土著人接過切下來的手臂,放在旁邊篝火上早就固定好的架子上面,一遍翻滾嘴里一邊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看樣子是要開飯了,所以十分興奮。
大黑牛的眼神里也露出了些許恐懼,說話都有些變了聲音:“這……這他媽那是土著族,分明就是食人族!小哥,不如你現(xiàn)在就把我掐死吧,老子可不想經(jīng)歷那種死法……”
我已經(jīng)渴的說不出話來,依靠在牢籠邊有氣無力的看著遠處。不多久,一股濃郁的肉香飄散在空氣之中。那種香味不同于普通的烤肉,帶著一種很奇怪的質(zhì)感,讓人有一種無形的依賴。雖然我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可是此刻看著那一只幾乎被烤熟的活人胳膊,還是沒有半點食欲……
今天晚上突然增加了那么多土著人,看樣子都是為了享受這頓‘人肉大餐’而來的,一群人圍成圓圈品嘗著俄羅斯人的血肉。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被砍掉了雙臂和雙腿,那俄羅斯人竟然還活著。他腦袋的角度剛好對著我們,借著火光,我依稀能看到他的嘴唇在活動,似乎是在說著:“kill me……”
去掉了四肢,土著人最后切掉了俄羅斯人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扒光了頭皮以后直接扔在了火堆里炙烤。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身子,抓住脊椎用力一翻,骨頭皮肉都被拿起來了,肚子里的內(nèi)臟全都留下了。那些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有人專門把內(nèi)臟用下面的樹葉包裹起來,也扔進了火堆之中。
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就這樣變成了幾個肉塊,從頭到腳一點都沒有被浪費掉。
我看的心驚膽顫,最后不得不躲到牢籠深處捏著鼻子移開視線,強行讓自己想象一些其他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大黑牛跟我的感覺差不多,走回來坐在旁邊出聲閑聊:“小哥,你說……咱們?nèi)齻人被關在里邊,他們?yōu)槭裁窗讯砹_斯人先帶出去了,剛剛那五個土著人嘰里咕嚕都是怎么商量的?”
“不知道……”我隨口應道:“可能是看他身上的肉比較多吧……幸好咱們提前挖開了牢籠,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得離開這里,否則明天晚上就說不準是火烤還是清蒸了……”
雖然等到天色徹底黑下來我們就能全身而退,可是大黑牛的臉色并不好看,他看著遠處吃的正香的一群人沉聲說道:“能離開肯定是好的,就怕是一個人不夠他們這四十多個人吃的,要真是這樣,可就真特么操蛋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有幾個人影走了過來,那依然是先前帶走俄羅斯人的五個土著人。來到牢籠近前,這一次他們沒有商量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把大黑牛給帶了出去。
大黑牛嚇的幾乎尿了褲子,認識了這么久我還從來沒看見過他如此害怕。一邊劇烈掙扎他一邊大聲吼叫:“兄弟……大哥……爸爸……爺爺……祖宗你們聽我說……好漢饒命……我……我操你們媽。。!……”
性命悠關之際,大黑牛掙扎起來也跟頭犟牛一樣,不過這些都是徒勞,在五個土著人面前完全施展不出來。我也是急得腦袋充血,身體因為緊張和害怕大幅度的而顫抖著。
一樣的地方,一樣的步驟。一堆樹葉和一塊石枕。喝水叩拜之后四個人把大黑牛強行按在上面,另一個土著人則拿起了石錘和石錐。
隨著土著人膀子一掄,石錘重重的砸了下來。我正想扯那根被挖出來的木樁沖出去阻攔,卻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那聲音很尖銳,卻聽不懂在說些什么。
我貼著牢籠邊緣往外看去,發(fā)現(xiàn)喊叫的竟然是昨天來看過我們的那個部落女子。叫停了幾個人以后,她快步?jīng)_到一個土著人旁邊,語速極快的說著些什么。片刻那土著人點了點頭,她也是滿面驚喜,拉著大黑牛一起坐在了人堆當中。
大黑牛腦袋上全都是汗水,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呢喃自語:“我操你姥姥的,什么情況,這老娘們不會是相中老子了吧?”
不等他坐穩(wěn),一個土著人就遞了塊烤肉過來,示意大黑牛張嘴吃掉。那是俄羅斯人的小臂,還連帶著肘關節(jié)。大黑牛接在手中皺了皺眉頭,半天也沒能下口。旁邊的土著人卻好像生氣了,重新拿起手邊的石刀暴力的抵在大黑牛的脖子上,一道血痕頓時露了出來。
大黑牛嚇的身體一緊,擺擺手道:“好好好,我吃!我吃!”說罷閉緊雙眼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