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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他比錢更撩 > 第二百五十九章茅山秘法:傀儡術(shù)
  “身體上的陰寒?”

  聽沐孜這么說,我頓時有些糊涂,詳細問道:“什么叫身體上的陰寒,你的意思……是說她身上有頑疾?”

  沐孜微微搖頭:“蠱書上說,陰寒之氣分為兩種,被動沾染的隸屬頑疾,就像音音妹妹那樣。而主動沾染的則可能另有目的,具體是福是禍也無法知曉。我也只是猜測,女人屬陰,本身陰寒之氣就比較重,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正說著,帥天師的慘叫從走廊里響了起來,幾乎半個醫(yī)院都能聽到,估計是已經(jīng)聽完了大黑牛給他講的‘笑話’……

  下午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幾個人找了家環(huán)境不錯的賓館,洗了個澡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七點半帶好裝備向著羅玄子所在的暮湘山出發(fā)了。

  打車來到醫(yī)院門口,柳冰早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她換了一身迷彩緊身衣,后邊還背了個配套的迷彩背包。緊身衣把她的身形完美的顯現(xiàn)出來,前凸后翹的曲線增加了不少回頭率,連我們看了心里都有些打鼓。大黑牛更是看的兩眼放光,不等出租車停穩(wěn)就搖開了車窗:“柳冰妹子,這邊!這邊!”

  上了車,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彌漫在四周。那不是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洗發(fā)露的味道,而是一種非常淳樸的自然氣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這種奇特的味道,忍不住做了個深呼吸陶醉在其中。而旁邊的大黑牛和帥天師卻是臉色一變,相互對視一眼動了動嘴唇。他們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做了個相同的口型。我被夾在中間,最終也沒能看出來說的到底是什么。

  司機師傅帶著五個人一直行駛到距離老村兩公里的地方,一個警示牌擋住了去路,同時后邊還拉著一條醒目的條幅,上邊寫著:‘前方山體滑坡,禁止行駛’。

  車輛只能行駛到這里,我們也正好就地下車,徒步走回到老村。在那里這個村子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正如一個星期前我們所看到的那樣,爆發(fā)而來的山洪不知道跟附近哪條河流貫穿在了一起,洪水淹沒老村之后始終都是流動水。雖然水流并不是非常湍急,卻也意味著這個地方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個湖泊,如果沒有人為斷流改造,老村可能永遠也不會再重見天日。

  處在洼地的老村雖然消失了,不過村子后邊那座高山仍然存在。離開暮湘山三年,沿途的許多地方和帥天師自己的記憶都發(fā)生了更改,雖然我們可以繞道而行,不過為了避免走錯方向,幾個人還是決定想辦法穿過大河沿著三年前那條路直線穿過去。

  想要按照原路前進就得穿過大河,那么問題就出現(xiàn)了,我們來之前誰都沒有想過還要渡河,根本沒有準備船只汽艇等渡河工具。背包側(cè)面雖然還裝著大黑牛之前買來的便攜式氧氣瓶,可是幾公里的水路,五個人總不可能游泳過去。更蛋疼的是老村本就地處偏僻,現(xiàn)在山洪暴發(fā)淹沒村子的消息又人盡皆知,可以說除了我們之外幾乎不會再有人過來,幾個人如果想要重新回到省城里準備渡河工具就得依靠雙腳再徒步走回去。前前后后這么一折騰,至少要耽誤三天的時間。

  望著頭頂?shù)奶柨戳丝创遄觽?cè)邊的一片小樹林,大黑牛直接把背包往地下一扔:“不就是一條小破河么,無風(fēng)無浪的天氣,砍幾顆小樹隨便扎個筏子就飄過去了。來吧兄弟們,別浪費時間了,開干!”

  雖然砍樹扎筏子非常麻煩,不過就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這應(yīng)該是到目前那為止最省時的辦法。我和帥天師應(yīng)了一聲,兩人放下背包拿出工具也跟了過去。

  大家都在忙活著,沐孜也不想閑著,于是跟我們一起走到林子里收集了一些樹枝用來給筏子增加浮力。柳冰則沒有加入到我們這支扎筏子的隊伍當中,而是一個人走到林子里收集了許多干草,接著又從自己的背包里摸出幾株新鮮的青草放在一旁,坐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忙活起來。

  大黑牛一邊用砍刀砍著木頭一邊輕聲問我:“小哥你看看,柳冰妹子在那干啥呢,都這時候了還有閑心編花籃?”

  旁邊的帥天師插嘴道:“編個花籃可用不了這么多干草,看他這樣子是準備要蓋草房啊……”

  柳冰收集了許多干草,分成幾堆擺放在自己面前,接著一點一點細心擺弄起來。

  她的性格我們了解,即便是過去問了也肯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于是索性不去理會,抓緊時間砍樹弄筏子。

  砍刀和斧頭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東西,所以劈砍起來速度也慢了許多,花費了整整兩個小時我們才把制作木筏的樹干準備齊全,合力抬到河邊并在一起,接著前后用登山繩進行固定。大黑牛把沐孜收集來的樹枝和樹葉綁成了幾個圓球,又搭了一排樹干將其夾在中間。這樣筏子就變成了雙層,夾在中間的樹葉大大增加了浮力和穩(wěn)定性,輕輕松松承載五個人的體重。

  我們在這邊忙的熱火朝天,不遠處的柳冰也是一刻未停,只見她用面前的干草編制出了幾個奇形怪狀的物體,說是棍子還不算太直,說是棒子硬度還不算過關(guān),并且每一個部分都會拿起身邊的一株青草將其編織在內(nèi)部。直到編完了面前的所有干草,將這幾個奇怪的東西組合在一起我們恍然大悟,那根本不是什么工具,而是一個跟常人比例一模一樣的稻草人。

  望著那個稻草人的雛形,大黑牛咕咚咽了口唾沫:“她……她該不會是在那做‘二黑’兄呢吧!?”

  柳冰把時間估算的剛剛好,她編織草人的進度竟然跟我們制造木筏的進度一模一樣。木筏的雛形出來了,草人的雛形也出來了。幾個人圍繞在左右檢查固定著每一個細節(jié),最后弄了一些油性較大的樹皮鋪在筏子上面,同樣用作防水。

  木筏子徹底完工,柳冰也把一顆光禿禿的草球安放在草人的身上,隨后拿起身邊最后一株青草繞著圈將草球和身體固定在一起。

  因為距離太遠,我看不清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青草,不過她處在上風(fēng)口,我們處在下風(fēng)口,微風(fēng)一吹,先前在出租車上嗅到的那種醉人的草香味立時就飄散了過來。

  將木筏子推入水中,幾個人都站上去試了一下,筏子非常穩(wěn)定,只要不遇到滔天巨浪完全可以載我們過去。

  大黑牛余外挑選了一根粗細剛好的木棍,劈開一塊扇形的木板釘在一起,算是做好了一個簡易的船槳,隨后對遠處的柳冰高聲喊道:“柳冰妹子,別玩了,咱們可要揚帆起航了!”

  聽到喊聲,柳冰微微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接著從背包里扯出一套黑色服裝,麻利的套在了草人的身上。等她給草人把衣服穿好,正如大黑牛所猜測的一樣,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再一次呈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

  將黑衣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柳冰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眉心輕輕點了一下,接著頭也不回的向我們走了過來。剛走出去不到三米,原本呆站在原地的那個黑衣人竟然也自己活動了起來,并且肢體行動十分自然,像個正常人一樣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上木筏,柳冰將背包重新套在肩膀上:“走吧!

  盡管我們之前已經(jīng)見過了這個黑衣人,料想到他有可能會自己活過來,可是親眼看到一堆干草變成了一個能自主活動的大活人,這種感覺還是讓人百感震驚。無論是從神學(xué)的角度還是科學(xué)的角度來看,這都是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

  看著直挺挺站在身邊的黑衣人,大黑牛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問道:“我說柳冰妹子,你這……這是什么戲法,感情這‘二黑’兄弟,他真就不是人啊?!……”

  柳冰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的黑衣人,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沉聲應(yīng)道:“這不是戲法,是茅山秘法,傀儡術(shù)!”

  “茅山秘法?”

  這是個我們從未涉及過的領(lǐng)域,雖然以前多多少少聽說過一些,不過我一直認為茅山就是道教,道教就是茅山。

  柳冰并沒有要繼續(xù)解釋下去的意思,丟下這句話后就再次一言不發(fā),目光直直的盯著前方。

  “這回可有意思了,摸金校尉,道家天師,苗疆蠱術(shù)再加上和茅山術(shù)士,簡直是五湖四海大雜燴吶。咱們都是身懷絕技的人,這要是在一起合作,那以后豈不是見妖捉妖,見鬼殺鬼了!”說完大黑牛五官一皺:“不對啊,道家能驅(qū)鬼通靈,苗疆有蠱蟲奇毒,茅山有傀儡秘術(shù)。到了我們摸金校尉這邊,老祖宗留下來的好像就只有一把工兵鏟,麻痹的這是不是太慘了點?有時間我真的回趟家好好跟老爺子談?wù)劇?br />
  說著話,木筏子離開岸邊,緩緩向河里飄了過去。老村后邊那座大山的方向是側(cè)流而行,所以想要過去就得用船槳不停的調(diào)整方向。木筏子的速度還算理想,十幾分鐘就飄出去一公里多的路程,大黑牛也是累的雙臂發(fā)酸,直起腰板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喘著粗氣問道:“柳冰妹子,反正‘二黑’兄弟是個草人不知道累,要不你跟他商量商量,問問他,會劃船不……”